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着和夏大師對着幹嗎!?他怎麼敢的!”
“他不跪地求饒,還敢硬着頭皮上,現在又揚言讓夏大師也壓上自己的命!”
“我們等着看笑話吧!上一個這麼說的已經在河裏了,估計現在都投胎了!”
“剛好今天在海上,讓他跳海就行吧!我已經看不下去了!”
衆人對着陸遠譏諷道。
沒想到陸遠執迷不悟,還敢說大話讓夏大師也賭上自己的性命。
當下覺得陸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聽勸阻。
林薇薇這一刻再也坐不住了。
急忙上前拉住陸遠的手臂,怒聲呵斥道:“陸遠!你不能答應!你現在跟我走!!”
她徹底慌了,若真的讓陸遠答應這個賭注,就不是丟面子的事情,而是真的會有性命之憂。
何況陸遠現在已經引起衆怒。
陸遠囂張不屑一顧地態度讓衆人都站在了夏大師那邊。
只要陸遠賭注一輸,恐怕就會立即被人推下海里!
陸遠沉聲道:“既然我賭上性命,以示公平,他也應該壓上自己的性命!”
“你!”
林薇薇怒喝道,玉手指着陸遠,卻說不出話。
她氣得直跺腳。
她沒想到自己三番兩次勸阻,陸遠卻始終不肯聽她的話。
“我不管你了!”
既然如此,她打算再也不管陸遠的死活。
夏樹見狀,得意地笑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在海上,相信你賭輸了也沒地方跑!”
他心中冷笑,送死的他已經見過了,但還沒見過像陸遠這樣,趕着把頭送過來的。
只要幫陳舟收拾掉陸遠,陳舟還會給他額外的報酬。
比賽開始,兩人按照規定選取原石。
陸遠沒有動,示意讓夏樹先挑。
夏樹見狀,冷笑着拿了一塊較大的原石,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陸遠見他選完,纔不緊不慢地拿了一塊不是很大的原石。
衆人大氣不敢喘,一臉緊張地看着兩人的一舉一動。
只見兩人都選完原石了。
夏樹大手一揮,從容地笑道:“既然都選好了,那我就開個頭彩吧!切!”
夏樹看着自己選中的這塊原石,心中已經有底了。
切石師傅接過夏樹的這塊原石,即使他已經幹這行許多年,但依舊看不出這塊石頭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切開了。
第一刀下去!
一道透亮的綠光發出。
“嘶!!”
“第一刀就出綠!不愧是夏大師!能在這麼多原石就挑中品相如此好的料!”
“看來勝負已分了!夏大師牛逼!”
衆人驚歎道。
這時,切石師傅又一刀下去。
“這!!”
“這是冰種!”
“沒錯……是冰種!!”
衆人看着切出來的這塊料。
晶瑩透亮!
撲面而來一種冰涼入骨的感覺。
“這光澤……這品相!還是冰種裏上好的!”
“太漂亮了!夏大師,待會這一塊我出高價買了!”
“哼!你想買,我也想買!”
衆人看着這塊開出來的漂亮白色翡翠。
“你們急什麼!要搶也得等夏大師比賽完了吧!”
“這結果還用看麼!都開出冰種了,他拿什麼能贏!”
“就是,勝負已分!”
衆人都篤定夏樹贏定了。
畢竟能開出冰種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而且還是品質如此好的。
陳舟也是冷笑道:“哈哈哈!做好跳海自殺的準備吧!別把血污染到軍座的遊輪上!”
他心中極度喜悅,沒想到夏樹這麼給力,一來就給他開出了冰種,這已經把陸遠置於死地了!
林薇薇聽到陳舟的話,背脊一寒。
她有些無奈,心中感到難過。
雖然剛纔賭氣說不再理陸遠,但當聽到陸遠有生命危險,她也是心中動容。
此刻她竟然有些希望,自己和陸遠今天沒有來這裏該多好。
張穎見到夏樹開出冰種。
臉色鐵青。
她深深嘆了口氣。
心中有些懊悔,她不該讓陸遠參與這次決鬥的!
沒想到陳舟會請來夏樹,並且還以性命作爲賭注。
她有錢可以給陸遠輸,但是命的話陸遠只有一條,輸了就沒了!
陳舟見到張穎失魂落魄地神情,冷笑道:“張穎,趕緊拿出支票兌現吧!”
說完,他又看向身邊的人,笑罵道:“愣着幹什麼!快去幫人家準備麻袋!等下送人家最後一程了!”
陳舟心中一陣暢快!
前幾次被陸遠打臉,他還沒找回場子,沒想到今天陸遠自投羅網。
他叫來夏樹是想對付張穎的,原先是打算在關鍵時刻讓夏樹出場,掰回一局。
但沒想到又是被陸遠這個攪屎棍橫插一腳。
不過還好,今天自己有底氣,根本不懼陸遠。
夏樹見到這個結局,得意地笑道:“你拿什麼和我比!還敢妄言讓我也賭上性命,今天你是不死也得死!”
在陸遠身上,他彷彿見到了十年前那個和他叫囂的二代。
那個二代也是被他踩在腳下,然後他的名號才徹底響亮。
沒想到時過境遷,今天曆史又要重演。
陸遠也會像那個富二代一樣被他踩在腳下。
然後他的名聲再一次響徹這個圈子!
在場的人除了認識陸遠的幾個人,無一不是幸災樂禍看熱鬧。
丁咪咪也是一臉慌張。
她不敢相信陸遠竟然會輸。
但是眼前的事實擺在面前,夏樹開出了上好的冰種,除非陸遠開出更加好的。
但這個可能性比她撿到十個億的可能性還要低!
林薇薇早已氣得不想說話,都怪陸遠一意孤行。
若是陸遠肯聽她的勸阻,現在不就沒事!
圍觀的衆人譏笑道。
“咎由自取!落得現在的下場也是活該!”
“想在妹子面前裝逼,結果現在局勢發展成這樣,不僅裝逼失敗,還要把命丟出去!”
“年輕人還是太狂妄了!以爲有幾個錢就能爲所欲爲,何況我們這裏哪一個不是有錢人!”
“就是!狂妄必自斃!”
“今天長個教訓,下輩子注意點吧!”
陸遠聽着衆人的譏諷聲,淡定地搖了搖頭,笑道。
“你們這麼着急幹嘛?我還沒切呢,怎敢斷言輸的人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