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想你是不會當着現在這多人的面前及整個神龍大陸衆網友的面前反悔吧。”鄭佬才威脅說道。
張靜竹笑吟吟說道,“你要是想要反悔,也不是不行,不過得要交出神農鼎。”
還沒等張夜發怒,於妢言就看不去了,懟道:“幾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真當我們姐弟好欺負的?張夜,老孃相信你,給老孃把崔進那個廢物輸得連底褲都不給他留。”
作爲張夜的大姐,可比雷安還要了解張夜的性子,看到了張夜從一開始就淡定的模樣,就知道張夜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並不是色厲內荏,而是胸有成竹,她選擇相信張夜。
張夜聞言,哈哈一笑,盯着崔進笑道,“崔進,我這個一向最聽我姐的話,方纔我姐的話聽到了沒,爲了達成她人願望,老子跟你的對賭得要加上一條,如果我輸了,我當衆裸奔,不過你要是輸了嘛,要裸奔的是你喔,敢不敢賭。”
看着眼前意氣風發的張夜,崔進不知爲何,心裏總有着一絲不安的情緒涌上心頭,臉色陰沉不定。
“答應他。”鄭偉才走到催進的身邊語氣堅決說道,不容崔進反駁。
在鄭偉纔看來,裸奔這種小事根本就沒有得到神農鼎這樣的大事重要,更何況認定了張夜對上煉丹實力高強的崔進,張夜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希望。
畢竟他已經不要臉豁出去,爲了崔進創造了很大的獲勝的機會,如果崔進還是不有戰勝張夜,他都有砍死崔進的衝動。
崔進也不會認爲自己會輸,沒有多想便應聲,“好,我答應了,時間不多,現在就開始煉丹竟比。”
吳項明與歐磊兩對於張夜與崔進兩人再添加賭注沒有任何意見。
在吳項明看來,張夜是必輸無疑,認爲反正出醜的人都張夜。
而歐磊則是認爲張夜不自量力,不聽自己的勸說,也就懶得再管,就算張夜輸了竟比也只是損失一件神農鼎,及出醜一會,又要不了張夜的命。
隨着吳項明與歐磊兩人的宣佈煉丹竟比開始,張夜與崔進兩人就來到了各自的煉丹區域,開始着手煉製七轉增元丹。
張夜並不有急於匆忙開始煉丹七轉增元丹,而是把工作臺上的主藥與輔藥分開,按關神農真經的丹方步驟分門別類。
因爲這是張夜第一次煉製七轉增元丹,而且只有一分藥材,不容張夜輕心大意,得要在腦海時進得各種預備方案,以防止出錯。
而且,張夜從神農真經裏得到的丹方並不是七轉增元丹,而是其進化版九轉增元丹,名字雖然有些不同,但多出兩轉,其丹藥的藥性卻有天翻地覆的變化,硬生生地把七轉增元丹從天階上口的品質提升到荒階下品。
九轉增元丹的品階雖然高,但依然是由同樣的的藥材煉製,只是從手法,及藥材的放入順序卻是有很大的不同。
當然,其難度也是成倍的增加,要是不張夜要想把崔進一舉打趴,名揚天下,甚至爲了挑戰紀炎,謀取紀炎煉丹協會會長的位置,張夜是不會煉製難度更大的九轉增元丹。
紀炎看了一眼手法嫺熟的崔進,又看了一眼似乎毫無頭緒的張夜,心情大好,笑道:“這場煉丹竟比我們贏定了。”
鄭偉才哈哈一笑,語氣篤定,“那是肯定,你們看張夜這小子的神色,表面雖然淡定,其實心裏說不定早就已經亂了,不然也不會竟比已經開始這麼久了,還不去煉製。”
高鴻飛嘿嘿笑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張夜從來沒有煉製過七轉增元丹,而無從下手?”
張靜竹聞言,看了一眼前方的張夜,笑吟吟,“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先在這裏恭喜會長,張夜手上的神農鼎最終將會屬於我們煉丹協會。”
吳項明四人心裏很是感慨紀炎他們如此簡單就得到神農鼎,不禁有些羨慕嫉妒。
紀炎這一夥都認爲崔進必定會贏下與張夜的竟比,唯有雷安看着閉眼的張夜,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淡不安,心裏嘀咕,“張夜這混蛋在幹什麼,不會是真的如鄭偉才他們所說的那樣不會煉製七轉增元丹?”
雷安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畢竟自認識張夜這麼久以爲,對方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
與鄭偉才他們的幸災樂禍相反,呂冰看着張夜閉眼的模樣,好不容易纔積累起來的那點信心,瞬間蕩然無存。
“妢言,張夜這是在搞什麼,煉丹單比的時間只有兩個時辰,時間很緊迫,他怎麼還不開始?急死我了。”呂冰跺跺腳,神情焦急,恨不得立即上前去拍醒張夜,甚至有想要替張夜煉製七轉增元丹的衝動。
於妢言同樣有些焦急,不過出於對張夜的信心,臉色略顯鎮定些,抻手抓住呂冰有些冰冷的右手,輕聲說道,“師父,不用焦急,我們要多給張夜一點信心,我相信他現在這樣做,自然是他的想法,我們不有自亂陣腳,徒爲紀炎他們那羣黑心增加笑料。”
“是啊,呂師父,我們得要相信張夜,他得到了葉進丹聖的全部傳承,這七轉增元丹對於他來說肯定是小意思,我們只要靜待着就行。”慕凝煙安慰說道。
慕凝煙話雖是這麼說,其實心底裏也沒有大的信心,畢竟作爲張夜的老婆,她是知道張夜從來沒有煉製過七轉增元丹,而且現在張夜這是第一次煉丹,就算是張夜有了神農鼎這等神器,也不一定保證一次性成功。
呂冰掃視一眼於妢言,慕凝煙幾女,見對方表面上都對張夜一臉信心的模樣,忐忑的臉色稍微地安定下來。
陳光偉所直播的超高清攝像投對準了張夜,朝着直播間的觀衆引導說道:“我見過不少的煉丹竟比,你張夜這樣的還是第一交見到,真是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