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是漫長的恢復期了。

    爲了能讓身體恢復到之前的樣子,鶴田真理接受了蝴蝶姐妹一系列的安排。

    那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富岡義勇也重新開始做任務了,只不過他接的都是離蝶屋不是很遠的地方。

    難免會和不死川實彌碰上,剛開始只是沉默的錯開,雙方都沒有打招呼。

    次數多了,暴脾氣的不死川實彌以爲總是碰到他的富岡義勇是故意來找茬的。

    後來只要一遇到,總是難免會進行愉快的切磋儀式。

    富岡義勇也沉默地接受了他的約戰,有時候這種雙方的友好交流,往往比他接到的任務還要麻煩,難免會受傷。

    他受傷了,就會回到蝶屋,開始復健的鶴田真理就會心疼的幫他包紮,抱怨他做任務不要那麼拼命,要注意安全之類的。

    這一次任務途中,他和不死川實彌再次碰到了。

    然後,不可避免的進行了一番友好交流,他的臉側光榮的被不死川實彌的刀劃傷了。

    同樣的,不死川實彌的手臂被他劃傷,他倆見好就收,隨後無言的各走各的。

    富岡義勇剛好做完任務,準備回到蝶屋,或許有鶴田真理在的緣故,他成功的擁有了一間客房,就在她附近,這讓他的心情很放鬆。

    他剛回到自己房間的位置,就看到已經做好今日活動的鶴田真理拖着痠痛的身體回來,兩人剛好撞上。

    鶴田真理看到他,愉快的打招呼,小跑到他面前,說道:“喲!義勇,今天這麼早就結束了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見她精神很不錯,帶着柔和笑意的眼眸注視着她,發現她的腦袋上有根雜草,擡起手自然地拂去。

    鶴田真理上下打量面前的這人,發現除了臉上有一道傷口以外,並無其他外傷,頓時放下心來。

    【這傢伙,這段時間也太拼了吧,回來的時候總是帶着各種傷,幸好都不是很嚴重。】

    她伸手拉着富岡義勇來到自己的房間,她那裏有從隔壁順來的小醫療包,做點輕傷處理還是很不錯的。

    屋內,桌子前。

    富岡義勇安靜地坐在凳子上,等待站在面前的鶴田真理拿出藥膏幫他處理傷口。

    其實他並不在意這些傷口,只要拿水洗洗等它自己長好就行了,只是面前的這人現在熱衷於幫他處理這些,於是就變成這樣了。

    富岡義勇注視着靠近自己,動作輕柔的幫自己擦拭臉頰的她,鼻尖充斥着她身上傳來沐浴過後的香氣,內心很平靜自在,他很享受與她這樣相處的時間。

    鶴田真理處理好他的傷口後,見他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好奇地詢問。

    “義勇?在想什麼呢,看起來心情很好哦。”

    “是什麼有趣的事情嗎,跟我說說~”

    富岡義勇聞言,搖搖腦袋,低聲說道:“沒有什麼,你今天看上去很不錯。”

    “握刀的手感找回了嗎?”

    鶴田真理放下藥瓶,癟癟嘴,大呼一口氣,有些鬱悶地說道。

    “還沒有,香奈惠姐說我是還有點應激,明明都好了啊。”

    “她說我的右手被重創兩次,短時間內還是不行,建議我先試試左手。”

    她說着,唉聲嘆氣地拉過一張椅子挨着義勇坐下,和他抱怨着。

    “你也知道的,我也不怎麼會左手,現在會一點還是前段時間被那個混啊不,被那個宇髄就是那個音柱拉去才學會了一點。”

    “哇,義勇,你是不知道,那個傢伙居然有三個老婆!而且!!”

    她的聲音有些崩潰。

    “你還記得嗎,我們當初去的那個花樓,就是在路上被拉進去的那次。”

    富岡義勇聞言,神情有些好奇,他自然是知道那件事,他沒有跟別人講過,有點奇怪地問道。

    “我記得,那次你玩得很開心,怎麼了。”

    聽到他的回答,鶴田真理一拍腦袋,神情有些抓狂,低聲哀嚎着。

    “那裏!居然有那個傢伙的老婆!!”

    “還是三個都在!你說說誰會讓自家老婆去花街那裏待着啊!我被認出來了啊!被抓包了!上次在開完會的時候差點讓其他人都知道了!!”

    “連錆兔都在那裏!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會怎麼看我啊——嗚嗚嗚義勇...”

    富岡義勇任由鶴田真理拉拽着自己的手臂在哭嚎着,他回想起當初的場景,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身邊這人。

    猶豫片刻,他輕聲安撫着她,小聲說道:“其實,我覺得錆兔不會介意的。”

    聽到義勇這個回答,鶴田真理一臉驚恐地看向他,臉上還掛着莫須有的眼淚,驚呼道。

    “你怎麼會這樣認爲!?”

    “你難道忘記了,你剛來那段時間,我倆惹火了他,被追着打的場景了嗎??”

    “就因爲那件事我們還被真菰姐抓去挨訓了!!”

    富岡義勇聞言,陷入回憶。

    【真理,這是在說哪次?】

    【弄壞了他寶貝的龜甲紋衣服嗎?還是把他寶貝的頭髮弄禿了那次?啊那次我也被整了...】

    【嗯...應該不是這些吧,難不成是看他洗澡?啊,也不是...到底是哪個呢?能讓真理記這麼清楚...】

    【總不是半夜睡覺的時候總搶他的被子這個??】

    富岡義勇實在想不起來,神情糾結着,眉間緊鎖,像是在想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

    一直在獨自抱怨的鶴田真理見身邊的義勇沒有搭理自己,停了下來,看到他那苦大仇深的模樣,錘着他。

    “喂,義勇,你在想什麼呢?快點理我啊,我一個人在說多沒意思。”

    富岡義勇神情莫名低落,低聲說道:“對不起,真理,我想不到我們之前做了什麼被錆兔追着打的這件事...”

    鶴田真理見自己隨口抱怨的話,居然被他這麼認真的想了這麼久,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啊...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用想的那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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