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永年,我先來的,給我滾開。”鄭健見申永年不知廉恥想與自己爭搶神農鼎,頓時怒了。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就算是共事的同夥,也會弄翻,更不用說像獵仙協會這樣只講實力與利益的組織。

    申永年冷笑,“我只要張夜手上的那個破鼎,張夜隨你處置。”

    顯然,在申永年的眼裏,彷彿張夜命中註定會落敗。

    “滾開,那鼎是你的。”鄭健第一個不答應了,“憑什麼你說鼎歸你?”

    方纔與張夜的纏鬥中,鄭健可是吃了一個大虧,心愛的法劍被毀去,自然是把張夜手中的神農鼎當作自己的補償品,不容任何人指染,就算同爲獵仙協會的副會長申永年也不行,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兩位副會長鬥了起來,讓在場的獵仙協會成員呆住了,不知支持誰,分裂成三派。

    “申永年也膩不講究,明明是鄭健先出手的,他憑什麼搶啊。”

    “哼,誰規定誰先出手就歸誰?那鼎還屬於張夜的呢,又不是鄭健,申永年也爭搶有什麼問題?”

    “不用爭吵,申永年與鄭健兩人都是我們獵仙協會的副會長,最好一致對外,先聯手把張夜十掉,再來分個勝負來定戰利品。”

    中立的成員想法雖然好,便在面對利益時,那管得上這些?

    所以,申永年與鄭健兩人爲了得到神農鼎的歸屬,彷彿忘記了神農鼎的主人,開始纏鬥起來。

    “兩個蠢貨。”孔旭暗罵一聲,隨即看到了鼎內的張夜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內心一緊,有種強烈的不安涌出上心頭。

    “申永年,鄭健,你們兩個蠢貨,先給我立即把張夜幹掉。”

    看不下去的孔旭生怕申永年的與鄭健兩人步入楊奇的後塵,開口阻止。

    上頭的申永年與鄭健兩人被孔旭這一吼,迫於孔旭的威嚴,不得不暫時停下手,卻不服氣地互蹬對方一眼。

    “哼,等我先拿下張夜,再來收拾你。”

    “誰收拾誰也不一定呢。”

    兩人各自嘲諷對方一句,便打算聯手收拾張夜。

    只是,還沒等他們行動,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的張夜不會給申永年與鄭健兩人的機會。

    嘩嘩譁。

    這時,一陣輕響傳入了申永年與鄭健兩人的雙耳裏,只見四條金色的鉸鏈不知何時從神農鼎內躥了過來,分別兩條來到了申永年與鄭健兩人身前。

    “哼,雕蟲小技。”鄭健冷哼一聲,絲毫不把金色鉸鏈話在眼裏,反而臉上一喜,探手想要抓住金色鉸鏈。

    一旁的申永年見鄭健的舉動,立即看清了對方的意圖,自然不甘落後,直接伸雙手,在靈氣的包囊下,抓向金色鉸鏈。

    鄭健與申永年兩的舉動驚呆了張夜,嘀咕,“就這麼看不起神農鼎?真以爲我拿你們兩人沒辦法?”

    張夜腦子一轉,就看了同了鄭健與申永年兩人的意圖,有些哭笑不得,感情這兩貨以爲抓住神農鼎的四條金色鉸鏈就以爲能夠神農鼎扯到手上。

    想到這,張夜臉上閃過一絲譏諷,嘿嘿一知,“天作孽萬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鄭健與申永年那兩貨想找死,這兩人頭,他張夜收下了,否則對不起對面兩個傻子的一片心意。

    “抓住了。”鄭健雙手分另扯過一條金色鉸鏈,有個閃過一絲喜色。

    不過處的申永年也抓住了兩條金色鉸鏈,不甘落後立即用力拉扯,企圖把神農鼎拉過到身邊。

    張夜見鄭健與申永年你爭我搶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譏諷,裝作受驚,從神農鼎內飛了出來,化身影帝雙手抓住神農鼎的一條腿,喝道:“給我停下。”

    “張夜,不用作無謂的爭扎,就憑你一人根本不可能爭得過我們兩人?”鄭健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張夜很配合鄭健,臉上裝作驚恐之色,彷彿一副拼盡了全力,依然拉不住神農鼎的朝着漸漸朝着鄭健兩人而去的模樣。

    注意到張夜的表情與情緒變化,申永年不動生色地看了鄭健一眼,暗暗爲待會搶奪神農鼎做準備。

    在場衆人,包括被攔住了去路的是花月下與葉布兩人在內,都以爲張夜必輸無疑。

    唯有孔旭眉頭一皺,看着前方大好好的局面,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揮之不去。

    “這大好的局面這種荒謬的念頭?”孔旭疑惑自言自語,就看到了鄭健與申永年兩人合力把神農鼎拉到了只科不到一米的距離,心中的不安感覺卻是越發強烈。

    “鄭健,申永年,快向一邊躲避。”

    大好的情況下,突然聽到了孔旭的命令,鄭健與申永年兩人的反應竟不相同。

    已經衝昏了腦子的鄭健根本就不理會孔旭的提醒,見張夜一臉慌忙的神色,迫不及待想把神農鼎收入囊中。

    與鄭健的相反,相對謹慎的申永年出於對是孔旭的能耐,臉上猶豫了一會,決定暫停行動,先看看情況再說。

    申永年的舉動是正確的,只不過也經晚了。

    裝了好一會的張夜見申永年就要放手,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

    嗡嗡嗡。

    這時,金色鉸鏈嗡地震動一下,隨即密密麻麻的金色符紋點亮。

    看到了突變的金鉸鏈的變化,申永年臉色猛然一變,越發肯定孔旭先前的話,臉色僵硬一下,拼命往外飛行。

    “給我滾回來。”

    張夜嗤笑一聲。

    嘩嘩譁。

    在張夜的控制下,金色鉸鏈彷彿一條毒蛇一樣緊緊纏住了申永年的右手。

    “糟糕。”申永年暗道不秒,立即找操劍就砍。

    “叮....”劍光一閃,申永年的長劍在金色鉸鏈上擦出一竄連火花,鉸鏈的表面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光滑無比,連自己的倒像都非常清晰。

    鄭健發現了申永年的異常,只見對方正補鉸鏈給纏住了雙手,正被拉扯進愣一了下,隨即就感應到了自己的右手一堅,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鄭健轉過回頭來就看到了自己的雙手已經被鉸鏈給纏住了,立即感應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從鉸鏈上傳來,身體情不自禁地被拖向神農鼎。

    這一刻,在鄭健的眼裏,神農鼎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怪物,無論如何爭扎也擺脫金色鉸鏈的。

    “該死,果真被我猜中了,”鄭健臉色十分難看,沒有絲毫猶豫,身體微微一閃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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