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唯一一個在忍界大戰中沒有遭受戰火荼毒的村子,木葉這幾年不管農業還是經濟都在穩步的發展着,制定了很多的規則,只要後續嚴格遵守這些規則來治理村子,工作量就會大大的減少許多,所以,扉間也有了機會可以長時間泡在實驗室裏開發新的忍術。

    火影大人爲了忍界的進步不辭辛勞,初代火影夫人漩渦水戶可以幫助柱間封印尾獸,還可以犧牲自己做人柱力,可自己這個火影夫人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雲捲雲舒,人卷人累,神樂想着自己別的本事沒有促進一下文化藝術的發展還是可以的。

    正所謂窮則緊衣縮食,達則喫喝玩樂!

    不用打仗的木葉村迎來了建村以來的鼎盛時期,除了農業和經濟發展的不錯外,文化也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如果畫本子暢銷也算的話。

    中華料理不需要她,起爆符工廠已經不歸她管,她能做的好像也就剩下畫本子了。

    啊對了,自從嫁給扉間,神樂覺得自己一直在喫虧,扉間將她的工廠跟村子裏的刃具工廠合併了,也就是從私有財產變成了村子裏的財產,老男人的算盤是真的打得響。

    扉間:這鍋我不背,你存了幾年的起爆符,一個互乘起爆符全部通靈走炸了乾淨,一張存貨都不剩,都要破產了,兼併了也是爲你好!

    神樂:……行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神樂已經有三四年沒出新作,這次出山,書店老闆喜極而泣,就差給她跪下了。

    漫畫固然好看,可動漫不是更好看,還會動呢,神樂忽然就很想念自己的平板電腦,重度網癮患者神樂,沒成想自己這麼多年不上網居然也活的好好的,不僅如此,沒了手機之後,就連夜晚入睡都比以往早了好幾個小時,規律到彷彿是個老年人。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解決溫飽都困難,一心撲在搞錢上根本就想不起娛樂節目,可現在她是木葉最成功的的企業家,不再爲錢發愁後,就想着滿足精神層面,想聽歌,想看動畫片,想重溫《甄嬛傳》,想……想的太多了。

    這個年代跟鳴人那個年代還不能比,鳴人那個時候已經有無線電,可以開視頻會議,家裏各種家電俱全,甚至自來也的小說都能翻拍成電影了,除了沒看到手機電話之外,各方面跟現實世界差不多。

    啊對,還有追蹤導彈。

    神樂就納悶了,這火影世界的科技可真是讓人想不明白,你說它落後吧,它啥都有,你說它先進吧,它沒有手機,也沒有槍……

    不過現在,距離鳴人時代五十多年前的現在,除了有電和一些小家電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沒有電視電腦,也沒法看動漫追劇,忙碌起來還不覺得怎樣,當你閒下來真的是覺得度日如年,空虛的很。

    “爲什麼別人穿越會有系統,偏偏我沒有,所以我是被系統漏掉了嗎?”

    過去,神樂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直到最近,她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畢竟是神樂啊,一個扔到沙漠裏都能活的女人,沒有系統就依靠自己,沒有動漫看那就自己造,雖說自己曾是原畫師,可沒有工具也做不了簡單的動畫,但是,這裏是忍界,有忍術可以用。

    於是,有一天,神樂帶着厚禮——拔絲香蕉去了志村家老宅找團藏,詢問他有沒有學習超獸僞畫的卷軸。

    團藏接過拔絲香蕉警惕的看着神樂,試探性的問她:“你從哪兒知道我有這個忍術?”

    這個忍術原本不是出自木葉,而是來自隔壁的隔壁的一個非常小的國家畫之國,很多地圖上都不標註的那種彈丸之地,團藏之前出任務的時候途徑這個國家有幸見識了一次,所以,十分卑鄙的趁着人家村子舉行祭奠,所有人都上街的空隙,他入室偷盜了一份學習卷軸。

    “呃,我就是來問問,你要是現在沒有,那我過幾年再問。”神樂想着自己還是來早了,或許是團藏中年以後纔有了這個忍術吧,佐井的一身本事很明顯是來源於團藏的根組織,所用的忍術也都是來自團藏,所以,理論上來說自己跟團藏學習這個忍術是沒毛病的。

    團藏觀察着神樂的神色,神樂的表情很正常,不像是有什麼陰謀的樣子,可是這個忍術他自己私藏了,並沒有報告村子,現在的神樂來問他,他自然心虛。

    會不會是被扉間大人發現了,所以才故意讓神樂來試探他的?

