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洲煉丹協會。

    “吳項輝,你說張夜那小子會不會過來?”一位中年男子朝着主位上的另一位中年男子問道。

    一聽說到張夜這兩個字,吳項輝就想起自己弟弟的慘死的消息,臉色閃過一絲陰沉,沉聲說道,“從我的人手那邊得來的消息,張夜似乎要用到烏舌藤跟寧神花這兩種靈草煉製什麼丹藥。

    而這兩種靈草暫時只有我們這邊有,從他出爛主意找了兩個廢物代理人來買,想來是對這兩種靈草是志在必得的,這就給我們機會,他必定會上當。”

    吳項輝,越洲煉丹協會會長,正是死在張夜手上的吳項明的親大哥。

    “我看不一定。”一位滿臉絡腮的大漢搖頭否定。

    “蒙剛,你有什麼看法。”別一位中年男子問道。

    他叫劉錦,那一次張夜與紀炎煉丹竟比中,是跟吳項明一起死在張夜的手上之一的親弟。

    其實,包括劉錦,蒙剛,吳項輝,他們三人之所以會走到一起,甚至聯合一起謀算張夜,就是爲了報仇。

    蒙剛看起來宛如粗糙大漢一般,其實在這三人中他最爲聰明,這一次針對張夜的行動,例如利用烏舌藤跟寧神花這兩種靈草來拍賣的主意就是他出的,而且他經過大量的事實分析出張夜爲人謹慎而聰明,不會那麼容易上當。

    沉吟一會,蒙剛沙啞着嗓音,“烏舌藤跟寧神花這兩種靈藥雖然比較稀有,但敢並不一定其他地方沒有,就比如中洲那邊總協會,那邊肯定會有的,所以我們還是要想個辦法讓張夜不得不入甕。”

    “怎麼讓張夜入甕?”吳項輝追問。

    蒙剛問道:“我聽說你抓住了張夜的一個手下?”

    “哦,是有這回事,不過是一個廢物。”吳項輝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想要利用他來做利誘的話,我深得張夜並不會來救這麼一個廢物。”

    “不,你錯了,張夜一定會來救。”蒙剛的儂眉大眼裏閃過一絲狡詐。

    “這怎麼說?”吳項輝與劉錦紛紛好奇地看幾蒙剛。

    “我聽說張夜那小子的年紀也只過是二十多歲,年經輕輕就初步接手雲洲煉丹協會,換作你們會不會從?”蒙剛問道。

    吳項輝先是搖了搖頭,而後有臉色陰沉說道:“當然不服,但那又怎樣,以張夜的實力,完全有能力鎮壓去洲煉丹協會的人。”

    “哼,以武力鎮壓是掌控不了所有人的。”蒙剛冷哼,“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樣的話,我做夢都會笑,只要我們放出收人的消息,就算張夜再怎麼鎮壓也沒用,整個去洲煉丹協會必定會人心散了,只要雲洲煉丹協會的人心散了,他張夜就休想成氣候。”

    說到這,蒙剛陰陰一笑,“項輝,等人派人放出消息,就說三天後高亮將會被扔到東蛟島。”

    嘶.....

    吳項輝與劉錦兩人聞言,倒吸一中冷氣。

    夠毒!

    這是吳項輝與劉錦兩人對蒙剛的新看法。

    東蛟島,一個能夠讓人聽聞變色,小孩止哭的地方,位於越洲東部的東海遠處的一座島嶼,面積很大,常年受恐怖的雷雨颶風肆虐的地方。

    如果只是經常受雷雨颶風肆虐的話,東蛟島還不算讓越洲所有人忌憚,讓人們忌憚的是東蛟島上生存着一種強悍的生物,也是唯一的一種生物,蛟。

    正因爲這種獨特的氣候,東蛟島上除了適合蛟這種強大的生物生存,其餘的生物基本絕跡。

    而那裏面的各種蛟強大到就算是散仙境巔峯期的強者了也不敢深入,因爲裏面可是有着一條活了數百的毒蛟,實力無比強大,不是尋常的散仙境巔峯期強者可以比擬的。

    吳項輝與劉錦兩人對視一眼,紛紛贊同蒙剛的計劃。

    當然,他們除了利用於鵬這一點,還給張夜準備了大禮,許出了無數的利益,請來了一位越洲的最高統治者出手一次。

    張夜並不知道吳項輝三人爲了拿下張夜,費盡無數的心思,直到張夜也發的前一刻,纔得到了於鵬的一點消息。

    “東蛟島?”張夜眉頭一皺,“那是什麼地方,於鵬怎麼會被扔到那邊?“寒衣,你知道不?”

    寒衣柳眉微蹙,臉色沉下來,“東蛟島,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島上只有一種叫蛟的強大妖物,就算是散仙境巔峯期的強者也不敢進去,怕有去無回。”

    嘶.....幾女倒吸一口冷氣。

    “這麼厲害?”冰倩雪驚呼,“那於鵬豈不是十死無生?”

    慕凝煙逆序,擔憂看向張夜,“我覺得還是要放棄於鵬,那裏太危險了。”

    出於女人的角度,慕凝煙自然是不想張夜因爲於鵬而陷入極度的危險。

    聽慕凝煙這麼說,王妍妍幾女也不由得跟着擔心起來。

    “張夜,要不咱們就不去越洲那邊吧。”

    “烏舌藤跟寧神花雖然稀少,但其他地方也不一定沒有,也許中洲那邊有,可以到那邊去看看。”

    “張夜,越洲之行太危險了,不管是爲了你自己,還是我們着想,你都得要慎重考慮一下,不要衝動。”

    張夜一把攬過慕凝煙柔軟的嬌軀,感到道:“我知道你們這是爲我好,但於鵬是因爲我而遭難,就算越洲之行再危險,我也得要過去一趟,決不能不管他。”

    不管是出於責任,還是出於對煉丹協會的掌握,張夜都不得不去越洲。

    於妢言看着張夜長大的,知道他的脾氣,一但決定了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了拉不回來,便對慕凝煙說道,“有我看着他,決不會讓張夜陷入危險之地。”

    慕凝煙雖然知道於妢言作不了張夜的主,但這安慰也算是讓她稍微地安些心,“那你們小心點,一但碰上危險趕緊逃。”

    張夜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慕凝煙衆女,便與於妢言前往越洲。

    三天後,張夜與於妢言走出越洲的機場,敏感的於妢言渾身忽然蹦緊起來,一雙大眼左瞧又瞧警惕地掃視四周圍的情況。

    張夜見狀,笑道:“不用緊張。”

    然而,於妢言卻是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張夜,反而越加緊張地盯着左側,甚至直接地停下了腳步,沉聲說道,“沒想到我們才還沒走出機場就被人盯上了,看來越洲這邊的人在去洲那邊就開始盯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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