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果不小心弄死了炸尾螺的話,那就沒有多的一隻養了。
如果這個不扣分,那大家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手中的炸尾螺給弄死,因爲它們不僅長得醜,聞起來還臭,關鍵是誰也不知道它們有什麼作用。
想想吧,他們忍着噁心培養出來這玩意兒,結果發現連狗都不喫,他們該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巫靈用漂浮咒隔空給一隻炸尾螺喂螞蟻卵,她纔不要靠近它們。
赫敏走到她身邊小聲跟她說:“雖然海格的行爲是有那麼一點……額,冒犯,可是小青毀了一箱子上課用的炸尾螺很讓他傷心,如果不是交情好,或許他會給你扣分的。”
巫靈知道她想讓自己去跟海格道歉,但是她怎麼可能去嘛?
“我可以發誓,小青的行爲完全是受它自己支配的,我完全沒有教唆它。不信的話,你可以讓哈利問問它。”
赫敏也就這麼一提,在兩邊都是她的朋友的時候,她還是更偏向佔理一點的巫靈。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鈴響,忍着噁心的學生們,以及心驚膽戰的海格都鬆了一口氣,連忙讓他們離開。
中午喫飯的時候,巫靈得到了一個消息——穆迪把潘西變成了獅子狗,因爲她在欺負一個拉文克勞的麻瓜出身的二年級的時候被他撞見了。
巫靈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她彷彿記得被穆迪用變形咒懲罰的人是德拉科來着,而且變的動物還是一隻白鼬。
雖然她不記得假穆迪這麼幹的原因,但小巴蒂·克勞奇好像一直都對那些沒有完全忠於伏地魔,當年想盡辦法逃避牢獄之災的傢伙們抱有敵意。
或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纔對斯萊特林的很多學生態度惡劣,這樣的行爲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無比正直的老師,一個厲害的前傲羅。
潘西的遭遇沒有在學校引起太大範圍的同情,就連斯萊特林內部也是如此。
自從潘西失去了頭髮,並且多次挑釁巫靈反被懲罰之後,她在斯萊特林就沒有多少存在感了,小蛇都知道在她和巫靈之間應該選擇哪一方。
不過,假穆迪的這種行爲可以視爲對斯萊特林的挑釁,他們不會這麼忍下去的。
這學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課,穆迪就給了他們一場下馬威,在課堂上演示三大不可饒恕咒。
在他抽潘西回答一個不可饒恕咒的時候,潘西整個人身體抖動了一下,似乎害怕穆迪會再一次把她變成一條獅子狗,或者別的什麼讓她出醜的東西。
他看上去很想找一個學生起來試試奪魂咒威力,但最後還是隻從一個瓶子裏取出一隻蜘蛛,指揮它跳着踢踏舞。
在抽了扎比尼回答了鑽心咒之後,他開始物色最後一個回答問題的學生。
“……布萊克小姐,”假穆迪用好的那隻眼睛盯住巫靈,魔眼則轉個不停,“你來說說最後一個不可饒恕咒。”
“雖然布萊克家族人丁凋零,但你父親聽說還活着呢,你居然還要隨母親姓嗎?”他的聲音有點古怪,“在神祕人鼎盛的時期,布萊克家族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呢。不過你現在姓什麼也無所謂,巫小姐,反正嫁人以後都會改成夫姓的。”
巫靈臉上帶着毫無溫度的微笑:“那可不一定,沒有誰能夠讓我的名字後面冠上他的姓。”
穆迪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抓出第三隻蜘蛛,用索命咒把它殺死,耀眼的綠光照耀着一張張帶着恐懼的臉。
“而我的索命咒需要很強大的魔法力量作爲基礎,你們現在可以把魔杖拿出來對我念這句咒語,但我懷疑我最多隻會流一點鼻血。”假穆迪看着這羣學生,帶着一點不屑說。
巫靈眨了眨眼睛:“我可以試試嗎?教授?”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巫靈,似乎在評估她的實力,沒有自大到一口答應。
“好吧,我承認巫小姐的實力,雖然你不能夠殺了我,但是讓我缺席幾個月的本事還是有的。”
斯萊特林的學生歡呼起來,彷彿他們打了什麼勝仗一樣。
穆迪顯得很生氣,滿是傷疤的臉板着,看上去更加可怕了:“安靜!巫小姐雖然有這樣的實力,但不代表你們也有同樣的力量。原本我只想讓你們記着三大不可饒恕咒有什麼樣的特點……現在看來你們還是得喫喫教訓。”
說完,他對鬧騰得最歡的米里森使用了奪魂咒,讓她的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做安靜。
教室裏立刻就安靜下來了。
但沒有安靜幾秒鐘就有人低聲說:“怎麼可以把這個咒語用在學生身上?”
巫靈舉了一下手。
“說。”
“教授,我認爲你說的很有道理,”巫靈說,“沒有見識過一個咒語,也許我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就會中招,因此我也想試試被奪魂咒控制是什麼感覺。”
全班同學都驚訝地盯着她,巫靈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心跳速度微微快了一點,但比起以往,感覺好了很多。
穆迪似乎來了興趣,“哦?你想試試被奪魂咒控制的感覺嗎?我很久沒有見到過像你這樣充滿勇氣的學生了,或許你不該留在斯萊特林。”
這話讓斯萊特林的學生不太高興,全都怒視着他。
但他沒有管,而是把魔杖對向了巫靈:“魂魄出竅!”
巫靈沒有任何反應,那束光打中她的身體後便石沉大海,再無任何反應。
“這不可能,你做了什麼?”穆迪開始顯得有些煩躁。
“我沒做什麼呀,教授。”巫靈無辜地看着他。
“不要對我說謊,攝神取念!”穆迪對着她使用了另一個咒語。
但遺憾的是,這個魔咒不僅沒有到任何作用,甚至還被反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