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校園王牌:大佬又在扮豬喫虎 >第339章 秦寒越:“你煩我也沒用”;程靳言打官司
    天氣漸暖,衣着單薄人也跟着輕快起來。

    喬影已經在牀上躺了兩個月了,秦寒越依舊滿世界找醫生,即便每次都得到不理想的答覆,但他的情緒已經穩定多了。

    除了每天幫助喬影進行治療、親力親爲照顧她以外,這段時間開始他還能去處理一下公司的緊急事務,甚至還會幫她寫寫作業,拿着電腦和書本給她講講課業,即便這些她都會。

    外面清晨的陽光正慢慢顯露。

    秦寒越掀開被子,將人小心抱起,他跟着在牀邊坐下,將人抱到自己腿上,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托住她身體,環抱住她整個人,讓她靠坐在自己身上。

    這些動作坐下來已經十分嫺熟。

    將她背後的頭髮放到前面,而後開始幫她按摩後頸、肩膀、後背,還有腰。

    她總是這麼躺着,對身體不好,秦寒越便按照明老教的學了按摩,每天幫她按幾次,幫她緩解痠痛,疏鬆筋骨,防止肌肉萎縮。

    也有助於幫她恢復,雖然效果微乎其微。

    秦寒越抱着人,細心地給她按摩:“今天天氣好,一會兒帶你出去走走,曬曬太陽。”

    “四爺生病了,你抵抗力差,我讓人把它帶到樓上去養病了,等它好了再放它下來。”

    “可快一個星期了也不見好。”

    秦寒越微微嘆了口氣。

    “它是因爲你這樣子才病的,這麼把它隔開養病,它見不到你,病更不容易好了。”

    “我要是沒把它照顧好,你醒來後會不會生我氣?”秦寒越將臉往她發頂貼了貼。

    “我不喜歡狗,實在不想管它,尤其他還是林騁的狗,可你又喜歡它。”

    “你最好能醒來生我氣,到時候我跟你道歉,反正我只是沒照顧好它,又不會讓它死。”

    “我要是現在上去打它一頓,會不會把你氣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醫生讓我多和你說說話,多刺激你或許能把你叫醒,雖然這機率很小。”

    “即便沒有這個治療法,我也忍不住時時刻刻想跟你說話,但其實我真的是個話少的,只是對着你話多,還好你不煩。”他笑了笑。

    又補償一句:“你煩我也沒用。”

    他帶着淺淺笑意的雙眼又逐漸擔憂起來。

    “我希望你能聽到,這樣你就有更大的機率能醒來,可我又實在害怕你會聽到。”他停下按摩的手,將她瘦弱的身子抱緊在懷裏。

    “因爲我不知道你需要多久纔會醒來……”

    他怕她聽到,卻醒不來,那對她無疑是種折磨。

    所以直到現在,他都沒敢讓喬意霍承東他們過來看她,不敢讓她聽到他們的聲音。

    秦寒越替她按摩了一個小時,之後抱着她出了房間,乘電梯下樓,來到別墅外。

    秦寒越用輪椅小心推着她往後院走去。

    這個點溫度和日光都正好。

    這段時間秦寒越經常帶着她出門曬太陽。

    後院的園林很是美觀,可惜喬影看不見。

    “你會喜歡花嗎?我讓人在那幾個地方種點花怎麼樣?等你醒來了帶你好好看看。”

    “先前你兩次到這,都沒在這裏逛一逛看一看就走了。”秦寒越蹲在輪椅前,握着她一隻小手:“我這地方和你那自由之城完全是兩個風格,是不得改改?不然你怕是不喜歡。”

    太陽出來得很快,慢慢熱了起來。

    秦寒越帶着人在涼亭裏。

    秦巖的身影從遠處跑來。

    “三爺,程律師請的西蒙醫生接到了,已經在等着了,要現在帶着喬小姐回去嗎?”

    秦寒越的手機這時接到程靳言的消息。

    程靳言將醫生的資料發給他,並告知他自己接了個官司,人已經在國外了,需要幾天時間,會盡快處理完趕回來。

    程靳言:【小影就拜託你了,有任何情況告知我一聲,尤其是好消息】

    這兩個月,程靳言除了滿世界找醫生外來的最多的就是秦家,還在秦家住過幾天。

    這兩天不見他,原來是接了個官司。

    秦寒越將手機收起。

    日頭有些曬,喬影額頭出了點細汗。

    秦寒越嫌輪椅慢,曬着她,便直接將人抱起,大步往別墅走去。

    秦巖推着空輪椅忙跟上……

    南美洲北部——

    下了飛機,聯繫上委託人的程靳言來到了委託人家裏,聽着可憐無助的夫婦訴說冤屈。

    受害的女孩痛苦地低着頭,沉默不語。

    這是起強姦案,受害的女孩才十五歲。

    事情發生後,女孩在父母的陪同下勇敢地去了警局報警,可非但沒有得到幫助,反而全家都被當地的警察言語羞辱。

    警察還將女孩報警一事告訴了那罪犯,那罪犯家裏在當地有權有勢,當地的官員都要拍他們馬屁,官匪勾結,沆瀣一氣。

    最後女孩全家遭到罪犯的報復和警告。

    此時一家三口渾身都是傷。

    程靳言並未收取任何律師費用,免費替他們打這場官司,一家三口對程靳言感恩戴德。

    程律師聽着雖正義,但程靳言本身可不是個正義之士,說他亦正亦邪都是誇獎他了。

    之所以在這種心情爛透了的時候還願意接下這官司、帶着助理千里迢迢跑來,還無償提供幫助,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侵害女孩的那畜生,姓巫馬。

    可憐的母親哭泣着說:“……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指控那個畜生,那畜生還是我們當地的霸主,家裏有權有勢,還無理蠻橫,我們能打贏官司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程靳言放鬆着坐姿,不管是聽到一家三口悲慘的經歷、還是那禽獸可恨的行爲,他臉上都不曾出現過一家三口的憐憫同情或是對那禽獸的義憤填膺。

    他神色淡淡,笑意疏離,隔着鏡片,情緒更顯淡漠:“相信我,如果正義和上帝不能審判他,那麼我會代替正義和上帝去親自審判他。”

    程靳言開始動作起來。

    很快,巫馬熾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巫馬熾皺眉,直接將傳票撕了,幾個小時後直接遭到強制執行,他不得不出庭。

    開庭這天,程靳言帶着一家三口上法庭。

    這一切太過順利,速度也快到超乎想象。

    一家三口心裏慌得不行,一路上不停唸叨着他們沒有任何證據,怎麼跟對方開庭。

    程靳言告訴他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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