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走進來兩名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的大漢!
正是典韋,許褚。
兩人進殿,拱手參拜。
“典韋,許褚,參拜皇上!”
葉離細細的打量着二人,果真和電視熒屏上的形象,出入無二。
典韋虎眉大眼,不怒自威,長得好似一尊凶神,鬍子從下巴爬到絡腮,單是聽聲音就知道,是性格火爆,衝動之人。
再看許褚,眼神藏着輕傲,模樣看起來憨厚直爽,
哪怕是站在皇帝跟前,也沒有分毫的慌張。
許褚看似憨厚,爲人處事,卻忠心謹慎。
平日裏,與典韋共同護衛曹操安全,皆是膽大心細的忠勇之輩。
…………
二人正在府中閒來無事,喝酒吹牛…
突聞皇帝召見,
兩人本就圖個自在,懶得見那什麼小皇帝。
典韋和許褚得受曹操照顧,留在府中,添做護衛,
實則整日裏也是喝酒,吹牛,打牙祭,打發日子…
在這離京,誰不知道刑部尚書曹操府上,有兩尊模樣嚇人的凶神!
天天搬着長凳坐門口,喝酒,喫肉,打牙祭…
就是有毛賊,見到兩人長相,估計也要嚇得抱頭逃竄…
若非郭嘉告知,必是曹操授意,有意向皇帝推舉你二人,
估計兩人還喝着呢…
…………
曹操見他這兩個憨直的手下,見皇帝竟敢不跪,臉色瞬間耷拉下來。
葉離眼睛微眯,並未立即發火。
這二人在歷史上都是曹操麾下,忠心耿耿的戰將,多次救曹操於危難。
果然貌如其人,難怪深得曹操喜愛啊。
說實話,葉離有意收典韋,許褚二人。
別的不說,就說這塊頭,這身法,賣相…
往人羣裏這麼一站,兩軍對壘時,那也能唬人啊!
………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老婆再是別家的好,可惜還是別人家的…
無論許褚和典韋是何等的忠心,何等的勇武,
這忠心都是對曹操,
不是對皇帝!
………
曹操小心伸手扯了扯兩人的衣服,
兩人也察覺出來,自己站着,似乎不合情理。
怎麼說人家都是皇帝,自家主公都跪着呢,你還在這站着,
這不故意讓曹操難堪嗎…
沒等皇帝發話,
兩人隨即跪在地上,重新恭敬行禮。
“典韋,”
“許褚,”
“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曹操眼睛狠狠瞪了一下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兩個莽夫,在家裏蹲的日子久了,天天除了喫喝就是喫喝,
都tm蹲傻了!
見了皇帝連最起碼的禮節都忘了。
曹操可是一直記着,皇帝喜怒無常…
“皇上,典韋,許褚二人出身低微,今日初次面見皇上,難免不懂禮數,冒犯了皇上,還望皇上不要怪罪…”
曹操緊跟着求情,典韋和許褚兩人微微一愣。
雖是武人出身,但這點眉眼高低還是能看出來的。
兩人緊跟着附聲道。
“小民不懂禮數,無意冒犯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葉離嘴角淡笑,從躺椅上直起身子,走到二人身前。
伸出手,分別在兩人肩膀上捏了捏,
兩人不明其意,
可下一秒,兩人目瞪口呆!
青筋暴起!
嘶!
這皇帝的手勁好大!
兩人憋着勁,強忍着疼痛,沒有喊出聲。
葉離滿意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着說道。
“馬馬虎虎,還湊合吧。”
曹操只看到兩人臉色不對勁,並未多想,
畢竟皇帝從未在人前顯露過武道,除了魏忠賢,曹正淳幾人外,整個皇宮怕是都沒人知道皇帝會武這個祕密…
以葉離的力道,真是使勁,
剛纔那一下,就能捏碎兩人的肩胛骨!
不僅是試探兩人的武道底子,
也是略施小小懲罰。
“馬馬虎虎?”
“還湊合?”
許褚和典韋,聽見這話頓時心底有些不樂意了。
可肩膀上傳來的痠麻脹痛,也讓兩人清醒,
重新意識到,面前的皇帝,不簡單…
瞧見曹操不停的給他倆使眼色,
眼睛瞪得老大。
許褚:你說啥?
典韋:什麼??
曹操:兩個鐵憨憨!
曹操:………
………
“無妨,不知者無罪。”
“不過,下次還不知,朕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這話,皇帝雖然是笑着說的,
曹操還是聽出來一絲陰冷…
典韋和許褚也不傻,自然是明白皇帝的言外之意,趕忙謝恩。
“小民許褚,典韋,謝過皇上。”
葉離輕嗯一聲。
對付這種腦子一根筋的莽夫武人,尤其是像典韋和許褚這種認死理的人。
用武力威懾,反而適得其反。
哪怕你弄死他,
恐怕這兩人也不會眨一眨眼。
固然是有些聰明,也全長肉上,沒長腦子上…
想要徹底收服二人,效忠於他,武力威懾是行不通的,
兩人也不喫這一套。
打感情牌?
皇帝和兩人初次謀面,屁感情沒有,畫大餅也不適用…
………
葉離嘴角揚起笑容,計上心頭。
“你倆很能打嗎?”
典韋,許褚二人皆是一楞。
看着皇帝笑吟吟,還帶有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
這話怎麼聽,怎麼都不對勁!
皇帝都是這樣說話?
兩人看向曹操求助。
“朕問你倆話,你倆看他幹什麼。”
兩人一時啞口無言,曹操使了個眼色,
皇上怎麼問,就怎麼答!
“回皇上,許褚稱不上能打,但自認爲二三十人,也休想近我的身!”
“皇上若是置疑俺的身手,可隨便差人來試!”
“俺雖然不是武道宗師,但也有些底子!”
典韋中氣十足。
身爲武人,尤其是隻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
你和他講道理,折磨他的同時,也是折磨自己。
最乾脆直接的辦法,就是激將法!
激怒他!
莽夫的缺點在於‘莽’做事往往不計後果,
同樣也是優點!
重視忠義二字!
這正是葉離的突破口!
…………
“噢?”
“阿瞞,你可是在場聽清楚了,”
“典韋,許褚,兩位將軍說的明明白白。”
“不是能打,那是相當能打!”
曹操心裏咯噔一下,瞬間生出悔意…
就不該叫這兩個鐵憨憨來啊!
只恨剛纔情緒上頭,入戲太深,着了皇上的道,悔之晚矣…
皇帝這不知道又整什麼幺蛾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