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張郃,再看雙臂竟是連接着一對猶如鋼刀利刃的鐵爪,極其醒目!
此爪得自西蜀武林,是鑄器大師浦沅所煉製的一把魔兵!
聞名西蜀武林的魔爪“幽冥影殺爪”!
這幅魔爪通體散發淡淡紫色陰光,充斥着深邃的紫光,可於黑夜中吸收暗影之力,儲存其中,發動暗影襲殺術!
凡是被這把魔爪碰觸到的人,其影子就會化成張郃的影子分身,突襲刺殺!
還可將陰影化爲刀刃,貼身而襲,使敵人的甲冑毫無用處,自己則混跡其中,虛虛實實,叫人無法分辨,且重量極輕,爪尖鋒銳無比,配上張郃矯健身手,
可使其於萬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
每當張郃出現於戰場之上,他的對手們總要時刻提防自己的影子,天知道何時,自己就喪命於影子手下!
雖是武道一流,可有這道幽冥影殺爪的加持,張郃苦練影子襲殺術,常在袁術麾下率軍夜色突襲,其戰力不次於武鬥宗師!
就是真正的武道宗師,趁其不備,沒有提防之下,張郃也曾有過斬殺宗師的戰績!
是袁紹麾下當之無愧的猛將!
……
張郃剛一出場,衆人早已對這位兵刃奇怪的武將,心生好奇!
就是葉離,也眼前一亮,深深的被張郃手下這對幽冥影殺爪所吸引,剛好與趙雲的龍膽亮銀槍形成鮮明的對比,兩者所散發出的氣息截然不同!
竟與他的火麟劍一樣,是個十足的魔道邪兵!
不過火麟劍乃是劍中邪神,這幽冥影殺爪的鍛造工藝,看的出無論是材料還是技藝,絕非現在的工匠之手,葉離早已調查清楚,這把邪兵的鍛造者,正是來自西蜀的浦沅!
張郃面色暗沉,目光透出一絲冰冷無情,對待敵人他從不心存憐憫,這既是武將的職責,也是身爲影殺術傳人的宗旨!
相比趙雲光明磊落,直面硬剛的戰鬥方法,張郃則給人一種神出鬼沒,步伐幽冥的味道,只見張郃身子向前一壓,一雙幽冥影殺爪垂於身後,身影移動之間,真的猶如鬼魅!
葉離看的有些興致,日後若是讓張郃統率三千鬼影兵團,怕是再合適不過了,想來也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小心你的身後!”
公孫瓚眉頭緊張,突然張口提醒,袁紹臉色極其不悅!
趙雲催動真氣,悍然和張郃鬥在了一起,雖說張郃擅長影子襲殺術,可正面硬剛,卻絲毫不落下風,和趙雲打的有來有回!
這幽冥影殺爪是浦沅以幽冥玄鐵鍛造,其鐵必須乃玄鐵承受千年幽冥之氣侵蝕所化,鋒利無比,且斷玉分金,更是被浦沅以上古影子襲殺祕法,鍛造成了能夠驅使影子暗殺的邪兵!
張郃自然是不畏懼和趙雲正面硬剛,只聽兩件兵刃擦出火花,發出清脆的聲響,而趙雲身後的影子,竟是突然離地站了起來,化作張郃的模樣!
就連手中的武器也是一模一樣,對着趙雲身後偷襲!
趙雲立刻感到身後一陣喫痛,公孫瓚雖有提醒,可正面招架張郃,根本顧不上身後,被張郃趁機偷襲,張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只見張郃將幽冥影殺爪交叉劃開,一道紫色微光閃爍,從利爪中竟是飛出一道粉紫色的幻影,朝着趙雲的胸口中襲殺而來!
在地上留下一道粉紫色清晰可見的痕跡,任憑趙雲如何躲閃退避,這粉紫色的幻影,就好像是會追蹤一樣,張郃站在原地好似一道鬼魅冥將,身影再次快速挪移!
趙雲與其對戰,其優勢根本發揮不出來,完全被張郃壓着打,粉紫色幻影正中趙雲胸口,一擊之下,猶如一把鋒利的剪刀!
竟是輕而易舉就將他體表的亮銀盔甲,裁出一個口子!
若非趙雲催動玄冰真氣護住胸口,否則這一下就足以讓他皮開肉綻!
趙雲目光一凌,不再保留,將剩餘的真氣全部釋放,手持龍膽亮銀槍,一連三次突刺衝鋒,玄冰蛟龍的蛟龍魂魄再次出現,和趙雲合二爲一!
此刻趙雲已經和手中長槍,氣勢融爲一體!
張郃地身俯衝,目光中閃過一絲戲謔,玄冰蛟龍的魂魄竟是直接貫穿了張郃的身體,徑直穿了過去,張郃的身體也慢慢變成一道粉紫色的煙霧消散,
趙雲目光突然一緊,暗道不好,想要轉身,發現已經沒法變招!
身後張郃不知何時,竟已出現,幽冥影殺爪交叉破開趙雲的盔甲,一陣血液噴濺!
趙雲身後傳來一陣火辣的劇痛!
這一變化,直接讓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甚至是都沒看清張郃剛纔是如何過去的,這影子襲殺術實在是詭異!神出鬼沒!
趙雲扶着長槍,身後已是血跡淋淋,真氣也已消耗殆盡,張郃站在面前低聲說道。
“你我各自爲謀,今日較量只因比鬥,我張郃雖修煉刺殺之道,但我這對幽冥影殺爪下從不殺忠義之士。”
趙雲拱手以對,雖然背後鮮血染紅了盔甲,但是他知道,張郃剛纔確實留手,看着厲害,但也只是皮外傷,皇上雖有有言在先,點到爲止。
若張郃心思狹隘,傷其內臟,只要不死在皇帝面前,他一樣有的是辦法。
袁紹見張郃拿下趙雲,臉上表情不自覺擡起看向公孫瓚,目光中再次出現傲然,看向張郃的眼神也多出些許的讚許。
趙雲退回公孫瓚身後療傷,公孫瓚看到這張郃步伐矯健,身影鬼魅,而且這對邪兵實在是詭異,完全是邪魔外道!
不過張郃此人的武力,卻是看在一衆文武百官眼中,有的欽佩,有的不屑…
袁術滴溜溜的眼睛,看着場面的局勢,思索要不要現在出手時,
一位面色好似黑炭,一臉大鬍子,赤手空拳的壯漢,快步跳到中央。
“來!”
“俺來和你打!”
上來的正是張飛,張翼德!
這一下,也直接把衆諸侯的目光看向了劉備身上,
袁紹也面露鄙夷,不過一個走了狗屎運,當了太守的無名之輩,也敢跳出來和他叫板!
他早就派人調查清楚,一個織蓆販履之輩,一個街上賣牛雜的,一個臭殺豬的!
簡直是不自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