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了之前慕凝煙被劫的事,雖然張夜並沒有怪罪自己,但方大牛不允許再出差錯,否則自己就算是公司的安保經理再也沒有臉面繼續在公司呆了。
“哪來的看門狗,給我滾開。”
走在最前方的一位神態傲然的中年人上前一步,伸手用務一推,把方大牛推翻倒在地面上。
看到方大牛的額頭被磕出血來,幾位保安手下頓時怒了。
“方經理,你沒事吧。”
“你幹什麼呢,竟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
“立即給我方經理賠禮道歉,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報警,在我們這裏鬧事,報警讓治安署的人把他們抓回去。”
見對面人多勢衆,幾位大安保人員不敢冒然衝過去還擊,出於謹慎第一時間報警處裏。
“報警?”那魁梧大漢嘿嘿一笑,“不用你們報了,我已經給你們把治安署的人都叫來了。”
說着,魁梧大漢轉身身後的兩人說道,“羅玉堂,石毅,你們來告訴這傻逼我們爲什麼來這裏。”
方大牛聞言,擡頭看卻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不安問道,“石毅警官,康元製藥公司是正規的企業,從來不用任何違法的事,你們來錯地方了。”
“有沒有做違法的事,你們說了不算,我們說了算。”石毅冷笑,“今天我們中古城法案署接到了雷家,向宇,紀家,還有韋家的報案,你們康元製藥的張總張夜涉嫌殺害了雷舟,向宇,紀經明,經經綸等我。”
“怎麼可能。”方大牛驚呼,滿臉不可置信,彷彿晴天霹靂。
方大牛雖然沒有見過雷舟,向宇等人,但也聽說過他們的名字,畢竟實在是太出名了,連他們這些市井不民也很瞭解,那可是整個中古城最強大的家族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死在張夜的手中?
一定是眼前這些傢伙見上一次沒能夠打垮公司,編出這個荒唐的理由。
不僅方大牛不信,就連其實的保安人員的震驚過後,紛紛怒目而視。
“不可能,張總向來是信守公法的人,怎麼會殺害雷舟他們?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就是,張總是個很善良的人,對我們這些小人物從來都是很尊重,根本就不可能做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肯定是你們居心不良,想要坑害我們張總,我警告你們,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小心我們投訴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魁梧中年男子冷哼,“都給我閉嘴,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大張旗鼓來抓捕張夜?”
說着,魁梧中年男子對身後人羣裏的一人命令道:“雷安,你給他們說說張夜在這些天犯下累累罪行。”
“是,三叔。”雷安應聲,走了前來。
方大牛見是雷安,頓時懵了,指着雷安問道,“雷總,你跟張總不是好友嗎,你怎麼能背叛張總呢。”
“哼,誰跟他是好友。”雷安冷眼瞪了方大牛一眼,經歷過了於妢言下殺手的事,他跟張夜的關係徹底斷裂,再也不顧之前的情誼,對張夜下手也沒有絲毫的壓力負擔。
在一衆保安面面相覷之中,雷安民朗聲,“張夜在連滄城割死了我堂弟,而在無盡海域那算計了紀家兄弟還有向宇,這事不僅是我一個人親眼目睹,還有夏瀅,及韋家的韋大公子韋德。”
夏瀅恨不得張夜死,自然是不會放過坑害張夜的機會,立即跳出來附和:
“沒錯,張夜那傢伙看起來人模狗樣,卻不想到竟是狼心狗肺的禽獸,竟然不顧雷安的情誼,害死了雷舟,虧得雷安把他當作兄弟,要我看這種兄弟不當也罷了。”
她這話如果不是仔細傾聽的話,很可能會被夏瀅給糊弄,因爲夏瀅並沒有直接點明張夜是殺害雷舟的兇手,這就讓人容易把張夜當作殺人兇手。
果不其然,夏瀅這話一出,立即開始咒罵起張夜。
“沒想到張夜竟然是這樣的人,虧得雷安這這麼信任他。”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當初一看張夜就知道他不是個善茬,不過還是低估了他的殘忍,竟然連殺三大家族的公子,簡直是狗膽包天。”
“這下可好了,雷家率先來找張夜麻煩,他就算是插翼也難飛。”
衆人的幸災樂禍對更是夏瀅得意,心中暗道:“讓你得罪老孃,讓人搶本就要屬於老孃公司,這一次要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然而,夏瀅臉上的笑意才掛了不到一秒,就被一聲熟悉的譏諷給打斷。
“夏瀅,你真特麼好笑。張夜冷嘲熱諷,“整個中古城的人,誰不知道你就是雷安的女友,誰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
方大牛見是張夜等人來了,彷彿找到了主心骨,頓時鬆了口氣,不過對面人多勢衆,又不禁有些擔心,小聲提醒,“張夜,雷安他可能聯拿治安署的人做局給我們下套,你要小心千萬不要讓了他們的當。”
張夜拍了拍主方大牛肩膀上的灰塵,笑道:“你做得很好,沒有給我們公司丟臉,至於雷安這些小人的污衊,我自有辦法解決,你先一邊去。”
等方大牛離開後,張夜的視線落羅玉堂與石毅兩人的臉上,似笑非笑,“好久不見了羅長官,石長官,還真沒想到堂堂的中古城治安署竟然成爲了雷家的走狗,簡單就是浪費納稅人寶貴稅款,真是替你丟臉。”
“你說誰是雷家的走狗?”羅玉堂怒喝,一副就要衝上來與張夜幹架的模樣。
石毅的臉色同樣黑如鍋底,像他們這樣的公共權力機構,最忌諱張夜所說的那些。
雖然他兩還真的爲雷家做事,但萬萬不能承認。
“張夜,你再敢污衊我兩,老子立即拘你回治安署。”石毅警告。
“羅玉堂,不用那麼激動,難怪只允許雷安他們污衊我,就不允許我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