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待了兩天的鶴田真理,在走廊上坐着,吹着風,上方懸掛的晴天娃娃一晃一晃的。
連那些來到她這裏的隱,有的都開始做着轉交一些文件之類的小任務了。
現在,鶴田真理終於忍不住問起了她的管家大人。
“不是說柱的任務會很多嗎?怎麼還沒有傳交給我?”
國一來到鶴田真理身後,手裏端着一碟子他剛剛做好的紅豆糰子。
正打算給她嘗一嘗,就聽到了這些,同樣地仰頭看向這裏的管家大人。
阿大看着眼前一大一小,聽着鶴田真理的疑問,他思索着該怎麼回答她。
“額...小鶴田,有件事情不知當不當說。”
鶴田真理聞言,面露困惑的表情,以前阿大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你說,我們這裏沒有外人。”
阿大嘆了口氣,把他昨天從鎹鴉那裏得知的消息告訴鶴田真理。
“就是...我們這附近,現階段的普通任務被那些來到這裏,接受了你指點的劍士們亢奮得完成了...”
“還有就是...屬於你的任務...似乎...似乎是被那兩位強大的劍士接走了...”
“所以我現在沒有任務?!!”
鶴田真理睜大眼睛,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額,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阿大有點不確定地說道。
“可惡啊,到底是誰把我的任務接走了啊啊啊——”
鶴田真理無語極了,沒想到上任到現在還沒有出去工作,泄氣地往後面倒去,躺在了走廊的木板上。
她看着旁邊端着甜品的國一,不客氣地說道:“喂,小不點,餵我。”
國一面對這個情況,他早已熟悉,並很樂意效勞,笑着說道。
“姐姐,還是坐起來喫吧,躺在喫會容易噎到的哦~”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鶴田真理翻着死魚眼,看着上方的屋檐下的晴天娃娃,敷衍着。
“啊~真拿你沒辦法,姐姐。”
國一最終還是跪坐在鶴田真理身側,給她喂着美味的紅豆糰子,臉蛋紅撲撲的。
【啊~姐姐好可愛啊~真想一直這樣待下去。】
阿大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準備去做屬於他的工作。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埋頭工作的阿大突然想起,他好像還有一件事沒告訴鶴田真理,喃喃自語道。
“啊,我好像忘記和她說了,接走她任務的好像是她的同期來着。”
“那邊的隱說以爲那兩人是小鶴田這邊的劍士,就把任務一股腦的全交給他倆了。”
“嗯...似乎叫錆兔和富岡什麼來的,這兩人是她的友人吧...”
“算了,就讓小鶴田放假一下好了,這些事也不用再去跟她說了。”
阿大索性不再多想,繼續埋頭工作,爲了以後能準確無誤地交接各項任務,他需要整理的東西有很多。
溟太郎也在當天晚上抵達了,在大家的歡迎中很快融入其中了。
至於似乎接錯了任務的那兩人...
荒郊僻嶺的泥濘道路上,此時還在“嘩嘩譁——”下着暴雨。
“喂——義勇,你確定老烏鴉沒接錯任務嗎?”
那些交給他倆的任務,不僅數量繁多,任務地點還相差甚遠,有的在荒郊野嶺,有的在熱鬧的城鎮中,但絕大多數都處於很難尋找的犄角旮旯。
“...老烏鴉,它的記性不太好,拿到這些任務說明情況變得不妙了,錆兔我們需要抓緊時間去做...”
富岡義勇一臉正經地說着似乎很有道理的話。
“唉,好吧,看樣子咱倆需要努力一下了,不要拖後腿啊!”
錆兔無奈地接受了。
兩人都沒有料想到,他倆緊趕慢趕,不敢鬆一口氣、風餐露宿地去拼命做着任務,最終在半個月之內完成了這些任務。
當他倆決定親自去交接任務,略顯狼狽地出現在交接地點的時候,卻被告知這是鶴田真理近一個月的任務指標。
是先前交給他們任務的隱誤會了,所以才讓他倆接到原屬於水柱及其附屬劍士的任務了。
這也導致了鶴田真理在水柱宅鹹魚了幾天後,閒不住地訓練起了陸續趕到她這邊的那幾名劍士了。
可憐的村田選手也在其中,他前腳剛進大門就被迎面而來,陰沉着笑臉的鶴田真理拉拽去訓練了。
本來也要加入訓練大隊的甲級劍士無名,似乎有先見之明地讓鎹鴉傳訊,告知鶴田真理說他在路上耽擱了,需要晚一點到。
國一熟悉着鶴田真理的訓練手段,因此面對那恐怖的練習項目,甚至很享受。
畢竟完成之後,他可以得到鶴田真理滿意的摸頭殺,爲了這個,那些東西可難不倒他!
相比之下,其他沒有接觸過鶴田真理這種訓練方式的那幾名劍士,只能咬牙堅持着了。
蘿蔔頭一邊哀嚎着一邊做着那些訓練,臉上流着不知是汗液還是淚水的液體。
阿大和溟太郎則是默默在伙食上加大了支出,爲了不讓那些劍士最後跑掉,他們也在用他們的方式在努力着。
【小鶴田,真嚴格啊。】來自阿大和溟太郎的心聲。
鶴田真理穿着易於活動的、上白下黑的無袖訓練服,有着完美弧度的肌肉曲線的手臂,隨着她的動作揮舞着特製的木刀。
她一邊做着動作,一邊留意周圍動作不標準的劍士。
“喂!你,別看別人,就是你。”
鶴田真理停下動作,將木刀插入腰側的繫帶上,讓其他人繼續。
然後,走到她左手邊的一名女性劍士面前,直接上手擺着那名劍士不到位的動作。
“這裏應該往上再擡一擡,腿部往下壓一點。”
鶴田真理貼近女劍士的身後,伸手扶在她的腰間,向下壓,慢慢引導着。
“對,就是這樣,腰部這個地方記得用力,其他做得還不錯,繼續加油。”
女性劍士感知着身後那鶴田真理那強大可靠的氣勢,以及那說話時,傳出來的呼吸聲。
惹得她耳根子癢癢的,她紅着臉點頭,細聲細語地說道。
“我知道了,水柱大人。”
鶴田真理直起身,重新抽出木刀,聽到她的話,展顏笑道。
“啊,叫什麼水柱大人,大家以後都是一起共事的夥伴,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