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好像才反應過來被這傢伙擺了一道,轉身擡手就砸。
司野雖然被他哥硬逼着從小參加訓練,這腹肌胸肌都練的很好,但齊悅這一頓亂拳下來,也還是疼的齜牙咧嘴。
看齊悅氣喘吁吁的樣子,他又苦了臉。
“悅,你絕對對浪漫過敏,太狠了,也真下得去手。”
齊悅看他捂着胸口的樣子,扭開頭。
“哼,少裝,我還沒下重手呢。”
說着還朝司野舉了舉拳頭。
司野的眼睛聚焦在那隻白皙的小拳頭上,終於認慫了。
“行吧,你說我第幾就第幾吧,反正我也爭不過我嫂子。”
“你知道就好,我跟茸茸可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她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司野忍不住伸手,在齊悅臉上摸了一把,滑滑的,手感真不錯。
“悅,我見你好像沒用多好的護膚品啊,你這皮膚可真好。”
女孩子嘛,被人誇了,心情都好,所以齊悅就多給他科普了一下。
“誰說大牌就好啊?我只用適合我的。”
“那什麼樣的是適合你的?”
“當然步驟少,操作簡單易上手的啊,那種一護膚就好幾個小時的,那得耽誤我多長時間?”
司野嘴角抽搐着,但又覺得齊悅這話也沒毛病。
看到乘務員推着賣喫的的小推車過來,齊悅趕緊扯了扯司野的袖子。
司野扭頭看她。
“怎麼了?”
齊悅朝前努努嘴,一副自己體會的樣子,
司野無奈的一笑。
攔住乘務員,又看着齊悅問道。
“要喫什麼?”
“瓜子”
司野皺眉,“就要一包瓜子?”
齊悅用力點着腦袋。
“我上車前忘記買了,不然也不用買這麼貴的。”
司野沒說什麼,又拿了兩瓶水便付了賬。
齊悅一路都在喫瓜子的結果就是,等鄭助理去高鐵站接人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說話不太利索的少夫人的朋友。
司野在一旁一直憋笑,看到鄭助理之後實在忍不住了,拉着他就笑。
給鄭助理都整懵了。
再看齊悅那要噴火的眸子,鄭助理便感覺這兩人有事,難道鬧矛盾了?但想到自己人微言輕,鬧矛盾他也管不了。
齊悅氣哼哼的坐到了後座,司野要進去時,被她一腳給踹了出去。
司野看了看自己褲子上的腳印,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坐進了副駕駛。
不過鄭助理纔剛開車,司野就指揮到。
“從這個路口拐過去,然後停車。”
鄭助理不明所以,司野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疼的吸溜的齊悅,遞給她一瓶水。
“先喝點兒水,讓你少喫也不聽。”
齊悅接過來咕嚕咕嚕灌下去半瓶水,打了個嗝兒之後,看着司野。
“不管用,我估計得喝熱水才管用。”
司野看着她不斷伸出來的舌頭,湊過去看了看,上面有兩個小紅疙瘩,全是嗑瓜子嗑的。
鄭助理停了車,他快速下車進了路邊的一家藥店。
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泄火藥,等等喫。”
齊悅拿着藥,看着他手裏端着一個紙杯的熱水,燙的不停的倒手。
“呼!”
車子一邊走,司野一邊吹着紙杯裏的水,覺得實在太慢了,他把窗戶打開了一條縫,吹了一會兒,嚐了下覺得不燙了,遞給後面的齊悅。
“喝藥吧,不燙了。”
齊悅接過紙杯,看到司野通紅的手指,眼睛動了下。
“你……”
“我皮糙肉厚的沒事,你趕緊吃藥,把這杯水都喝了,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
齊悅握着水杯,點了點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又按照說明書喝了幾顆泄火藥,隨後又擡頭去看司野。
鄭助理這時候開口道。
“少夫人跟總裁都在參加軍訓的拉練活動,所以讓我先帶你們去喫飯,你們看想喫……”
齊悅聞言,立刻一吸溜嘴巴,舌頭疼成這樣,她還能喫的了東西嗎?
司野說道。
“不用照顧我們,把我們送過去之後,你去忙就行了,我們自己安排。”
顏茸茸跟耿歡,還有薛冬梅已經被隊伍甩開很大一截了。
等到中午隊伍停下修整的時候,教官站在山上往下看都沒看到三人的身影。
顏茸茸走的氣喘吁吁,薛冬梅也是滿頭的汗,不過她看起來還好,還能堅持。
但顏茸茸已經開始有點兒暈眩感了。
耿歡再次蹲在她面前。
“我揹着你,你不能再繼續走了。”
顏茸茸看到耿歡脖子上的汗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自己再堅持堅持吧,快中午了,再走走應該就能休息了。
“歡姐,不用,我再堅持堅持,應該也不遠了。”
“堅持什麼?”
低沉的聲音伴隨着沉重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顏茸茸幾人趕緊朝下看去,就見司伯珩一個大跨步走了上來,直接站到了顏茸茸的面前。
耿歡直起身子,站到了一邊,朝顏茸茸投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顏茸茸趕緊站起來,看着司伯珩楞了一會兒。
“你怎麼來了?你今天不是有工作的嗎?而且這裏……”
她話才說到這裏,就被司伯珩直接打斷。
“我如果不來的話,你準備把自己累死嗎?”
顏茸茸無奈的輕笑。
“說什麼呢?哪能累死啊?不過就是堅持一下嘛,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沒被逼一下,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潛力。”
司伯珩整張臉都是黑的,感情他不來的話,她還準備逼着自己挑戰一下極限潛力唄?
要不是旁邊還有個薛冬梅,再加上看到小妮子滿頭的汗,怪可憐的,他真想按在對上狠狠打她屁股。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體嗎?真是什麼都敢做。
“你生完孩子不覺得自己不舒服是嗎?”
顏茸茸眨巴了幾下眼睛。
“昂,是沒覺得哪兒不舒服啊!我不是都做完月子好久了嗎?身體都沒事了呀?”
“誰跟你說沒事了?那也得好好保養一到兩年,那才能把虧損的補回來,你真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