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擺擺手:“周老,嚴重了,我沒什麼身份,無非就是您肯給面子而已。還有,您叫我張少,也不合適,叫我小夜吧,常老也是這麼叫的!”
這話就是告訴他,現在自己很不希望出什麼太大的事情,而且不希望小題大做,更不喜歡他曝光自己的身份!
週五應好歹也混跡那麼多年了,自然明白,笑道:“好的,小夜,那你覺得這傢伙怎麼處理纔好?”
張夜雙手託着下巴:“要弄死他吧,又覺得我像是壞人,不弄死他吧,又太便宜他了!”
說着,張夜看向獨狼:“剛纔想要打斷我的腿是吧?”
獨狼感激低頭:“不敢!”
“那就這麼做!”張夜說着,指向了金杜龍。“這次就當是一次教訓!”
獨狼立刻明白!
“周老,我錯了,我錯了!”金杜龍趕緊求饒,週五應沒理他,他又看向了張夜:“張少,我知錯了,再也不敢跟您做對了!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饒了我吧!”
張夜掏了掏耳朵,完全不在意。
“你還等什麼?”週五應看向獨狼,問!
獨狼點了一下,一記高擡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額啊!”
柳傳一買了奶茶回來,到門口就聽見慘嚎聲,當場嚇得一激靈。
嚥了口口水,才敲門進去。
“張少,奶茶來了。”
“謝謝!”張夜說了這麼一句,自顧自地喝起來。
金杜龍像癱爛泥一樣躺在地上,抱着左腿呻/吟。
但張夜絲毫不憐憫,這傢伙可是想弄死他的!還不止一次,只是要他一條腿,已經很慈悲了!
“你好好謝謝人家吧!”金杜龍道。“若不是小夜心地善良,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謝……謝謝張少。”金杜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張夜擺擺手:“不用客氣,金杜龍,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金萬成真不是我弄走的!你有找我麻煩的閒工夫,想辦法去找王皇會問問吧!”
“知道了,謝謝張少。”金杜龍再也威風不起來。
週五應笑嘻嘻地擡頭:“小夜,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對了,我身爲長輩,初次見面,這也沒準備禮物,這樣吧,這裏是兩個億,你拿着。”
說着,拿出了銀行卡來,獨狼替他拿給張夜。
“一見面就給我這麼多錢,不合適吧?”張夜問道。
週五應立刻道:“誒!你這話說的,我和常老也很熟的,要是讓他知道我這個長者見面了也不給禮物,會責怪我不會做人的!有道是,長者辭,不可辭喲!”
“還真是客氣,那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拿着,顯得有點不給面子,謝謝了,周老。”張夜這纔拿了銀行卡。
週五應鬆了口氣,張夜要是不拿着這筆錢,他後面睡覺都不得安穩,要是讓常獨雄知道他還讓獨狼殺張夜,那真的是不敢想象。
張夜把銀行卡拿在手裏,知道週五應這是彌補,不想讓自己在常獨雄跟前說壞話。
“瞧我這記性,獨狼,拿筆來,我給小夜把密碼寫在背後!”週五應還以爲是這個。
張夜也不再糾結什麼了,接下來結婚要用錢,雖說師孃會替他張羅,但自己身無分文可不太好。
周老跟其他人不一樣,這層關係還得維繫,也就先拿着。
周老在銀行卡背後寫下了密碼,才笑嘻嘻地說道:“小夜,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我那裏坐坐?”
“暫時沒時間。”張夜回答道。“我要結婚了,周老有時間的話,記得來參加!”
“必須有時間!”周老馬上就回答。
這種事情要是沒時間去,那他是真不想活了。
“行了,這事兒就到這裏吧!”張夜道。“我也聽膩了他在那裏哼哼唧唧的!打電話叫他家人來送去醫院,可別髒了人家柳家的地板!”
“我來我來!”柳巷說着拿出了手機,打給他的管家:“來我柳氏企業,把你老爺送醫院去!”
說完就掛,多一句解釋都沒有,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
張夜伸了個懶腰:“周老,您也累了一天了,就回去休息吧!”
週五應擦了擦汗,總算是可以走了:“也好,小夜,你也跑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說着,獨狼過去扶着周老起身。
張夜點頭致意,送走了周老。
地上的金杜龍索性擺爛,也不起來了。
“張少,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啊!”柳傳一緊緊握住了張夜的手。
柳巷鬆了口氣:“張少,我定了飯店,一起喫點吧!”
張夜擺擺手:“喫東西就不必了,二師孃還等我回去回覆呢,柳總,我就走了。對了,我聽說陳家正在跟你們合作,對人家好點!”
“這個我明白!”柳巷笑嘻嘻地答應。
走到門口,張夜又回頭道:“還有,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要算話,剛纔你說要誰寸步難行來着,我等着看好戲!”
柳巷拍着胸/脯保證:“您就請好吧!”
回去跟白月秋說了這次的事情,白月秋忍不住笑起來:“你也是真夠皮的,這麼捉弄週五應。”
“害,誰讓他一開始那麼拽!”張夜道。“帶個保鏢,叫什麼獨狼,拽上天了,還想讓獨狼殺我!”
“你沒事吧?”白月秋皺緊了眉頭。
張夜笑道:“當然沒事啊,獨狼的本事比起羅副官來,差遠了,我一隻手他都扛不住!”
白月秋點點頭:“沒事就好,不過我沒想到週五應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叫獨狼動手!”
“二師孃,他已經嚇尿了,還拿了兩億示好。”張夜說着,把銀行卡拿出來。“二師孃,您收着吧,我這喫住都是您的……”
“自己收好!”白月秋沒好氣地說道。“老孃還沒老到要你養活的地步!”
“好嘞。”張夜也只好收起來。
當晚,新聞上就有大事情了,柳氏企業大動干戈,還傷了好幾個人,張夜笑了起來,有時候,不識擡舉的人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