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也注意到張夜的目光,嘿嘿一笑,“那些個娜迦是這麼多的海族奴隸中最爲搶手的,每次都會引起不少人爭搶。”
能不搶手麼,在些醜陋的海妖裏,面容出色的娜迦族人幾乎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蛇腰盈盈一握,別有一番滋味,讓人有種強烈的衝動。
正如雷安所說的那樣,張夜感應到了四周圍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羣娜迦的身上,眼中更是沒有絲毫掩飾地流露出種炙熱的光芒。
於妢言對四周圍男子那種目光很是鄙視,哼聲,“一羣色鬼。”
遊欣桐嘆道:“張夜,她們好可憐,落到這些禽獸手裏,估計生不如死,我們要不買下她們?”
還沒等張夜迴應,夏瀅就嗤笑一聲,“你們知道這些娜迦每一個多少靈石嗎?我怕就以你們的財力不夠看?”
遊欣桐瞪了夏瀅一眼,俏臉有些不服氣,“不就是娜迦嗎?能有多貴?”
張夜也很好奇,問道,“雷安,這些娜迦女很貴?”
雷安豎起一根手指。
“十萬靈石?”張夜問道。
雷安嘿嘿一笑,“不,是一百萬靈石一個。”
“我去,這麼貴?”張夜震驚了,難怪自己來了這麼一會兒,大多數人都只看熱鬧,畢竟一百萬的靈石可不是小數目。
於妢言與遊欣桐兩人也暗地砸舌,她們三人身上加起來的靈石也就二百五十多萬,也就只能買下兩個娜迦。
“這個,還有這個,我要了。”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公鴨嗓,語氣中透出一股得意洋洋。
張夜轉頭看去,只見一位體形精瘦的年輕人,正對着前方的娜迦指指點點,眼神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慾望。
“任遠,你的眼光差了點,要我說就得選那邊的嬌小的那個。”
精瘦年輕人身邊同伴中的一人,指前方一個長着一張蘿莉臉,體形比尋常要嬌小的娜迦。
任遠,也就是那精瘦年輕人,笑罵道:“林永春,你這個死變態,專門好這口,你當老子是你?”
林永春不以爲恥,嘻笑,“你這就不懂了,蘿莉有三好,輕音,體柔,易推倒,箇中滋味你不懂。”
“哈哈,小孩子才做選擇,要是我就把她們全部買下來,個個品味一番。”
“就是,任少你也不缺這幾個錢,買下她們沒有絲毫難度。”
任遠身邊的狐朋狗友紛紛起鬨。
“真是噁心。”於妢言輕哼一聲,對任遠幾人輕挑語言有些厭惡。
隨即於妢言轉頭說道,“張夜,這些娜迦很可憐,我們要不幫幫她們?否則只怕會落到這幾個傢伙手上當作玩物。”
一旁的遊欣桐連連點頭。
雷安卻搖頭小聲說道,“我雖然也很同情這些娜迦,但我們初來連滄城人生不熟,而那幾人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還是不要多事。”
張夜沒有第一時間迴應,目光落到那蘿莉臉的娜迦身上,發現對方在這幾個娜迦之中的地位有些特別,因爲其餘的娜迦隱隱之中把她護在裏面。
而且那蘿莉娜迦外表皮膚雖然髒兮兮的,但細心的觀察就會發現對方的皮膚很細膩白嫩,甚至不經意中流露出一股貴氣,這是其他的娜迦所沒有的。
想到這,張夜指着那蘿莉娜迦,朗聲道:“老闆,這裏是一百萬靈石,她我要了。”
說着,張夜把一個裝着五十萬靈石的儲物袋扔給奴隸販老闆,打斷先下手爲強。
奴隸販老闆連忙接過靈石,滿臉笑意,準備把蘿莉娜迦挑出來。
張夜之所以買下蘿莉臉娜迦,一是猜測對方的身份在娜迦族很高貴。
二來,過了這一段時間,張夜要進入無盡海域,或許可以從蘿莉臉娜迦身上打聽無盡海域的情況。
還有就是,或許是出於同情,或者是看不慣任遠幾人。
於妢言點頭,“能救一個就救一個吧,總比全部落到這羣老色批手裏好。”
遊欣桐也知道張夜身上靈石不多,也沒有要求張夜大發慈悲買下所有娜迦。
夏瀅不知張夜心裏的想法,以爲對方跟任遠幾人一樣,暗中鄙視:“裝什麼大尾巴狼。”
雷安卻是擔心張夜這樣會得罪羣地頭蛇。
果不其然。
張夜的話纔剛落下,立即就此來林永春的怒罵。
“你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懂不懂先來後到?”林永春三步做兩步來到張夜的面前,指着張夜的鼻子大聲怒罵。
“別用手指着我。”張夜一手拍開對方的手指,譏諷道:“你還真好意思跟我提先來後到,我已經付錢了,你付了嗎?”
林永春看看張夜,又看看接過儲物袋一臉喜色的奴隸販老闆,臉色瞬間漲紅,咬牙切齒,“明明是我先要的,竟敢跟我搶,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對,想死不成?”
張夜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還是方纔那句,鄙視道:“你付錢了嗎?你付了嗎?”
“你......”林永春從來沒有如此被人奚落過,氣得肺都快要炸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破口大罵,“你特麼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老子丟你進無盡海喂魔鯊?”
任遠冷眼盯着張夜,“小子,立即跪地磕頭,否則你今天趟着出去。”
“嘿嘿,這傢伙以爲有幾個小錢就敢在我們面前抖起來,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也不打聽我們連滄四少的名號。”馮多多嘿嘿一笑,看張夜的眼神彷彿是在看個死人一樣。
田彬神情高傲地指着張夜,囂張道:“上一個敢跟我們做對的人,墳頭草都已經有一米高了,你將會是下一個。”
四周圍的人似乎認識並且很瞭解林永春四人,臉色一變,生怕被牽累,紛紛後退幾米,看向張夜的眼神充滿可憐。
“這小子誰啊,難道他不知道這四惡少?怎麼敢跟他們對着幹?”
“看着有些面生,也許是外地人,聽說中古城那邊來了不少人。”
“嘿嘿,不管是不是中古城那邊的人,也跟任遠他們作對,沒有幾個好下場的,這小子也不會例外。”
“哎,年輕人太沖動了,爲了一娜迦女爭風喫醋,不惜得罪林永春,實在是人財兩失啊。”
在衆多看衆的眼裏,張夜的下場似乎被打斷手腳都是輕的,甚至很有可能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