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着濃妝的臉異常猙獰。
“想拿我去要挾我哥,你想都別想。”華司音立刻將寶劍橫在自己的脖頸上,轉頭看向妻子,打算做最後的訣別。
“圓圓,來生......”
“音弟,音弟!”
“音弟,音弟!”
就在華司音要打算自刎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打鬥聲以及華司懿和華司焰的聲音。
野田雲子指着兩名下屬道:“你們出去殺了他們。”
那兩名下屬鞠了一躬道:“嗨!”
提着刀就出去了。
“堂哥,你們不要管我,快走,你們打不過他們的。”華司音揚聲說道。
他對於兩位堂哥的身手還是很瞭解的,連他的家僕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是這些日本武士的對手。
果然,不到幾分鐘,院子裏的打鬥聲就消失了,受傷的華司懿和華司焰被那些人推了進來。
華司音一看,得了,華家又賠上兩條人命。
“你們跑來幹什麼?”華司音氣憤的問道。
“我們華家人無論怎麼鬥都行,但是絕不容許外人欺負。”華司懿說道。
“對。”華司焰應道。
野田雲子看着這兩人,也是頭疼,她接到的任務是偷偷的綁架雲蘿和花無塵要挾華司禮,讓華司禮爲他們所用,結果,雲蘿不見了,華無塵跑了,她本想繼續潛伏,沒想到華司音居然察覺到了異常,警惕起來。
今天下午,她和下屬接頭的時候,居然被他撞破了,識破了她的身份,害得她不得不抓他來要挾華司禮。
“那就都去死吧。”野田雲子一氣之下就想殺人。
“那好,我們兄弟幾人一起上路也不寂寞了,司禮回來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華司焰說道。
“哈哈哈......”華司懿大笑起來。
東北漢子就是豁達。
他的笑聲還沒停下,圓圓就看見相繼有人倒地身亡。
一個、兩個、三個......
等到野田雲子察覺,她的下屬已經倒了五六個了。
“快找掩護。有人偷襲,快找掩護。”有人用日語提醒道。
於是,在場的日本武士抱頭鼠竄,野田雲子則是躲在了華司焰的身後。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橫飛進來,穩穩的落在正中間。
“你是什麼人?”野田雲子露出頭問道。
“要你命的人。”花雨說道。
“狂妄!”野田雲子對身後的武士說道:“上,殺了他。”
幾個武士同時衝向花雨,和花雨纏鬥在一起。
野田雲子見好幾分鐘過去了,也沒有人再倒下,她才從華司懿的背後露出整個腦袋。
只是,下一秒,華司音等人,就見野田雲子的眉心出現一個窟窿。
而華司懿則是感覺到耳邊有什麼極速劃過。
野田雲子倒地的同時,其他的日本武士也相繼倒地,有的是被花雨一拳打倒的,有的和野田雲子一樣,或腦袋或胸口開了個窟窿。
沒有人被威脅,花雨一分鐘結束戰鬥。
華司音和圓圓放下手中的武器相擁而泣。
這場劫難讓夫妻之間多年的誤會解除,共同經歷生死,感情、人性都經受住了考驗。
“請問壯士,您是何人?爲何救我等?”華司懿抱拳上前問道。
“花家軍副將,花雨。”花雨抱拳回道。
“你是花家人,你們......”華司焰正要詢問更多,華司音摟着圓圓過來打斷道:“二堂哥,現在不是詢問這個的時候。”
“花雨將軍,現在我們還是繼續假裝被劫持來迷惑敵人,你們快去接應我四哥吧。”華司音說道。
“不急,你們先去休息幾個小時,這裏有我們,暫時不會有危險,等我們走了,你們再繼續。”花雨說道。
他要清理一下現場,還要佈置一番。
天快亮的時候,花雨布置好了現場,他華司音:“這個女人不能碰,一旦有人碰倒她,這裏就會爆炸,整個屋裏的人都會死。若是實在來不及撤離,記住,儘量遠離這個地方,抱頭,身體緊貼在地上。”
華司音看着像是在小憩的野田雲子,點頭應着花雨的話。
“你們放心,杭州的蕭二爺是雲蘿小姐失散多年的師兄,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你們再堅持,拖延兩天,危險就解除了,到時候,你們去督軍府就行了。”花雨交待完,便走出了華府,和花陽匯合,騎馬趕往華無痕的大營。
他們考慮到對方是日本武士,華無痕恐怕敵不過對方的偷襲,便給華無痕和雲蘿送點防身的手雷和毒藥去。
雲蘿在大營裏寸步不離華無痕,她害怕一眨眼,華無痕也不見了。
她還指望華無痕帶她回家去等華司禮回來。
花陽和花雨祕密潛入軍營,找到華無痕並教他如何使用手雷後,然後將問東問西的華無痕轟出營帳,霸佔他的營帳睡覺,打算等天黑再分別前往華無疾的大營和長白山接應花雷。
華無痕看着手上的手雷,眼神深邃,所以,他有個妹妹,還是個醫術高明,會製作武器的妹妹。
然而這個聰明過人的妹妹等着四叔的解藥救命。
若是成功解毒,她就是花家的人了。
花修遠真會挑白菜!
京城今天下雨了,氣溫驟降,花修遠給花無缺穿上了厚厚的夾襖。
“呀!遠遠我又長高了,你看,這新夾襖短了。”花無缺摸着衣襬說道。
“怪不得不長肉,原來都在長個。”花修遠看了看說道。
“耶耶耶,我又離你近一步了。”花無缺腳尖頂住他的腳尖,用手比劃着兩人的身高說道。
她的個子都都到他鼻尖了。
“我們一直都很近,而且還能更近。”花修遠箍住花無缺的纖腰說道。
小東西的腰是真細,真軟,握着真舒服。
花無缺:……
又開車!不過沒證據。
“少爺,杭州蕭大少帥已經到了。”花風的聲音傳入了花修遠耳中。
聞言,花修遠抱起花無缺道:“無缺,走,去看看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