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派的我被她們抓住了 >第39章 進擊的珞禹
    陳墨好不容易擺脫了衆弟子的糾纏,脫身跑出了煉血殿。

    陳墨沿着小路見人就躲,終於回到了自己(珞禹)的小院。

    他剛精疲力盡的躺在牀上,閉上眼準備休息。

    不遠處便傳來一道略微不滿的聲音。

    “喂,陳離你給我下來!”

    陳墨聽聲音便知道是誰來了,他現在只想睡一覺,不想搭理珞禹。

    “有什麼話晚上再說,不要打擾我休息了。”陳墨擺擺手。

    真是太累了,這是陳墨第一次感受到被那麼多人仰慕的感覺,實在是太麻煩了!

    要一個個應付那些傢伙,真的是快把舌頭都說幹了才脫身跑出來。

    珞禹可不管這麼多,她不依不饒的將陳墨從牀上拉了起來。

    “幹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陳墨有些不滿。

    “哈?!麻煩你先搞清楚,這是我的房間,你睡得是我的牀!”珞禹一屁股坐在牀上,和陳墨捱得很近。

    她雙手在環在胸前,用腳踢了昏昏欲睡得陳墨一腳,頗有逼問的樣式:“說說吧,怎麼回事?”

    “啊?什麼怎麼回事?”陳墨不知道這女人突然犯什麼病。

    見陳墨一臉問號,珞禹不滿的說道:“還在裝傻!

    她又踢了踢陳墨:“我問你煉血的事情,你煉血那麼厲害,爲什麼不跟我說!”

    珞禹臉上寫滿了生氣,她正一臉審問模樣的瞪着陳墨,頗有一副你不說明白,就別想休息的感覺。

    陳墨有些麻了:“我這也沒必要告訴你吧?”

    珞禹聽了這話更加氣憤,臉頰微紅道:“你住我的房子,喫着我的食物,還睡着我的牀,你就應該告訴我!”

    她隨手拿起枕頭對着陳墨砸過去,陳墨被她砸的有些發懵。

    “好好好,姑奶奶是我不對,我下次一定告訴你。”陳墨現在只想睡覺。

    想着先把這位突然發病的傢伙哄過去,然後應該就能睡一場好覺了。

    唉,真是太心累了。

    先是那幫不依不饒得血溪宗弟子,現在又是這位從小被人捧到天上去的血溪宗大小姐。

    自己只是想休息睡個好覺,有這麼難嗎?

    “哼,算你識趣。”

    眼看這位小姑奶奶總算是鬧完了,陳墨剛準備躺下,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誒,你等等,你在幹什麼?!”

    已經將長靴脫下,正在將腳上潔白足裹褪去,露出一半白的晃眼的粉嫩腳裸的珞禹理所當然得說道。

    “如你所見,睡覺啊。”

    陳墨一聽,猛地一激靈,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睡…睡覺?”

    “啊,當…當然啊,不然我回這裏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爲,我是專程來看你嗎?”珞禹臉頰微紅,對陳墨反應有些不滿的嘟起嘴。

    不對勁,怎麼想都不對勁!

    有詐,肯定有詐!

    這個丫頭肯定想要加害於我!陳墨戒備的往裏面鑽了鑽。

    已經將鞋襪褪去的珞禹見陳墨這副模樣,頓時玩心大發,也主動的往裏面靠了靠。

    靠靠靠!!!

    這也玩的太大了吧!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現在鬧成這樣,陳墨是想睡也硬是睡不着!

    “珞…珞禹姑娘,咱倆是否,貼的太近了?”陳墨滿臉苦澀。

    “有嗎?我可不這麼覺得,況且你我平日裏不都是捱得這麼近嗎?”珞禹滿臉笑意,一雙桃花眼格外的動人。

    陳墨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這個珞禹,今天有點不對勁!

    見陳墨這副慌亂的模樣,珞禹笑意更深,竟然緩緩將一雙美足擡起,在陳墨眼前晃了晃,然後放在了陳墨的手上。

    “今天站了一上午,人家的腳疼死了,你幫人家捏捏嗎?”珞禹一臉小鳥依人得模樣,可憐巴巴的看着陳墨。

    那雙勾人心絃的桃花眼裏,竟隱約有水霧浮現。

    “嘶……”陳墨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會!

    陳墨渾身一激靈,手竟然直接碰到了那雙柔嫩細滑,顆顆飽滿欲滴的腳趾。

    “我突然不困了!你先休息,我去方便一下!”陳墨實在是受不了了,在這麼下去他的道心會受損!

    他趁珞禹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翻身滾下牀,穿上雲履逃也似的跑開了。

    “哼,叫你平日裏欺負我!”見陳墨落荒而逃,珞禹臉頰粉淡的嬌嗔道:“我還以爲多厲害呢,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此時,落荒而逃得陳墨心有餘悸的回頭查看情況,確認珞禹沒有追上來後,他便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

    “媽呀,太可怕了!”陳墨不停的擦着額上的冷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神神叨叨得重複着三個字。

    “還是去走走散散心吧,這午覺是睡不成了。”起身走向蜿蜒曲折的小路,欣賞着不算美麗卻別有一番風味的景象。

    看着看着,陳墨突然沉默了。

    “唔……這好像有點煞風景了。”

    只見在道路的一旁,有一隻僞裝成豔麗花朵的食人花吸引來了一名呆頭呆腦的弟子,直接將那弟子一口吞了下去。

    “吐出來吧你!”陳墨一拳打在食人花的花杆,食人花像是消化不良胃裏起了化學反應,直接一陣孕吐。

    將那名呆頭呆腦的弟子吐了出來,她沾染了一身的透明粘液,暈暈乎乎的起身,對着陳墨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沒事,你還好吧?”陳墨看着對方逐漸腐蝕不見的衣衫,陳墨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將自己的外衫披在女弟子身上:“咳咳,這裏的植被不比外面的花花草草,以後還是不要輕易碰了。”

    “噢,謝謝前輩指點!”呆頭女弟子傻乎乎的對着陳墨鞠了躬,同手同腳的跑開了。

    女弟子離開後,陳墨扭頭看見食人花正滿臉委屈得看着自己,陳墨無奈的揉了揉花瓣:“唉,對不住啊。”

    食人花聞言拱了拱陳墨得手。

    陳墨會心笑笑,這食人花是陳墨當年創建血溪宗時親手載種。

    那時的陳墨認爲,血溪宗既然是魔教宗門,那必須要有特點、花朵也要別出心裁,讓人看起來就會產生一種:“哇,這個門派好邪惡,連植物都能害人!”

    於是,陳墨便讓反派系統給了自己食人花種子,種在了血溪宗蜿蜒曲折的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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