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衿浣的短劍擦着林荷清的頭髮就過去了。
她冷笑的看和蘇衿浣,不屑的疏導:“你就這點能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將軍的女兒?你若只有這個本事,今天你就會死在這裏。”
蘇衿浣見這女人竟然還有心思和自己說這些有的沒的,也不客氣的說道:“你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沒有用在好的地方,又有什麼用?它沒有給你的人生帶來什麼幫助,真是可悲。”
那林荷清顯然是見識過蘇衿浣的本事,也明白蘇衿浣的那張嘴不饒人,她在嘴上可討不到便宜,只專注於躲開蘇衿浣的攻擊,同時轉頭對着王嬌娘就衝了過去。
王嬌娘飛身下來,一把就接住了小肉包。
小肉包畢竟只是小孩子,這樣一個變故已經嚇得他渾身發抖,甚至都忘記了哭泣。
他只是死死的抱住了王嬌娘的脖子,眼看着蘇衿浣和林荷清打作一團。
蘇衿浣的武功不算太高,若是遇見了高手,明顯就能看出來兩個人的差距。
但此時這林荷清的武功也不沒有多厲害,蘇衿浣同她過招,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
王嬌娘抱着小肉包站在那裏,仔細的瞧着蘇衿浣的動作。
林荷清似乎是起了殺心,動作越來越狠毒,招招致命。
蘇衿浣見這女人也不客氣,當即也翻身過去,從袖子中甩出了兩個粉蛋,砸在林荷清的臉上。
那粉蛋直接就散成了一團煙霧,林荷清本來要衝上來,可是聞到了煙霧,竟然開始咳嗽起來。
蘇衿浣藉此機會,過去乓乓兩腳,將這女人踹出去好遠。
林荷清被踹得倒在地上起不來。指着蘇衿浣就大聲喊道:“你可真是不要臉啊,竟然能出這種招數,是不是知道正面打我打不過,所以才這樣噁心?我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看見過哪個女人像是你一樣不要臉!”
蘇衿浣點頭笑了笑,對林荷清說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對付你這種狗人,這種手段已經非常不錯了,畢竟你都是能對小孩子動手的人,我對你還能有好手段?”
這女人簡直雙標的可以,讓蘇衿浣看了都直搖頭。
王嬌娘走過來,將小肉包送到蘇衿浣的懷中,蹲下來就想要對這女人動手。
可就在此時,就見唐虞帶着北望和南淮從正門走進來,蘇衿浣讓王嬌娘不要動手。
她倒是要看看,在林荷清已經做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唐虞還會怎麼辦。
唐虞走過來,見到了小肉包毫髮無損,就轉過頭對林荷清說道:“你的膽子很大,到底是什麼能讓你這樣囂張?竟然一點也不顧忌本王的面子?”
林荷清似乎是第一次能和唐虞如此平和的說話,讓她的心開始猛烈的跳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說起了。
她的眼中在瞬間就涌出了淚水,聲嘶力竭。
唐虞這時候才終於轉頭,之前他從來都不曾正眼瞧瞧林荷清,可此番,他似乎是帶着一些耐心。
“爲什麼,你難道認爲本王應該將你娶了是嗎?是因爲你是林安寧的妹妹?”
唐虞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容,似乎是提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林荷清自然聽不清唐虞這些話中的彎彎繞繞,只趕緊點頭說道:“是,若是殿下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將我留下來,我想姐姐也會非常感謝您的,對不對。”
蘇衿浣站在旁邊,雙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放在什麼地方。
她只能將兩隻手捏在一起,手心中已經出汗了,她似乎是想要聽聽唐虞的意思。
果然唐虞的表情先是一冷,接着將小肉包遞給北望,揹着手對她說道:“看來你還打算瞞着本王是吧?你姐姐?你姐姐是林安寧?”
“難道不是嗎?殿下爲什麼要這樣問呢?”
林荷清的表情也變了,甚至感覺自己好像是有什麼話說錯了,但是竟然也喫不準到底是什麼地方錯了。
她看着唐虞,似乎是希望能從唐虞的眼中得到一些提示,卻什麼都沒有。
“因爲,林安寧根本就沒有表妹,你甚至都沒有調查清楚,就敢說這樣的話,就敢頂着這樣的名聲來找本王,是不是以爲自己可以矇混過關,笑話,你算什麼?”
唐虞的話說完,不僅是林荷清,就連蘇衿浣都愣住了,怎麼會呢?
林荷清竟然隨便找了一個假的身份就敢過來討唐虞的歡心,這是什麼膽子,借她一個膽子,都不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更讓蘇衿浣不能理解的是,爲什麼唐虞明明早就知道了,竟然不揭穿這女人?或者只是因爲這女人頂着這個姓不成?
好笑,算來算去,還是因爲小肉包的孃親,真是讓蘇衿浣開了眼。
原來那女人即使是去世了,竟然也能讓唐虞寬容。
“殿下,我是林安寧的表妹,我們的關係雖然不太親近,但是往上數三代,都是一家人啊。”
林荷清的眉頭皺着,心已經在狂跳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應該是被人戳穿了,但怎麼可能呢?
“那林安寧是哪裏的人呢?她去世那年多少歲了,她長成什麼樣子?”
唐虞有些不耐煩了,只能甩出了幾個問題。
只是問出來了這些問題,這女人就已經慌了,她一個也不知道。
唐虞也不客氣,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來看着她說道:“知道本王爲什麼明知道你是騙子,還將你留下來嗎?你真以爲是看在你所謂的姐姐的面子上?錯了,其實是因爲本王想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幺蛾子。”
林荷清突然就不說話了,似乎是認爲自己只要是說話,必然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