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似乎還有事情,他被附近的隱拉去,讓義勇和真理在外院等他一下。
“感覺錆兔好忙啊哈哈~”
鶴田真理倚靠在牆邊,注視着匆匆離去的錆兔,笑着對身邊的義勇說道。
富岡義勇注視着她的笑臉,就會回想起之前記起來的那個畫面。
現在見到本人了,他有點不平靜。
鶴田真理見義勇沒有理會自己,以爲他在鬱悶接錯任務的事情,說道。
“抱歉啦,義勇,聽說你們很拼命,居然半個月時間就完成了。”
“看樣子,以後主公大人會給我們這邊多分配任務了,畢竟有你倆勞模在,哈哈哈~”
鶴田真理說着說着,忍不住笑出了聲,看着義勇幽怨的目光,趕忙止住。
“哈哈哈~我不笑了,對不起對不起。”
富岡義勇微垂着腦袋,注視着地面上搬運着食物碎屑的螞蟻,如他的心情一樣,被螞蟻啃食着。
垂落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張合,像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一樣。
鶴田真理注意到義勇不自然的情緒,走到他面前。
彎下腰,歪着腦袋看着髮絲下的義勇,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了,義勇?”
富岡義勇透過髮絲的縫隙看着眼前的人,陽光照耀在她身上,顯得越發不真實。
他就這樣注視着她,感受着自己越發活躍跳動的心跳聲,他緊繃着身子,想要說出埋在心中許久的聲音。
【好想佔有她。】劃掉。
【就這樣一直看着我。好想再試一次啊。】劃掉。
【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抱歉。】
“真理。”
富岡義勇擡起頭,專注地注視眼前人,如果能忽略他發顫的聲線的話。
鶴田真理順勢直起身,疑惑地看着眼前表情莫名其妙的義勇。
【好神奇,感覺今天義勇的表情格外的複雜哎...】
“你想說什麼?慢慢說,我們可以一直說到他回來。”鶴田真理說道。
“真理...”
“?”
“我...”
“??”
“我...那個什麼...”
“???”
鶴田真理眯起眼,皺着眉,現在輪到她感覺莫名其妙了。
她嘴角略微抽搐,額角似乎有青筋暴起,耐心地說道。
“義勇,有話直說。你儘管說,我不會生氣的。”
義勇這孩子顯然被打怕了,一般這樣吞吞吐吐地說不清話,都是害怕被面前的人胖揍。
“真理,之前...對不起...”
“什麼?之前做什麼了?”鶴田真理疑惑。
“我想起來了,那次...我親了你...”
富岡義勇此刻面色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完這幾句,眼神躲閃着,不敢看面前的人。
“啊?”
“啊...那次啊...”
鶴田真理聞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手指掰得“咔吧咔吧”響,咬牙切齒得拎起富岡義勇的衣領。
把他拎到她眼前,說道:“義勇,看着我。”
富岡義勇沒有反抗,任由其拿捏着,聞言,小心地看向她。
“你小子果然記得啊!”
“我還以爲你忘記了,打算翻篇了呢。我看你親得挺開心的啊,怎麼現在慢吞吞的不敢了?”
鶴田真理睜大的眼眸子中燃燒着不知名火焰,盯着義勇的眼睛,不滿地說道。
“真理,之前我很抱歉。”
“如果...如果讓你感到不開心了...”
富岡義勇專注的看着眼前的眸子,看着裏面倒映着面色通紅,不像自己的影子。
絞盡腦汁地說着他想到的解決辦法,他不想讓她感到不愉快。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不會反抗的,對不起。”
鶴田真理聞言,直覺掃興,鬆開他,雙手環胸,斜着眼看着他,嫌棄地說道。
“切,還能做什麼?我之前揍你也不見得你反抗啊,真掃興。”
“還以爲能聽到什麼呢...”她輕聲低語着。
富岡義勇整理着有些不舒適的領口,看着眼前不滿的鶴田真理,繼續說道,言辭誠懇。
“真理,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親回來的...”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依你...”
“如果...你想要和之前花樓裏的那些人一樣的話,我會滿足你的...”
“我只想跟你說,發生了那種事,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並不後悔...”
“我...一直以來...一直很喜歡...”
鶴田真理儘管已經熟知着義勇的特性,但還是被他大膽的話語驚到了。
平日裏不說話的義勇,一旦打開話茬,無不是驚天駭人的話題。
鶴田真理感覺自己似乎出現了幻聽,越發覺得眼前人不是真實的富岡義勇,她遲疑地插嘴問道。
“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