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他們身邊的白衣修煉者,全部命喪黃泉。
致此,齊元賓帶來的所有人,全部都被滅殺。
陳河圖這才收起了龍吟劍,然後對着院子裏的那些一臉恐懼的少年,柔聲的說道:“你們有事沒有?若是沒事的話,幫忙把他們都擡回房間。”
“沒事兒的,掌門!”
這些少年中有一些膽大的人,他們跑到了獨孤青衣,小二,周勤,六不像等人的身邊,然後把他們擡進了房間裏。
在他們回到房間之後,陳河圖根本來不及療傷,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探查着。
他現實來到了獨孤青衣的房間裏。
他的傷勢最重。
走到牀邊,看着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獨孤青衣。
陳河圖喃喃的說道:“兄弟,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接着,他便查看獨孤青衣的傷勢。
他身上有至少二十道傷口,服過丹藥之後,好在已經止住了血。
但傷口處泛起的白肉,仍然讓陳河圖看的心驚膽戰的。
他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同時,又有一些內疚。
“哎!”
陳河圖取出繃帶等東西,給獨孤青衣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又餵給獨孤青衣一顆丹藥之後,就準備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陳河圖猛然發現,獨孤青衣的額頭上有汗珠流了下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傷口感染,發燒了?”
陳河圖摸了一下獨孤青衣的額頭。
“不燒啊!”
接着,他開始給獨孤青衣號脈。
這一號脈不要緊,他頓時發現獨孤青衣的脈象非常混亂,體內的血液也在不停的沸騰着。
“這是咋回事?”
陳河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正當陳河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雲曉月,神天祿,還有陳不悔他們三個人走了進來。
陳河圖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這可讓雲曉月他們有些迷糊了。
“到底是怎麼了啊?”雲曉月又追問了一句。
陳河圖沉吟了一聲說道:“他傷口正在癒合,但是脈搏異常,體內的血液沸騰,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這是爲什麼?難道是丹藥喫的太多了?”雲曉月疑惑道。
陳河圖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更何況,我給他喫的丹藥,都是我自己煉製的,藥性溫和,不會讓他有這樣的反應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雲曉月走到了牀邊,看向了獨孤青衣。
只見獨孤青衣渾身都在發抖,他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的。
這讓雲曉月不免有些擔心。
這時,神天祿繞過陳河圖,走到了牀邊,看了獨孤青衣一眼,然後伸手在脈搏處號了一下脈,臉上露出了笑容。
見,神天祿露出了笑容之後,陳河圖和雲曉月不解的看向了他。
不待他們兩個人發文,神天祿說道:“放心好了,他沒事......”
“沒事兒?”雲曉月瞪着她的大眼睛說道:“那他爲何渾身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這麼多?”
陳河圖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也充滿了好奇。
神天祿並沒有回答陳河圖和雲曉月。
而是問道:“躺在牀上的這個年輕人,可是姓孤獨?”
聽到神天祿的這句話,陳河圖和雲曉月兩個人頓時有些心驚。
這個神天祿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對他們身邊的人這麼瞭解?
就連獨孤青衣他也知道?
想到這裏,陳河圖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姓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