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反問:“這個牌面,三條a最大麼?”
程浩一聽,頓時愣住了,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那五張公共牌,除了最大的三條外,沒可能會是花牌,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順子。
在場的衆人也不笨,也看出來了張夜還有一絲機會。
“那小子的神情這麼淡定,不會進真的是順子吧。”
“從牌面上來看,這個可能性是有的,但機率並不大。”
“嘿嘿,萬一張夜的底牌是二,三,或者七,八呢?機率了算是不小了。”
程浩聽着四周圍看客的言論,臉色更黑了,咬牙,“趕緊翻牌,老子就不信你真的順子。”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張夜戲虐一笑,右手一翻,刺眼的二,三兩張底牌出現在衆的面前。
嘶......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臥槽,還真的是二和三啊,張夜的順子完爆了程浩的三條a,還有眼鏡男的三條k。”
“牛逼啊,才短短的兩盤,張夜就收穫近一點五億,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
程京看着桌面上的撲克牌,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他雖然是被張夜給硬威脅過來的,甚至捱了一頓揍,但不得不佩服張夜的大膽還有手段,把對面的程浩給套路得死死的。
於妢言與遊欣桐兩人見張夜獲勝,臉色一喜。
她們兩人並不怎麼在乎張夜贏多少錢,畢竟才這點小錢還不被她們放在眼裏,在乎的是能不能通過程浩的口中尋找到慕凝煙。
張夜盯見呆住的程浩,嗤笑,“不就是贏你一個億?用得着這樣?是要是不服氣可以回去。”
程浩聞言,臉色漲紅,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張夜你瞧不起誰呢,我堂堂科程家三公子會輸不起?”
張夜等的就是程浩的這句話,笑眯眯說道:“行啊,願賭服輸,既然你輸了,那麼各位是不是找個地方談談合作?”
張夜雖然不想理張夜,但是衆目睽睽之中面子不能丟,哼聲,“到外邊,給你十分鐘時間。”
一樓大廳的卡座。
程浩落坐之後,就不耐煩問道,“有屁快放,趕緊說,別耽誤的我的時間。”
“稍安無燥。”張夜盯着程浩,笑眯眯說道,“其實,我們之所以來找程三少,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哼,我早就知道你這夥先前所說的百億生意只不過是藉口,我果然沒猜錯。”說完,程浩冷冷地盯着程京,陰森森笑道:“程京,你這個吃裏爬外的狗東西,竟然聯合外人來陰我,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三哥,我也是被逼的。”程京一臉委屈。
程浩死死要盯着程京的臉,見對方並不像是說謊,眉頭一皺,轉頭盯着張夜三人,譏諷:“好膽,竟然還威逼我程家嫡系子弟,在雷州永昌城,你還是第一個,真有種,就不怕你走不出永昌城?”
張夜對程浩的威脅嗤之以鼻,“我有沒有種,你現在這是已經見識到了?”
“你.....”程浩火冒三丈,立即抄起卡桌上的水晶菸灰缸砸向張夜。
“三哥,不可....”
程京沒想到程浩竟然如此衝動,一言不合就要砸人,如果砸別上就算了,畢竟在整個永昌城沒有人敢事後找程浩,找程家的麻煩。
可是,眼前的張夜三人可不是永昌城的人,更不是尋常人,從先前捱打的那會,程京就看得出來張夜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永昌城第一世家的人,只要觸及對方的底線,真的會死人。
只是,程京的叫喊已經晚了,更何況憤怒衝動的程浩可不會聽程京的勸阻。
一旁的於妢言與遊欣桐兩人見狀,紛紛冷笑,看向程浩彷彿是在看一隻滑稽的猴子,似乎並沒有把程浩砸人當作一回事。
張夜更是看都不看就要砸到自己額頭的水晶菸灰缸,臉上閃過一絲嘲諷。
程浩看到張夜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怒了,“你特麼,找死。”
之前,他還只想狠狠的收拾張夜,只出一口氣,但現在他改變了先前的想法,想要張望的命。
一條人命,在他程浩眼裏根本就不算是事,以程家在永昌城的勢力,有時連錢都不用花,只打一個招呼連案都不會立,死了也就白死。
像這種事,他老早就熟悉了,根本就有絲毫的心裏壓力。
然而。
事情並不如程浩腦子裏預想的畫面血濺四飛,自己的右手連同手中的菸灰缸竟然停在了張夜腦門外三十公分處,彷彿被一股透明的結界給阻擋,無論用盡身體上的力量及靈氣竟然再也砸不下去絲毫。
“你.....”程浩臉色一驚。
作爲程家的三公子,雖然修爲境界並不高,只有區區的金丹境,但至少是看得出眼前的張夜的境界肯定比自己高出向個層次。
看着張夜那一雙深邃的雙眼,就算手上已經有好幾條人命的程浩也感覺不寒而慄,出於本能的反應,立即就向後退。
張夜笑眯眯地盯着程浩:“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呢,你就這麼急着走?”
說着,張夜的身體猛然地釋放出一股靈壓,籠罩住程浩。
程浩的身體纔來得急站起來,就感應到了自己肩膀上彷彿重如泰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雙腿一軟跌坐回座位上。
“張少,我三哥的脾氣向來是有些暴躁,還請你不要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氣,你所要問的消息,他必定會有問必答。”
程京生怕張夜一氣之下把程浩殺了,自己將承受家主的怒火或者肯入程浩的後塵。
程浩恨恨地瞪了程京一眼,要不是這傢伙,自己就不會這麼狼狽不堪。
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勇氣挑肆張夜,生怕被張夜幹掉,悶聲,“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張夜掃視一眼看過來的衆多玩客,眉頭一皺,隨即順手朝着程浩的胸口點去。
“你想幹麻。”程浩臉色一變,以爲張夜這是對自己出手,連忙向後躲避。
只是,他纔剛開始行動,發現自己的身體被靈壓給壓得死死,無比的沉重,根本就無法躲避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