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個意思!”柳巷道。“張夜,你好大的威風啊,動不動就要別人翻不了身!你以爲我們還是之前的柳家?”
“你真的以爲現在的周老有這個本事幫你什麼?”
張夜拍了拍手,笑道:“柳總真是夠氣魄啊,那你想怎麼樣呢?”
柳巷指了指陳小舞:“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今天就必須要嫁給我兒子!否則的話,陳家的合作就別想繼續下去了!”
“我們是投資人,不是合作者,隨時都可以撤資走人!”
“你……”陳小舞皺緊了眉頭。“柳總,做人應該是這樣的嗎?還是說,這就是你們柳家的修養?別人不願意的事情,非要逼別人去做,覺得很了不起?”
柳巷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還真是對不起了,有錢,有勢,就是了不起!你們陳家算什麼?你們陳家有什麼?”
“你們什麼都沒有,在京都,無非就是一箇中型企業!憑什麼我柳家要注資幾千萬給你們?”
“憑什麼注資幾千萬,連個商業聯姻我們都不能做主?既然不如別人,那就要認識到這點,捱打要站好!等你們有實力了,再來跟我裝!”
“你!”陳小舞被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柳巷卻還不知道住口,繼續說下去:“小姑娘,想哭啊?你在我這裏哭,有什麼用?你以爲我會在意?還是你以爲我兒子會在意?”
“要不是看你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我連商業聯姻都不願意!不服氣?不服氣就對了!但不是你不服氣就能解決的!”
“我還真就告訴你了,現在是你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否則我會讓你們柳家絕對翻不了身!……啊!”
啪!
隨着柳巷一聲慘叫,他的右臉有了一絲浮腫的跡象。
“臭/婊/子!你敢打我?”柳巷說着,擡手就一耳光打過去!
但是手,停在了半空中!
被張夜緊緊抓住,想要動一下都不行。
“柳巷,你真的是很狗!之前是誰一口一個張少叫的那叫一個親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張夜道。“你真的以爲小小的一個黃文天,真的能隻手遮天了不成?”
“你柳家在黃文天眼裏,不過是狗腿子!什麼時候用的煩了,一腳踢開了就是!你還真以爲你算個大頭了?”
說着,張夜的力道還在加重,肉眼可見的,柳巷的手腕在發紅!
柳巷也疼得汗水直冒:“你!你想怎麼樣?張夜,你敢對我下手?”
“對你下手怎麼了?”張夜道。“我今天就是在這裏宰了你!信不信明天照樣風平浪靜,連一條消息都不會有?”
柳巷只好回頭大喊:“柳傳一!你這個逆子!你站着幹什麼?沒看見他在對付你爹?”
柳傳一其實心裏不太敢招惹張夜,畢竟人家是連周老都敬畏的人!
但現在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去考慮這些!
“我最後說一句,張夜,放手!”柳傳一厲聲道。
陳小舞躲在張夜的身後問:“怎麼辦?”
張夜道:“什麼怎麼辦?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們還等什麼?上!”柳巷高聲道。“往死裏打,打死了算我的!”
說着,這幾個保鏢就要動手,但是忽然,門被人一腳重重地踹開!
“住手!”黃文天披着外套,戴着墨鏡,懶懶地走進來,身後跟了好幾個人。
個個都凶神惡煞,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現場這些保鏢能惹得起的!
柳巷趕緊道:“黃老,救我啊,這小子,這小子要殺我!”
“下去下去!”柳傳一告訴他們的人。
這幾個保鏢巴不得出去,現場好像都是大人物,惹不起啊!
黃文天在柳巷的位子上坐下,摘掉墨鏡說道:“人家就是殺了你,你也是活該的!張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光是這點,你不該給人家一個面子?”
“陳小舞既然是他的朋友,你就聽他的,又怎麼樣了?”
“我……”柳巷欲哭無淚,心裏在想,怎麼這些個大人物說話做事,都這麼反覆無常?
前面黃文天還同意他們這麼做,而且告訴他,出了事情,黃文天撐着!不管誰來都不好使!
這下又這樣說……
“我知道你覺得不公平!”黃文天道。“的確,以你們柳家的資產,跟陳家合作,是有點委屈了,但也不能強迫別人嫁過來啊!”
“總之,張夜這個面子,今天是必須給的,至於跟陳家……”
“撤資!”張夜直接道。“從現在起,陳家跟柳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好啊!”柳巷欣然答應。“張夜,這可是你說的,回頭別讓陳家來求我!”
喀嗤!張夜直接扳斷了他的這條胳膊。
“啊!啊啊啊啊!”柳巷疼得哇哇亂叫。
“嘶!”黃文天一臉的嫌棄。
張夜笑道:“哎喲,不好意思,不小心,稍微多用了點力,這就當做是你想對女孩子動手的懲罰!下一次,我板斷的就不會是手了!”
“你給我聽好了,柳巷,這個仇算是結下了!我張夜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柳家!”
說着,張夜一把拉起陳小舞的手:“我們走。”
陳小舞沒說話,跟着張夜離開。
“爸!”柳傳一這纔過去看他。
柳巷一把推開了他:“滾蛋!你這個慫包!人家這麼對付你爹,你連一聲都不敢吭!”
“我……”柳傳一說着,看向了黃文天:“黃老,您說句話,我們真的要跟張夜作對嗎?他好像有不得了的背景,連周老都對他卑躬屈膝的。”
“周老……”黃文天冷笑起來。“週五應那個老不死的,他算什麼?在我眼裏,不過是個老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