“老闆你這眼神什麼意思?你家裏難道沒女性嗎?沒有老婆總有媽吧?這種生理問題有什麼可讓你這副表情的?”
第二家,
“老闆,你好,我先聲明一下,我不是要自己用,我也沒什麼特殊癖好。”
第三家,
“有沒有老闆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麼一直盯着我幾個意思?喂喂老闆,你別過來啊,你想幹什麼!”
“你別動,先聽我說完,有你點頭,沒有搖頭,其它什麼也不用說,還有離我遠點。”
“你才變態,你全家都變態,你以爲老子聽不懂你的鳥語是不是?不想在m洲混了?”
“都別拉着我,老子今天非跟他比劃比劃不可。”
秦巖罵罵咧咧,被兩個手下從第n家商店裏拉了出來,氣不過地對着商店罵了足足兩分鐘,把這輩子的髒話都罵出來了。
從未有過的粗魯和暴躁。
深吸口氣,轉頭見手下忍笑忍到五官扭曲。
秦巖炮火亂射:“笑笑笑笑個屁,繼續找!踏馬老子就不信了,這麼大的m洲會找不到!”
酒店裏,秦寒越見喬影臉色發白,額頭和鼻尖沁出了一層薄汗,像是在發冷,想起什麼後轉身進臥室拿了自己昨晚蓋的毯子。
攤開,蓋到喬影肚子和腿上。
秦寒越在商場上殺伐果斷,叱吒風雲,卻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除了遞上一杯溫水拿條毯子外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見喬影難受,秦寒越出聲問:“喬小姐要去醫院嗎?或者需要些止疼藥?”
“不用。”
秦寒越只能作罷。
忽然又想到什麼,拿出手機默默上網查。
瞭解一些後,發消息讓秦巖帶些紅糖回。
“秦先生能幫我找根針嗎?細長點的。”
喬影這時突然說話,秦寒越先是微愣,反應過來喬影要針幹什麼後,他答應下來。
喬影快要不耐煩時,秦巖終於回來。
秦寒越去開門。
門口秦巖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原本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髮變得凌亂,衣服也都是褶皺,口罩上方原本精明的一雙眼此刻有些呆滯。
看得秦寒越忍不住皺眉。
這是去買東西,還是去打劫沒成功。
“三爺。”秦巖有氣無力扯下口罩,露出的臉半死不活、“我、我粉塵過敏,遮遮。”
遭到秦寒越眼神暴擊的秦巖叫苦不迭,心道他這可都是爲了上帝武裝的臉面。
“您要的針和紅糖,還有那啥。”秦巖像扔燙手山芋、忙將東西給到秦寒越手上。
一個大大的黑色塑料袋,裝得鼓鼓囊囊。
秦寒越接過沉甸甸的一大袋,額角當即突了突,咬牙:“買這麼多,你也用嗎?!”
“物資稀缺,多備點萬無一失,您都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難找,半個m洲的商……”
話還沒說完,房門“嘭”地關上。
“……店都讓我找遍了……”看着幾乎頂到他鼻尖的門板,秦巖對着門生無可戀把話說完:“那些老闆、不是人……”
秦寒越看着袋子裏各式各樣的包裝,眼都要花了,只好隨便拿了兩包給洗手間的喬影。
“喬小姐?東西買回來了。”
秦寒越敲了敲門。
秦巖買東西的兩個多小時裏喬影去了四五趟洗手間,最後一趟待在裏面一直沒出來。
洗手間裏傳來動靜。
過了會兒,門開了一條縫。
一隻白皙秀氣的手從門縫裏伸出。
等喬影弄好從洗手間出來,秦寒越已經衝了杯紅糖水等着了。
這紅糖水有用沒用喬影心裏有數,但還是接過喝了口,並說了句:“有勞秦先生了。”
秦寒越:“你要的針,只找到這種。”
打開一看,裏面有十幾根,還算細長,和鍼灸專用針七八分像,比她預想的要好不少。
喬影拿着針到電視櫃前找了個酒店提供的打火機,然後到沙發上坐下。
秦寒越站在一旁,見喬影拿打火機烤針尖。
針尖烤到發紅發燙後,見喬影擡起只腳,往腳踝側面四指往上的穴位扎。
喬影用指腹搓着針尾,隨着她的動作,針一點一點轉動,深入皮膚。
“這是火灸?”因爲父親的病,秦寒越和明善堂的明老有不少往來,偶然從明老那兒見識過這樣的鍼灸手法。
聽到秦寒越的話,喬影擡眸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喬影接着取出第二根針,拿打火機烤燙。
秦寒越的目光在喬影看似專注實則輕鬆的臉上以及手上來回看着,忽見喬影抓住衣襬,一個作勢要撩衣服的動作。
秦寒越反應過來,忙轉身迴避。
喬影看着男人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撩起腹上的衣服,褲腰扯下些,將針扎入臍中下四寸的位置——中極穴。
秦寒越揹着身等了會兒,不知道喬影還要多久,於是說:“我出去外面等,喬小姐有需要就叫我。”
剛擡腳,就聽喬影說:“現在就有需要。”
秦寒越轉回身。
見女孩遞來一根針和打火機。
沒等他問,女孩自顧趴到了沙發上,跟他說:“次髎穴,位於骶部,當骼後上棘內下方,適對第2骶後孔處。”女孩邊說,手邊反到身後,摁向後腰下方一個位置。
男人的目光跟隨着女孩的動作。
“有勞秦先生幫我扎一針。”
秦寒越拿着東西,站在沙發邊上,沒動。
喬影轉頭看他,以爲他是不懂,有些無奈地撐起身子,接着朝男人伸出胳膊。
秦寒越本能地想躲開她的手,然而腳步躊躇間,女孩的手已經從他西裝外套底下探入,摸向了他後腰下方某個位置。
“這。”喬影在男人次髎穴位置摁了摁。
秦寒越拿東西的手跟着收了力,臉色微有變。
這位置……有些隱私了。
隔着衣料,可以清晰感覺到女孩指尖的柔軟。
“秦先生莫不是害羞了?”喬影收回手,趴回到沙發上,看也沒看男人地說。
她沒聽到男人有所迴應,片刻後只聽到打火聲響起,接着後腰的衣服再次被撩高了些,褲腰也被男人的大手往下扯了幾分。
裸露的大片肌膚感到絲絲涼意。
之後是滾燙的針尖扎入皮膚的細微痛感。
秦寒越完美復刻着剛纔喬影的手法,搓動指腹,讓銀針深入。
視線裏,是女孩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膚。
男人眸光暗了暗,呼吸微重。
幾分鐘後,按照女孩的話,秦寒越收了針,還貼心地替女孩把衣襬放下。
原本脹痛的腹部總算好受不少。
這具身體的素質不是一般的差。
早在第一個月她就體會到了上一世未曾體會的痛經的滋味。
上個月拿到銀針後,例假一來,喬影立馬給自己紮了幾針。
對受多了皮肉之痛,早已麻木的血影來說,她寧可讓人紮上一刀,也不願連受五六天這痛經的罪。
好在,多調理幾次就好了。
“上次在張校長家,原本因爲喬小姐的年紀我多少覺得張校長誇大其詞了,今天見到,是我眼界小了。”秦寒越說。
“不敢當,但是治個痛經陽痿早泄什麼的還是遊刃有餘。看在秦先生對我如此周到的份上,我可以給秦先生紮上幾針試試。”
秦寒越:“我?陽痿?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