    應該不會,按照扉間的個性,倘若知道了必然會直接問的,可是……

    神樂可不知道團藏的心理活動,只是遺憾自己的拔絲香蕉可惜了。

    “那既然沒有我就先走了,”她擡腿要走,並且自言自語道:“看來得想個別的辦法。”

    她剛要走,卻被一臉不怎麼情願的團藏叫住了,他支支吾吾道:“這個忍術有是有了,瞧我這記性,你要不說我都快忘記還有這麼一回事了。”

    想不承認也不行了,她但凡來問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而神樂知道了,扉間大人知道則是遲早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有嗎?”神樂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團藏,把他盯的更加心虛了,趕忙跑到櫃子裏翻找。

    “回來就應該報告扉間大人的,可是由於事情太多,我給忘記了,正好,你看完後替我交給他吧。”

    團藏翻了半天,最後終於紅着臉將卷軸交到了神樂手裏,他雖不捨得,但是好歹之前有過備份,也不枉自己偷一回,只是多少有點不甘心,作爲忍術大師的徒弟,收集忍術也是他的興趣愛好之一。

    神樂看着團藏表情豐富的臉,後知後覺的知道了些什麼,現在的團藏還很年輕,不過三十歲左右,遠沒有老年時期那樣壞的人神共憤。

    而且,神樂一度懷疑團藏第一隻寫輪眼就是來自莫名其妙早逝的宇智波鏡,可如今看來,鏡沒死,日斬也沒當上火影,很多事情都改變了,那麼團藏這個人,好好改造一下的話是不是也不會像後期那樣淨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接過卷軸,想了想,神樂還是語重心長的跟他說了一句話,她說:“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

    團藏聽的一怔,不自覺地問她:“什麼意思?”

    “這樣的人不是英雄。”

    “……”

    “表面上看似乎很厲害很威武,但是膽子卻很小,遇到問題總是不斷的瞻前顧後,卻不能做出決定,幹大事的話,總是顧惜自己的身家性命,畏縮不前,見到蠅頭小利卻總是不顧一切的想要奪取,沒有頭腦,這樣的人不是英雄。”

    如此直白的話,團藏再裝傻也沒用了,垂在身側的雙手止不住的握成拳狀,即便如此,也止不住那微微的顫抖。

    他的反應神樂全都看在眼裏,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之中。

    糟糕,是不是說的太直白了,該怎麼打破這份尷尬?

    卷軸拿在手裏,神樂只好露出一個略帶尷尬的笑臉來,好像剛纔那話並不是對團藏說的一樣,她問他:“你覺得這種人怎麼樣,我在畫新的本子,正巧想到了這個你給提個意見吧。”

    神樂話音未落,團藏緊張的神情暫時得到了些許放鬆,就連攥緊的拳頭都微微鬆開了些。

    “扉間他不懂藝術,問他也是白問,所以想着你或許懂一些,你覺得呢,當做一個籌謀了一輩子卻最終失敗的人的臺詞,會不會太過分了?”

    團藏回憶着神樂的話,短短兩句,卻蘊含深刻的道理,團藏只覺得背後的冷汗都出來,他不自覺地那這句話往自己身上套,在雲隱森林裏,討論誰做誘餌時候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了腦海中,這簡直就是他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當時,他就是膽怯了,明明想要表明自己可以來做這個誘餌,但是對死亡的畏懼,對火影之位的嚮往都讓他說不出口,他想要留着這條命來爬上火影的位置,可偏偏就是自己當時的猶疑才真的讓他跟火影的位置失之交臂,誰能想到在那樣生死攸關的時刻,扉間大人居然還在測試他們。

    膽怯,或者更直白的說就是怕死,遇到了問題也是瞻前顧後而無法做出決定……

    “誒,你覺得怎麼樣,不好嗎?”

    “不,不是,我……”張了張嘴,團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神樂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不是的話,說明這臺詞還可以,那我就用了,謝謝你啊團藏。”

    目的達到了,他的反應足以說明他記住了這句話,剩下的就是讓他自己消化了,神樂真的希望他能將這句話好好記在腦子裏,做什麼決定之前都想一想,說不定,他真的會有所改變。

    只是,爲了自己這個臨時起意的謊言要去畫一本《青梅煮酒論英雄》,工作量屬實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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