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亞喪屍比較多七天時間才解決完,把南亞喪屍解決了,那整個亞洲的喪屍基本都被解決了。
現在大軍止步東南亞,朱厚清讓敖三帶海獸讓大軍進澳洲。
朱厚清則前往歐羅巴,那個會長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歐羅巴了。
朱厚清飛向西方,飛行了幾分鐘就到了,亞歐邊界。
朱厚清在這發現了吸血鬼,於是飛了過去,見到一個七級的吸血鬼正躲在陰影中。
朱厚清瞬移到它面前,把它嚇一跳,下一秒它直接暴起就要咬向朱厚清。
但是下一秒自己身體無法動彈了,這個吸血鬼有點懵逼。
朱厚清看着眼前的吸血鬼:“怎麼這裏就有吸血鬼?不是北美才有的嗎?
弗拉基米爾好久沒聯繫了,將他叫過來看看。”
這吸血鬼更加懵逼了,這個人怎麼還認識自己的王,於是便呼喚起來。
朱厚清則原地等待,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弗拉基米爾終於來了。
面前的吸血鬼看到自己的王來了,高興哭了,終於有人來救自己了。
但是沒想到弗拉基米爾出現在朱厚清面前時直接單膝下跪說道:“見過聖主!”
面前的吸血鬼感覺三觀被震塌了,吸血鬼之王竟然給一個人類下跪。
朱厚清看着弗拉基米爾實力增強不少,“不錯啊突破到半帝了,進步真快啊。”
弗拉基米爾:“聖主,在下這晉級速度還是太差了,但是您現在竟然已經帝級了,你纔是真正的快。”
旁邊的吸血鬼聽到帝級,人都傻了,朱厚清已經放開它的控制,但是他一動不敢動。
弗拉基米爾突然看向它,把它魂都快嚇沒了,“你小子冒犯聖主了?”
朱厚清說道:“沒有,我發向一個小吸血鬼,有點好奇,就抓住它,看看能不能把你叫過來。”
弗拉基米爾這才把視線從那個吸血鬼面前轉開,“聖主,不知找我何事?”
朱厚清說道:“我其實是想找一個人,光明會的會長,你見過他沒。”
弗拉基米爾:“聖主,我沒有見過親眼神祕的會長,但是我知道他的味道,
只要他出現在地面,在五百公里範圍內就能確定位置,我也可以發動手下找他,吸血鬼確定的氣息可以共享。”
朱厚清說道:“你對光明會基地瞭解不少,幫我盯着點亞美利加和歐羅巴。
我擔心我在歐羅巴搜尋,那個會長跑到亞美利加,我搜亞美利加時,他跑到歐羅巴。
因爲我還要清理喪屍,擔心他趁着我注意力在喪屍上跑了。
這個會長隱藏手段很厲害,我就算翻遍天也要把他找出來。”
弗拉基米爾說道:“我馬上召集手下,讓他們搜查,幫您,只要他敢上地面,就讓他無所遁形。”
有了吸血鬼幫忙,朱厚清加速清理起歐羅巴的喪屍,並且發現了三個光明會基地。
這三個光明會基地都不小,極有可能就是幾個總部之一。
其中一個朱厚清還抓到了兩個議員,這兩個議員都是九級中期。
他們根本不知道已經被領域覆蓋,只要他在領域內就動不了,自爆也是不行的。
朱厚清抓住這兩人後逼問:“你們的會長在哪裏?”
兩人其中一個說道:“你休想知道我們會長在哪,我們死也不說,快殺了我。
反正你們也要完了,你們打敗那三人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明年五月就是你們的死期。”
朱厚清正想殺了這個聒噪的傢伙,聽到他說到了一個消息,連忙質問:“他們明年五月到?有多少人?”
“不知道!!”兩人齊齊說道
朱厚清殺了一個人,然後給其中一個簽訂契約,他還在掙扎。
但是掙扎是徒勞,最後還是簽下了,簽下後瞬間變得聽話起來。
朱厚清問道:“那個雅魯人的艦隊什麼時候到,你們會長在哪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雅魯人艦隊明年五月到,具體數量不清楚,只知道有幾十名帝級,最強者是一個堪比半神的存在。
至於會長在哪裏,具體位置我們也不知道,在兩個月前開過一次會議,之後就不見蹤影了。
他應該不在亞美利加,我估計可能是在大西洋海底,或者太平洋海底某個遺蹟。”
朱厚清心中暗道:若是在海底就有點麻煩了,尤其還有可能在遺蹟裏。
將這個基地有用東西搬走,有價值的科學員擄走,其他的朱厚清全部毀了。
把人帶回聖城後,朱厚清前往亞美利加,用一個月時間將南美北美喪屍解決,依然沒找到那個會長。
朱厚清有點氣餒了,找了幾大洲都沒找到,難道真的在海底?
“算了先不找了,先把我的這個月抽獎給用了,之前每個月抽獎都抽的一般,懶得一提。”
朱厚清吐槽連續幾個月抽到作用不大的東西,希望這次可以抽個有用的。
打開系統面板開始抽獎,這次抽獎,朱厚清已經沒有那麼激動,不在期待。
然而就在他不期待時,奇蹟發生了,這次抽獎竟然抽中了一個尋人令。
只要寫上對方名字或者稱號,心中默唸那個人,就能確定對方位置。
朱厚清高興壞了,“有了這個,我看你能藏到哪裏去。”
朱厚清馬上領取獎勵,然後寫上光明會會長,心中默唸他。
尋人令發揮作用,它的位置顯露,竟然在印度洋中央的一個遺蹟。
朱厚清屬實沒想到,這個會長竟然在印度洋中間,而且是躲在一個遺蹟裏。
這個遺蹟之前沒有被發現過,正常手段想要找到難如登天。
這個遺蹟應該已經荒廢了,這個會長將遺蹟改造成自己的祕密基地了。
朱厚清從亞美利加飛向印度洋,僅僅幾分鐘就到印度洋了。
“糟了,那個朱厚清難道發現我的位置了,他怎麼來這個洋了?”會長說道
“他好像在搜尋印度洋,可能是懷疑您在這片海域,不過不用擔心,我們有遺蹟掩護,他發現不了的。”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