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米斯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接下來的戰鬥,恐怕會比之前的小打小鬧困難許多。
因爲紙袋的緣故,米爾米斯看不到芝士的表情,但她能明顯感覺到芝士的熱情在見到她後高漲了許多。
兩人十分默契,同時握緊了槍,一句話都沒說,便正式進入了戰鬥。
或許兩人都深知,對話在這種時刻顯得十分無力,只有依靠實力,才能讓對方認同。
米爾米斯更傾向於保守打法,躲到柱子後,側身觀察芝士的走位。
芝士則更偏激進,她迅速突入大廳內部,快速縮短她與米爾米斯之間的距離。
芝士的綠色區域位於腰部,米爾米斯看準時機,向她射擊。
芝士像是預知了米爾米斯的動作一樣,以不可思議地速度躲開了米爾米斯的攻擊。
一瞬間,米爾米斯懷疑自己看到了兩個芝士。
芝士能夠精準地躲開米爾米斯的每一次射擊,同時進行反擊。
雖然水槍的速度不及真正槍械的十分之一,但常人也幾乎不會有如此快的反應速度,以及能跟得上這般反應的行動能力。
米爾米斯的預感非常準確,芝士確實是一位難纏的對手。這樣強大的實力,也正是芝士自信的來源。若非米爾米斯的參戰,冠軍幾乎是芝士的囊中之物。
芝士即將來到米爾米斯的身邊,近距離射擊想要躲避幾乎是天方夜譚。
在芝士靠近了一瞬間,米爾米斯立刻掏出毛筆,往斜上方劃了一道弧線,成功在芝士的胸口留下一個明顯的塗鴉。
芝士低頭看着這道顯眼的紅色痕跡,它就像一道真正的傷疤,刻在了芝士的心頭上。
芝士的紙袋抖動起來,她的身體在顫抖,那不是害怕,而是驚喜。
“終於遇到了!”
芝士的口中唸叨着米爾米斯無法理解的話語,但她明顯變得興奮起來,水槍似乎也在她那不講道理的力量下有了支離破碎的風險。
米爾米斯往後退了幾步,稍稍遠離熱情高漲的芝士,並悄悄擡起了手中的水槍,瞄準芝士的腰部。
忽然,一個耳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攻擊那個方腦袋!”
話音剛落,如雨般的塗料子彈向芝士的方向傾瀉而來。
芝士迅速一個翻滾,也躲到了柱子後,但事件的發生過於突然,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好幾發塗料彈擊中。
芝士望着這些像花一樣炸開的塗鴉痕跡,內心十分不爽,氣得跺腳。
居然被那羣小人偷襲成功,真是太丟人了!
二層的樓梯扶手處,不知何時來了好幾個人,他們的武器裝備十分精良,不僅大部分人拿着兩把水槍,其中一人還拿着形似加特林的大號水槍,對着柱子的位置一通亂打。
米爾米斯稍微露個小頭,也會被他們炮火轟炸,對方似乎完全不打算放過她們兩人。
但在探頭的瞬間,米爾米斯看到了一個“老熟人”站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