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真理和富岡義勇此刻正在臨近村鎮,他們準備在這購買一些好喫的食物。
喧鬧的街巷。
“對了,義勇,你知道去桃山怎麼走嗎?”
鶴田真理抱着一堆食物禮盒,從中探出腦袋問前側的義勇。
富岡義勇的肩上還扛着一隻小野豬,是他們沿途打的。
“雷呼培育師居住的地方,我還是認識的。”他停下腳步,慢聲迴應。
“呼——那就好,昨晚把林太郎叫走,我都忘記了它趕不回來,哈哈。”
真理笑笑,不禁感嘆。
“義勇,有你在真是幫大忙了~”
鶴田真理抱着東西大步大步往人流中走去,沒有注意到一旁富岡義勇那帶着笑意且有一絲靦腆的眼眸注視着她,並以無人能聽清的音量說了一句。
“我纔是。”
【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桃山。
在外面就能聽到,訓練場裏面傳來的老人嚴厲的教導和少年人不滿的頂嘴的聲音。
鶴田真理示意身旁的義勇不要出聲,帶着他躡手躡腳的溜到一旁的木屋內。
將帶來的東西都放好,再次來到訓練場的外圍,探出腦袋趴在那裏觀望。
“義勇,沒想到,桑島爺爺又收了個弟子哎。”
真理輕聲的對着一起趴在牆檐上的義勇說道。
“哇~那我豈不是成爲師姐了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表示認同,然後發現旁邊的真理突然全身抖了一下,開口詢問。
“真理,怎麼了?”
鶴田真理趕忙平復一下自己被嚇到了的小心肝,她被突然浮現在眼前的那個扎着高馬尾黃頭髮的亡靈嚇到了。
對方朝着她友善的笑了笑,又回到了桑島慈悟郎身後。
一起看着那個被教導的弟子,隨着桑島慈悟郎的動作一起搖晃着腦袋,無奈搞怪的神情非常的豐富。
【這傢伙感覺比之前活躍了好多啊...都會突然出現嚇人了。】
鶴田真理心中默默吐槽,並向一旁的義勇表示無事。
沒過多久,教導着弟子的桑島慈悟郎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他將視線轉到遠處一直觀望着的鶴田真理和一旁的黑髮劍士身上。
他停下動作,拄着柺杖,衝他們揮揮手,充滿意外驚喜地喊道。
“哦吼吼~好久不見啊,真理!”
那名被教導的弟子聽到這個名字,動作一頓,用着打量和算計的眼神注視着那邊的人,內心猜測並計劃着什麼。
【真理?那邊的兩人中就有一個是老頭說的弟子。】
【我可要好好表現一下,好讓那人教我點東西。】
鶴田真理和富岡義勇索性直接來到訓練場。
她一把抱起桑島慈悟郎原地轉了幾圈。
“哈哈哈~桑島爺爺好久不見!”
桑島慈悟郎笑臉上佈滿笑意,和藹地說道。
“哦吼吼~真理,快放我下來,爺爺老了不禁轉哦吼吼~”
鶴田真理穩穩當當地把老人放在地上。
她笑嘻嘻的,然後將視線投向他身後的那個弟子,詢問道。
“桑島爺爺,介紹一下唄。”
桑島慈悟郎捋着鬍子,側過身,把稻玉獪嶽拉到面前介紹道。
“這是前段時間來我這的孩子,天賦還不錯,就是性子急了點,名字叫稻玉獪嶽。”
“獪嶽啊,這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她是鶴田真理,記得叫師姐噢。”
稻玉獪嶽聞言認真打量着眼前這位據說會兩種呼吸法的人,沒有理會桑島慈悟郎的囑咐,直接說道。
“喂,女人,聽說你很厲害,來教我吧。”
聞言,鶴田真理額角的青筋凸起,垂眸看向面前這個身高才到自己胸前的混小子,陰沉着臉笑着,周身散發着不快的情緒,切齒道。
“呵呵呵,你就是那小子啊,真好啊,我也很期待能指導你呢呵呵呵~”
她身側的富岡義勇冷靜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認真地向桑島慈悟郎點頭打招呼。
畢竟,他還是很尊敬這名教導以及開導過真理的培育師的。
他瞅着那名出言不遜的稻玉獪嶽,以及真理那副久違了的熟悉模樣,無聲地嘆了口氣。
【但願這名弟子結實一點。】
桑島慈悟郎得知鶴田真理和她身邊的富岡義勇會在這裏逗留兩日,很放心地將稻玉獪嶽交給了她管教,笑呵呵地帶着沉默的富岡義勇去後方喝茶了。
稻玉獪嶽此時竟還有些自得,他爲能得到據說很強的劍士來指導自己而滿意。
全然不知他將會如何度過這堪稱地獄的兩日。
此時,訓練場內,只有稻玉獪嶽和鶴田真理兩人在大眼瞪小眼着。
【這傢伙就是獪嶽啊,看不出來以後會變成混蛋的樣子,還是說沒到那個時候。】
【看起來蠻弱雞的,怎麼連第一式都學不起來?】
鶴田真理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稻玉獪嶽,看着他那瘦癟癟的小身板,眼神莫名嫌棄,開口道。
“喂,稻米。”
“哈?!”稻玉獪嶽語氣不善。
鶴田真理見自己叫錯了名字,隨意改了回去,眼神認真嚴肅地盯着稻玉獪嶽,沉聲道。
“噢,是叫稻玉噢,我剛剛看了一會兒你的訓練,看來你還沒有學會桑島爺爺教導的第一式。”
她決定先不去追究面前的小少年以後是否會誤入歧途,還沒發生的事情,她是不會主動去扼殺面前這孩子的性命。
【既然遇到我了,怎麼說都要讓你往五好少年的方向走去。】鶴田真理暗暗下決定。
“沒,沒錯,第一式我還沒學起來,不過那老頭說我其他劍法還是可以的。”稻玉獪嶽有點嘴倔。
“好吧,既然桑島爺爺認可了,說明你還是有點料子的。”
“來吧,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向我發起攻擊吧。”
鶴田真理隨意活動一下筋骨,對着面前的小少年說道。
“隨便來?”
稻玉獪嶽疑惑,隨即有種被小瞧了的怒火涌上心頭,對着鶴田真理揮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