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校園王牌:大佬又在扮豬喫虎 >第234章 程靳言被折磨
    南美洲北部,蘇里南。

    夜色將整個國度籠罩,悶熱的空氣逐漸滲入絲絲涼意,人們開始外出。

    廢棄的破爛教堂裏,月色從破漏的屋頂落進教堂裏,月光裏都是漂浮的灰塵。

    “啪——”長鞭抽打聲驚擾了一室的靜謐。

    教堂正中央,男人被捆綁在椅子上,身上的白襯衫佈滿道道血淋淋的鞭痕,觸目驚心。

    月光自屋頂成光束落下,傾灑在他身上。

    他渾身是血,被繩索束縛着沐浴在月光中,擡頭,眼前是代表信仰與自由的巨大十字架。

    又是一記長鞭劃破長空,白襯衫上再添一道血痕,血痕從他側頸延伸至整個胸膛。

    疼痛感讓他又一次皺了眉。

    片刻之後,他從疼痛中緩過來,鏡片下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看向面前手拿長鞭的女子。

    他忽然低低笑了聲,從嗓子裏溢出來的笑聲,短而輕,在偌大且空蕩的教堂裏碰撞,落進人耳朵裏給人詭異的溫柔和繾綣。

    他帶有書卷氣的眉眼不經意間流露着公式化的溫柔,然而這溫柔無害的皮囊下卻隱藏着危險的本性。

    “你笑什麼?”巫馬莉婭皺眉看他。

    被折磨到精疲力竭的程靳言並未第一時間迴應她,他調整了一下呼吸。

    “有些不服而已。”

    “那本小姐今天就打到你服。”

    巫馬莉婭揚手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程靳言咬緊牙,脖頸上青筋暴起。

    “本小姐今天就給你一次懺悔的機會。”

    巫馬莉婭手中的長鞭直指那高掛的十字架。

    程靳言扯動嘴角,無聲罵了句髒話,他看向面前那巨大的十字架,好笑道:“懺悔?”

    程靳言越想越好笑,在巫馬莉婭氣憤到要殺人的目光中越笑越大聲。

    好一會兒他才止住笑意。

    “你們巫馬家燒殺搶掠,我替天行道,你一個罪徒替上帝審判我這個救世主?”

    巫馬莉婭:“胡說八道!敢做不敢當,膽小鬼!你殺了巫馬霖,本小姐今天要你以命抵命。”

    “巫馬霖?”程靳言只覺莫名其妙。

    而後是無語,有些心累道:“三個人,你只追着我抓就算了,這莫須有的罪名還往我身上加,巫馬小姐,你腦子行不行啊?這麼蠢的信徒,上帝會氣到睡不着的。”

    巫馬莉婭:“你敢取笑本小姐!本小姐要把你活活抽死再把你剁碎了喂豹子。”

    她甩動手裏的長鞭,準備好好教訓這人。

    教堂外急匆匆跑進來一人:“小姐,家主大人傳來消息,要您立馬把人放了。”

    巫馬莉婭一腳將手下踹開:“給本小姐滾開。”

    沒等她甩出鞭子,又一人跑了進來,壓低聲道:“小姐,您四叔傳來消息,要您將這人交給他處置,他正往這邊趕來,一小時後就到。”

    巫馬莉婭不悅皺皺眉,盯着椅子上的程靳言看了會兒,對手下道:“你們兩個,把他給我帶上。”

    程靳言被帶離教堂。

    天矇矇亮時,程靳言昏昏沉沉從椅子上醒來,手臂因長時間的捆綁已經麻痹。

    身上的血已經幹了,傷口和衣服被血粘在了一起,稍微一扯就往外滲血,鑽心的疼。

    程靳言打量這關押他的破舊小房間,沒等他想辦法逃生,門被推開。

    巫馬莉婭手裏拿着個麪包湊到程靳言面前,頑劣道:“想喫嗎?想喫就求我,求得本小姐我開心了,本小姐就賞你。”

    程靳言懶得理她。

    遭到無視的巫馬莉婭氣憤地掐住程靳言的臉,將麪包往程靳言嘴裏塞。

    見塞不進去,她更加使勁去掐程靳言的臉頰兩側,不斷逼迫他張口。

    麪包被捏爛,都沒塞進他嘴裏。

    巫馬莉婭氣得將手裏的麪包用力扔在地上,狠狠用腳碾爛。

    “本小姐看你能餓幾天!”

    她氣憤走出屋子,對門口的手下道:“不準給他任何喫的,也不準給他水喝。”

    巫馬莉婭氣沖沖回到自己屋子,不長眼的手下又來彙報:“小姐,四當家正在到處找我們,您看要不我們還是把人交給他處置吧,這人殺了四當家兒子,四當家不親手殺了他報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人來頭不小,家主大人不想和他家結仇,您要是殺了他,家主大人會懲罰小姐您的。”

    巫馬莉婭正在氣頭上,上前一腳將喋喋不休的手下踹出房門:“本小姐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

    “還不趕緊滾去盯着四叔他們,要是讓他們找過來了,本小姐扒了你的皮。”

    說不給喫喝就不給,程靳言被綁着關押了一天,整個人虛脫無力。

    糟糕的是天氣悶熱,他傷口開始潰爛發炎。

    晚上,巫馬莉婭又來了,一腳將門踹開,聲響驚醒了昏昏欲睡的程靳言。

    看着狼狽的程靳言,巫馬莉婭滿意的笑了。

    她手裏端着水,來到程靳言面前,將水湊到程靳言嘴邊。

    程靳言擡眸看她一眼,而後低頭,試探性地張了嘴,喝了一口。

    跟吃了一嘴的鹽似的。

    “敢吐出來本小姐打死你。”

    程靳言根本不受她恐嚇,直接嘴一張一口全吐了出來,眉頭直皺。

    巫馬莉婭氣到抽出鞭子,將鞭子浸進鹽水裏,揚手就給了程靳言一鞭子。

    浸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破開一道血口,程靳言悶哼一聲,疼到幾乎將牙咬碎才忍住痛叫。

    鹽水嗜咬着傷口,程靳言倒抽着冷氣,身體微微顫抖着。

    巫馬莉婭又抽了他兩鞭子,泄了憤,而後對他道:“從今天起,本小姐每天抽你幾鞭子,等你死了,本小姐再把你那兩個朋友抓來,再抽死他們!”

    巫馬莉婭放下狠話離開。

    半夜,連着被折磨了三天,終於支撐不下去的程靳言昏死了過去。

    等程靳言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程靳言躺在牀上,身上的傷口都被清理乾淨,上了藥,換上了乾淨的襯衫。

    他手和腳依舊被粗繩綁着。

    程靳言一眼看到坐在桌前喫點心的巫馬莉婭。

    巫馬莉婭見他醒來,把門口的手下叫了進來,給他喂喝水。

    手下十分粗魯,將程靳言拽起來,掐着他臉就往下灌。

    這次的水沒有放鹽,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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