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項卓完全自動無視了前面的話,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害死了我的寵物,現在還要跟我說解剖它?這要是你的兄弟朋友,你會這麼做嗎?”

    這傢伙完全在道德綁架,張夜微微一笑:“既然這事兒已經關係到了我的清白,無論是誰,那我都會這樣做!”

    “你!”項卓一時語塞。

    張夜接着說道:“是你說的,這鱷魚是吃了我們醫院的藥物纔出事的,那我現在給你證明,你又不願意,項先生,不會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這話說的在理,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安靜下來,沒有繼續義憤填膺。

    項卓有點尷尬,現在要是同意他這樣做吧,擔心露餡兒,要是不同意,這麼多人看着呢,不就是承認自己心裏有鬼?

    想了想,項卓才說道:“你能驗出來什麼啊?我這小東西昨天晚上八點左右就死了!現在還能驗得出來?”

    張夜笑了笑:“昨晚八點就出事了,爲什麼昨天晚上不過來?你可以問一下週圍的人,他們之中有一些是老顧客,都知道,如果是急診,晚上可以過來的。”

    “我就住在醫院裏面,這種情況,我們一般都是開門給看病的啊!”

    “我……”項卓結結巴巴地來了一句。“我昨天忙啊,我在公司加班到了快八點,回去的時候,我的小東西已經奄奄一息了。”

    張夜點點頭:“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爲是你在故意整我?先彆着急,項先生,現在我們倆都有點兒問題,就是沒有辦法證明自己說的話。”

    “這樣好了,你提供證明,證明你是在公司待到了快八點的時間,我找人來檢測我們醫院的藥物。”

    說着,張夜又故意跟周圍的人說道:“大家覺得我這個提議可以吧?”

    “可以,這位先生,現在說不清楚,還不如就按照張院長說的去做,這樣大家都可以得到清白!”

    “對對對,張院長還是比較理智和冷靜的,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

    項卓氣得不行,無奈地說了一句:“我能提供證明,你檢測你們醫院的藥物有什麼用?我怎麼知道你用的是不是醫院的藥物?”

    張夜真的被他氣笑了,這傢伙是擔心整不死自己,什麼說法都給搬出來了。“項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醫院的很多地方都有監控。”

    “您的鱷魚自從找回來,先是放在我的房間,接着是放在治療室,爲了避免麻煩,有時候我會在自己房間中工作,所以我房間的客廳也有監控。”

    說到這裏,項卓更加不知道怎麼辦,但張夜還在接着告訴他:“我們可以先看看監控,從您的寵物找回來到現在,監控都沒有關過!”

    項卓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了,乾脆就拿出剛纔他的說法來對付他:“行是行,你剛纔說的解剖,如果我答應的話,你能驗出來什麼?”

    “您能答應就太好了,我能驗得出來是什麼時候下的毒!”張夜告訴他。“雖然時間不會太精確,但也不會差太多,這樣也能證明我的清白。”

    “不行!”項卓馬上說道。“我……”

    但是周圍的人眼神已經開始有點不對了,項卓趕緊說道:“我想了想,我還是不能對不起的小東西!”

    “項先生,那這樣就很難辦了誒。”張夜告訴他。

    “算了,我先回去問問看,我的管家給他喫過什麼。”項卓找了這麼一個藉口,趕緊叫人帶着他的鱷魚一起離去。

    看到項卓離開,張夜轉身問那些寵物的主人:“怎麼?大家還有事?”

    “沒有沒有,張院長,你先忙,等再過兩天,我們再來。”

    這些人趕緊這麼說道。

    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有人想要整他,但是張夜臨危不亂,表現得還落落大方,沉着冷靜,這麼一個人,給點信任,當然是可以的。

    送走了這些人,張夜關上門要去赴約,掏出手機來看,才知道應雙玉已經打了好多電話,而且,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

    剛纔場面實在有點亂,也就沒聽到手機鈴聲。

    張夜趕緊打過去:“應小姐,抱歉抱歉,醫院這邊忽然出了點事情,我走不開,也就耽誤了。”

    還沒開口呢,張夜就先解釋了,應雙玉本來挺生氣的,都冷靜了一點:“哦,張院長,那到底是什麼事情?我爸可是有點生氣哦。”

    “是這樣,一個客人的寵物不知道吃了什麼,死了,來鬧事,所以場面有點亂,沒聽到手機的聲音。”張夜也只好實話實說。

    “是這樣,張院長,那怎麼樣了?解決了嗎?怎麼回事?怎麼會死呢?”應雙玉已經完全不怪他了。

    “已經沒事了,是一個……”說到這裏,張夜卻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對了,應小姐,那人你應該知道,項卓,項先生。”

    “啊?項先生?怎麼可能?他一向不喜歡寵物的啊。”應雙玉驚異道。

    張夜趕緊追問:“不喜歡寵物?可是項先生還說那條小鱷魚花了他二十萬呢。”

    “鱷魚?”應雙玉更加的好奇。“這就更不可能了,他喜歡鱷魚皮鞋還差不多,養鱷魚是不可能的。”

    話題到這裏,張夜接着問下去:“應小姐,既然養鱷魚是不可能的,會不會是項先生對我有什麼偏見?今天雖然對付過去了,但是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下一次。”

    “我記得你說過,你的父親跟項卓認識,那條金槍魚就是他送給你父親的,那你知道不知道,或者你父親知不知道項卓是跟我,還是跟我老爹有什麼仇什麼的啊?”

    應雙玉想了想,告訴他:“我覺得,還是不可能,不過也說不好,我爸雖然認識他,但兩人算不上朋友,一直都只是生意上的往來而已。”

    “哦,還有,我爸說過,這個人其實心機太重,不適合做朋友。但他倒是很想跟我爸有點什麼關係,所以很多事情都會跟我爸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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