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然她們好奇的時候,也會來掰些秧苗,對這活也有不少的新鮮感呢。

    這個活一直幹了有一個多星期,所有培育的小秧苗就都弄完了。

    接下來大夥兒就準備剝花生種花生呢。

    這些一般也都是女人的事情,大傢伙的一直在倉庫裏面剝花生。

    剝好的花生還要稍微挑選一下,有的都蔫了吧唧的,就不能用,不出花生。

    陳若也不是每次都來上工,但偶爾有興趣跟村民們嘮嘮嗑的時候,就會過來。

    剝好了花生,等地裏都弄好了,就得去種花生。

    種花生的溫度得在穩定12度以上,所以一般來講也是得四五月份,跟插秧的時間是差不多的。

    蔣明都是交叉着來,有時候時間槓上了,就兩邊一起分配人幹。

    就這麼平靜的過着,很快,袁坤按捺不住的下來巡查了。

    主要是聽說這段時間,蔣家坳的副業營收穩定,還有想看看之前周峯特意強調的,那個漚肥是不是真的很有效。

    這時候,冬小麥也差不多快要成熟了,蔣明總說小麥因爲陳若漚出來的肥,小麥明顯長勢喜人,袁坤也按耐不住了。

    摘果子的事情他做的順手,要是真能讓整個沅陵鎮的糧產上去,他也不是有政績的人不是?

    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袁坤過來,提前給洛婉嫣他們開過會,所以這天都有專門的人來接待的。

    洛婉嫣作爲書記員得在場,蔣明作爲大隊長得在場,其餘的人可在場可不在場,何雲琛不想跟袁坤周旋,帶着大家幹小河工去了。

    袁坤首先去了小麥地巡視了一遍,但他什麼也瞧不出來。

    畢竟沒見見過之前的長成啥樣,他也以前也沒見過小麥長啥樣。

    蔣明道,“看這麥穗,比去年不說翻一番,至少比去年能多上一大半的產量了。”

    袁坤斜眼看他,“真的,沒有誇張的成分?”

    “這哪還能騙您呢。”蔣明神情緊繃的很,主要是對袁坤是真的沒好感,加上知道袁坤這人總想着摘果子,還威脅陳若他們在鎮上辦廠子搶他作坊的生意。

    這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憤怒又沒辦法,應付都應付的不耐煩。

    洛婉嫣直接道,“去年小麥,跟今年的種植面積是一樣的,到時候收的時候,這產量至少是去年的1.5倍,您別的不看,到時候直接看總產量,那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袁坤點了點頭,“這漚肥的方法教出去了?”

    “去年就教出去了,別的村要是好好的做,今年的農作物的產量多少都能提升,要是做得不多,那就沒辦法了。”

    袁坤知道洛婉嫣這是希望他來督促各個村的村民漚肥呢,反正事情也不是他來做,他說幾句話也沒啥。

    “行,我知道了,要是真能用,這法子還可以推廣出去呢。”

    “那袁書記可就是做了利國利民的大事啊,怪不說袁書記思想覺悟高呢,還實地考察,可見是位好書記啊。”

    洛婉嫣話說的漂亮,袁坤就不爲難幾人了。

    又去看了紅薯粉條作坊,辣椒醬作坊的情況,就折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袁坤遇上了一個人。

    夏琴。

    夏琴已經不想再勞動了,所以特意等在袁坤回去的路上,嗯,她摔了一跤。

    摔的很好看的那種。

    袁坤挺着大肚子,一看那個長的好看,又柔弱又可憐,臉上帶着倔勁的女人時,心口都忍不住熱了一下。

    他走上前扶起她,“怎麼了?”

    夏琴趕緊道謝道,“我是去年來的知青,叫夏琴,因爲體力不好,身體就有些發虛,多謝您,您真是一個好人。”

    袁坤笑的跟彌勒佛一樣,“原來你是知青啊,我看其他的女知青不是都在副業裏面嗎?你還在下田?”

    夏琴頓時就哭了起來,那眼淚一顆一顆的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的弧度都是很好看的。

    袁坤的心口更熱了。

    “我……我都不會那些……剛纔謝謝你,我要去下田了。”

    夏琴慢悠悠的走了,一步三搖晃的樣子,看着袁坤的憐惜之心都起來了。

    等轉過了一個彎袁坤看不到了,夏琴才捂住自己的心口。

    太慌了。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現在其他都不想,就想巴結上一個人,能擺脫陳若給她造成的陰影。

    她不想再在村裏呆着了。

    袁坤可以利用利用。

    不是要建廠子嗎,到時候建了廠子,她就可以去鎮上上班,再也不要在村裏了。

    夏琴不知道的是,玩火是要付出代價的,當然這是後話了。

    袁坤離開蔣家坳之後,又隨便去了兩個村看了看,就打道回府了。

    坐辦公室喝着茶,喫着點心不香嗎?

    一個星期後的休息日,夏琴專門來了一趟公社,感謝上次袁坤扶起了她,她帶來的是自己在公社買的酒。

    算是花了點錢,大出血了。

    辦公室裏,夏琴低垂着頭,“我……之前不知道您是書記,後來問了大隊長才知道是書記的,那次衝撞您了,我可以買了酒過來給您賠禮道歉。”

    袁坤上次見了夏琴之後,心裏熱乎了兩天,後來幾天心裏的熱乎勁也淡下去了,沒想到夏琴又主動送上門。

    就這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可就枉活了這麼多年了。

    “你這姑娘,哪裏來的這麼多禮節,我不就是扶你起來了嘛,那多大點事兒啊,這酒要不少錢吧?”

    “沒……沒花多少,書記喜歡就好。”

    袁坤站起來,對夏琴笑的樂呵呵的,“你是叫夏琴是吧。”

    夏琴仰起頭,滿臉的崇拜,“原來書記還記得我啊,我只說了一次,書記真是好厲害。”

    袁坤被誇的哈哈大笑,湊上去就抓住了夏琴的小手。

    饒是夏琴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會兒也驚的臉都白了。

    “書……書記……”

    袁坤收了手,搖了搖頭道,“你這手啊,做農活都給做的粗糙了,我這裏有雪花膏,你拿回去好好用吧,從城裏面帶過來的。”

    夏琴受寵若驚又羞澀道,“多謝書記,書記您真好。”

    (炮灰夏要下線了,最後坑一把袁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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