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校園王牌:大佬又在扮豬喫虎 >第344章 實實在在惡人一個——程靳言
    程靳言:“你四叔巫馬遊拿你那畜生哥做誘餌、把我引到這,又拿一家三口的命算計我殺了你畜生哥,再拿你畜生哥的命算計我和你父親,等我和你父親打個兩敗俱傷,他再趁火打劫,最好我能替他把你父親殺了,他直接坐收漁翁之利。”

    那一家三口,女孩是巫馬熾派人殺害的。

    女孩的父母卻是巫馬遊的人後面補刀的。

    巫馬遊覬覦家主之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巫馬莉婭對此沒有多驚訝。

    她問:“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巫馬遊在背後搗鬼,那你爲什麼還殺了巫馬熾進他套?”

    她想到剛剛程靳言那通電話內容,立馬明白過來:“你在算計巫馬遊和我父親?”

    程靳言:“你氣什麼?我只不過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程靳言擡了下眼:“何況我只是順水推個舟而已。”

    “你四叔巫馬遊覬覦家主之位,我幫他從你父親手裏搶幾個場子,不是正合他義嗎?”

    “你父親一直都知道巫馬遊有異心,苦於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拿走他手中的權利。”

    “我現在爲你父親製造了這個機會,他們間就差個導火索,我在幫他們激發矛盾啊~”

    他一臉助人爲樂、做了好事的無辜。

    程靳言?“看着吧,他們很快自相殘殺起來,你巫馬家很快要大洗牌了。”

    巫馬莉婭:“你在我巫馬家地盤直接殺了我哥,就不怕你逃跑不成被我父親抓住打死?把人廢了,效果也能達到,還能保住自己命不是更好?”

    程靳言:“要玩,就玩大點,把人廢了怎麼夠,再說,你那畜生哥該死。”

    “那也輪不到你一個律師殺,滿口正義道德。你以前那些官司,怕不是也是用這種手段贏的吧?”

    程靳言:“首先,不要質疑我的業務能力。我問你,再碰到那幾個欺負你的遊民,你會怎麼做?”

    巫馬莉婭眼裏灌滿殺意:“當然是拿鞭子活活抽死他們!”

    程靳言:“他們欺負你就該死,你哥欺負別人難道不該死?殺畜生,需要看職業嗎?”

    “就你哥那樣的畜生,任何人送他去見上帝,上帝都會很開心的。”

    巫馬莉婭無言以對。

    巫馬莉婭:“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程靳言不屑:“你父親根本不敢殺我。”

    巫馬莉婭看他:“我家勢力並不比你家弱。”

    程靳言:“是的,可我的父親很愛我。”

    “我如果死在你巫馬家手裏,我父親會傾盡一切報復你家,我父親可和你父親不一樣,女人孩子一大堆,父愛偶爾氾濫了,就這個抱來逗一逗,那個抱來玩一玩,看不順眼了,就丟了殺了。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孩子,也只有我母親一位妻子,他這一生只愛過我母親一人。”

    巫馬莉婭不信:“不可能。”

    程靳言:“一夫一妻的才叫人類,你父親和你身邊那些三妻四妾的叔叔哥哥們叫禽獸,只有動物纔會亂交配,就像豹子和獅子,而他們頂多算是蒼蠅。”

    巫馬莉婭看着他。

    程靳言:“我不止有愛我的父親,我還有能替我賣命的朋友。小瘋子,你可憐慘了。”

    炫耀完的程靳言還欠揍地同情她一句,腦袋還不忘配合地搖一搖:“婚姻觀愛情觀都被扭曲成什麼樣了,居然覺得一夫多妻互相爭寵纔是正常的。”

    巫馬莉婭:“我沒有!”

    程靳言打趣一句:“看來你心裏還是期盼真愛的。”

    巫馬莉婭聲音更大了:“我沒有!”

    程靳言:“那是什麼?”

    巫馬莉婭咬牙,似要將程靳言撕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噁心動物!”

    程靳言不樂意了:“你要這麼罵我,我可得做點什麼了,不能白背了這罵名。”

    巫馬莉婭心頭一跳,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程靳言站起身,當着她面開始脫外套。

    巫馬莉婭:“混賬東西,你敢動我我一定殺了你。”

    程靳言脫下了外套,扔在沙發上。

    巫馬莉婭:“我要拿鞭子把你活活抽死,把你腦袋割下來,再把你四肢都砍下來。”

    程靳言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巫馬莉婭不停扭動手腕,想要將鞭子掙脫開,她變得緊張慌亂,腳上的傷都顧不得。

    嘴上的恐嚇也越來越嚇人:“我要把你一塊一塊剁碎了拿去喂狗——你別過來,我讓你別過來,離我遠點,滾開!”

    程靳言徑直繞過她。

    巫馬莉婭停了下來,呼吸錯亂。

    程靳言去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回來了,他笑盈盈靠近巫馬莉婭,傾身到她耳邊:“巫馬小姐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呢?嗯?耳朵這麼紅,看來想得還不少呢。”

    巫馬莉婭轉頭看向他,氣急敗壞。

    下一秒,腦袋一撞,就聽“咚”的一聲。

    程靳言捂着被撞疼的額頭,杯子裏的水都灑出來了一半,他疼得生理性的淚水都出來了。

    程靳言被同一個用腦袋撞腦袋撞了兩次。

    看着死死瞪着自己的巫馬莉婭,程靳言氣罵一句:“小瘋子,你這腦袋是鐵打的吧。”

    程靳言一仰頭,把杯裏剩下的水喝了。

    喝完,他看一眼巫馬莉婭,而後道:“不給你喝。”這水本來是給她倒的。

    程靳言回到沙發上。

    而在程靳言的一番操作下,此時巫馬家已然暗濤洶涌,巫馬莉婭的父親巫馬家主,已經在三堂會審質問巫馬遊了。

    巫馬遊自然不會承認,聲稱他沒有讓手下做過,沒有搶場子,沒有越界。

    怎麼可能蠢到明着搶,分明就是有人誣陷。

    可就像程靳言說的,巫馬家主就缺個拿走巫馬遊手中權利的機會,又哪會管這是不是污衊。

    “分明是有人趁機搗亂。大哥,小熾的死纔是現在最要緊的。”巫馬遊試圖讓計劃回到正軌。

    程靳言站在窗邊,眺望遠處的景色:“我們要不要來賭一下?賭你父親和你四叔,誰是最後的贏家?”

    拿人家父親和四叔的命做賭,實實在在惡人一個。

    巫馬莉婭看向他。

    他轉過身,隨意往窗臺輕輕一靠,帶笑的半邊臉暴露在陽光下,半邊臉則藏在陰影裏。

    他沒有戴眼鏡。

    巫馬莉婭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他這張臉。

    她沒應他的話,而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地問出一句:“你母親、長得很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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