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冰聞言,內心一暖,朝着張夜點了點頭,“說得好,煉丹協會有這樣的人渣廢物把持,我們還不如早點退。”

    似乎人渣與廢物兩個詞深深刺激到了崔進,三角眼狠狠一瞪,囂張道:“老子原本想讓你們體面離開,卻不知好歹,敬酒不喫喫罰灑。”

    說着崔進陰惻惻地看向張夜,“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想要輕易退出煉丹協會?老子今天就告訴你,煉丹協會可不是你們兩師徒想退就想退的。”

    “無恥的小人,我們退出煉丹協會,還用是着你們批准不成?”還沒張夜發怒,一旁的慕凝煙就先忍不住了。

    崔進沒有理會慕凝煙,囂張地指着呂冰,“不相身敗名裂的話,兩天後,咱們來一場竟比。”

    崔進想要利用潛規則狠狠羞辱呂冰。

    “師父,不用跟他比,咱們不用受他這鳥氣,離開就是啦,有我在這,沒有人敢攔着你離開,就算是紀炎那狗東西來了也不行。

    “哦?我聽說產有人在說我?”

    就在這進,一聲中氣不怎麼足,略顯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呂冰聞言,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把張夜與慕凝煙兩人護在身後。

    在煉丹協會副會長這個職位坐了二十多年了,呂冰比誰都瞭解紀炎有多心狠手辣。

    別看像現在這般笑眯眯地看過來,彷彿絲毫不在意張夜的那一句罵人的狗東西,但只要直視對方的眼神,就難看出對方眼神中所不經意所流露出來的一絲陰狠。

    像紀炎這樣的眼神,呂冰在位就見過幾次,每一次對方的競爭對手不是被趕緊出煉丹協會,甚至還被搞得身敗名裂,有兩位更是莫名死亡。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是紀炎或是他的狗腿做的,但以女人的第六感,呂冰百分之百肯定是紀炎那一夥人做的。

    呂冰雖然與張夜的師徒關係才那麼兩三個月,也沒教授過張夜幾回,但一生爲師終身爲師,做作師父,呂冰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也得要護住張夜兩人。

    “紀炎,看在大家同事二十多年的分上,就此揭過?”呂冰盯着紀炎說道:“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實在是沒有必要把關係搞這麼難看。”

    聞言,紀炎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模樣,“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出,看在大家以往的情分上,你想退會,我也不會爲難你,但是....”

    說到這,紀炎頓了一頓,伸手在崔進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纔對呂冰說道:“如今崔進說了要與你公平竟比,絕不尸位素餐免得名不正言不順,我這個會長也不好拒絕。”

    “多謝紀會長成全,我一定會名正言順擊敗呂冰成爲新一任副會長,讓所在成員心服口服。”崔進一臉狗腿模樣獻媚,就差沒舔上去。

    呂冰臉色鐵青一片,沒想到自己都屈服退出了,紀炎這狗東西竟然這想着羞辱自己。

    目前紀炎與崔進狼狽爲奸,所謂的公平公正總比,不過是個堂惶藉口而已,一但真的要竟比,不有紀炎,崔進他們想,呂冰地能夠想出十多種讓自己落敗的方法,包括但不限於,收買裁判,竟比出題偏於崔進,煉丹材料的優劣.....”

    還是呂冰自滅信心長他人威風,實在是紀炎有這個能耐,利用對煉丹協會的掌控,及紀家的威勢輕而易舉做到。

    鄭偉才一副看戲的模樣,完全沒有以前合作的態度,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而身後的張家父子就沒鄭偉才那麼含蓄,直接開嘲。

    “呵呵,不就是一場正常的竟比嗎,呂副會長,你不會告訴我連這點膽量都沒吧。”張池冷嘲熱諷。

    有了張池開頭,張志行抖了起來,一臉得意地看向張夜,譏諷,“有其徒就有其師父,慫包一個,如果沒有膽量竟比有話,身姿就給我放軟點,去給紀會長與崔進副會長他們磕百八十個頭,說不定紀會長他老人家心一軟就開恩成全你們。”

    “哈哈,呂冰,不如就按小張說的做,我看行。”高鴻飛哈哈大笑。

    作爲紀炎的狗腿,他向來看不管高清的呂冰,有時他想要開個後門,程序到了呂冰這邊往往被以打回去,白白損失了許多發財的機會。

    如今有落井下石的機會,高鴻飛自然不會放過。

    張靜竹附和,“呂冰,看在大家都是同事情分上,我們也不爲難你,只要你呂冰跟崔進服個軟,再以所有協會成員面前公開道歉。”

    這特麼還說不爲難?

    張夜氣笑了,“八婆,你算老幾?沒事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另在我面前指手劃腳,否是別怪我不客氣。”

    張夜一般是不會打女人,但眼前這個婆娘心裏沒點逼數參和進來,利用這次機會趁機羞辱呂冰,統領汪答應了,就算對方是女人,張夜也下得了手,來個辣手摧花,讓張靜竹知道有些事可不她可以參和的。

    八婆?

    張靜竹向來愛面子,從來沒見過竟然有人當着自己的面,當着公衆的面前叫自己八婆,羞辱自己,頓時氣瘋了。

    “臭小子,你叫誰八婆,想死不成。”張靜竹丹鳳眼恨恨盯着張夜,咬牙切齒,一副想要撕裂張夜的嘴巴的模樣。

    “張夜,才一段時間沒見,你就變得這麼不風度,一點地不像男人啊。”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紀炎幾人身後傳來了。

    張夜尋音看去,只見雷安繞過了張志行父子兩人走過來,一臉笑眯眯的模樣。

    “雷安,大家再怎麼說也是朋友一起,你跟紀炎,張志行他們打壓康元製藥是什麼意思?”還沒等張夜質問,一旁的慕凝煙就忍不住了,跳出來大聲質問,不滿的情緒充斥整張俏臉。

    雷安聞言,也不惱,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我自然是不同意與紀會長他們合作,但這是張家的決定,我只不過是張家的一個差點被拋棄的小卒子,我就算不想又能怎樣?”

    紀炎與鄭偉才兩人老陰逼聽雷安這麼說,彷彿耳聾一樣,神情平靜地看着前方。

    張夜也沒有第一時間質問,定定地盯着雷安的臉色及表情,談資雷安那有些發青的眼眶讓張夜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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