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還是勇敢的也衝了上去,兩人徹底的攔住了狍子離開的路。
開什麼玩笑,何雲海還是一個小屁孩啊,他堂堂一個要參軍的人,還能被一個小破孩給比下去?
何雲琛慢悠悠的踱步出來,就看着兩人大戰受傷的狍子。
狍子顯然被激怒了,雖然受傷,但越來越勇。
它勇了,陸藝遠就有一瞬間的退縮了,然後狍子找準了時機居然重衝開了兩人包圍的口子,朝着另外一面跑去。
何雲海見狀,飛速跑過去,用力一跳,直接騎在了狍子的身上。
這身手,這身法,讓陸藝遠大呼厲害。
陸藝遠也沒愣着,趕緊衝上去在後面補刀,很快將狍子給合夥弄死了。
第一次打獵並且弄死了一隻狍子,陸藝遠驚喜瘋了。
成就感油然而生。
何雲海也是第一次這麼幹掉狍子,畢竟自己是主力軍啊。
兩個孩子看着倒在地上身體還在微微顫動的狍子,眼底都是驚喜。
何雲琛這時候走了出來。
“陸藝遠,你看明白了嗎?”
本身也是爲了讓陸藝遠喫點震驚的何雲琛,似笑非笑,“你連雲海都打不過,勇也比不過。”
陸藝遠:“……”
覆盤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陸藝遠承認,自己確實是被何雲海給比下去了。
之所以狍子能衝破口子逃,也是因爲他瞬間打膽怯。
要不是何雲海最後衝過去騎在了狍子的身上,狍子說不準還真是給逃走了。
他居然真的是拉跨,且是佷拉跨的那個。
心靈有點受傷,哎。
“我知道了。”
這一刻,他也明白,何雲琛是故意要帶着兩人一起打獵的。
要不然,他一個人打獵反而更好,畢竟他們兩個就算確實還算能打,有何雲琛做對比,真的只是個拖油瓶啊。
陸藝遠忍不住嘆息一聲。
他已經說服了爸媽要讓他參軍的,要不了多久,他就也要出去闖了。
可是,他現在的這副樣子,是缺了那麼點血性的。
“我明白了問題在哪裏了。”
“嗯。”
感覺他們在打啞謎的何雲海,“……”
是喲所以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的內心一樣是震撼的,因爲他隱約聽過幾句。
陸藝遠是在海市那邊長大的公子哥。
雖然剛纔因爲他沒守住,那狍子差點跑了,但是,他是第一次打獵吧,且也沒有跟他一樣天天在鍛鍊呢,說實話,能有這個膽量且這麼勇的,也是很厲害了。
接下來幾人繼續往前面走了。
然後,陸藝遠整個驚呆,真的是進入內山之後,好多的野味啊。
他跟何雲海又接連打死了一頭野豬。
何雲琛依舊是觀望着。
一頭狍子,一頭野豬,往回帶已經有些累人,於是,何雲琛沒有再繼續打野味,反而直接的就打道回府了。
拿着東西的是何雲海跟陸藝遠,中途他們累了,何雲琛纔會動手。
但這個僅限於何雲海。
陸藝遠拖着一頭狍子,一直就是他一個拖着的。
陸藝遠手臂痠麻,腿跟灌了鉛一樣的,走一步都覺得自己會累慘。
何雲琛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想參軍嗎,到時候的訓練只會比這個更殘酷。”
陸藝遠一瞬間就不吱聲。
“以前在海市那邊,沒辦法讓你親身體驗什麼叫做訓練的極致的累,既然你來了這裏,那你就好好的試試,如果一定要堅定的去參軍,那麼,把自己的心性跟耐力,好好的練穩了。
陸藝遠一瞬間就呆住了。
是啊,要是進入了那裏,訓練是家常便飯,比這跟累的時候都是多了去了的。
這才哪跟哪?
陸藝遠一咬牙,“我還能堅持。”、
何雲海這下也算是明白了,大哥這是特意在幫着陸藝遠呢。
若是連這個都忍不了,去了那邊,也是堅持不下去的。
若是這個能忍的了,去了那邊,說不定能出人頭地。
他腦海裏靈光一閃,看着陸藝遠的目光也不知道是該同情還是該羨慕。
想必,接下來的日子,他的日子是不好過的了。
幾人到了內山之後,路更好走了一些,何雲琛這時候就消失了一陣,沒一會兒,他出現的時候手上抓住了好幾只野兔子跟野雞。
陸藝遠:“……”
這下他是見識到了何雲琛的速度了。
這麼厲害的大哥,他要追趕的,豈止是一星半點啊。
陸藝遠加重了自己的想法,他必須也要強大起來。
一晚上滿載而歸,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葉晗房間的燈亮着。
蔣家坳以已經通電了,但電費相對來說還是有點貴的,有些人家根本就不捨得,一般到了晚上就直接睡了的,有些人是還在用煤油燈。
他們一打開門,葉晗就穿着衣服走了出來。
“回來了?”
何雲琛心下一暖。
這就是有人一直等着的溫暖。
“嗯,打了幾隻兔子,幾隻野雞,一頭野豬,一頭狍子。”
葉晗驚呼,“這麼多?”
雖然過去的時間有好幾個小時,但這會兒也纔剛凌晨一點吧。
還是很快的。
何雲芝跟胡棟樑沒有住這裏,他們在知青點那邊是有房子的,晚上住那裏。
這邊全數留給了何雲琛這邊的一家子加上何雲海。
“熱水壺裏面我燒好了水,鍋裏面也有熱水,你們趕緊洗個熱水澡,睡覺吧,這些明天我來弄。”
幾人沒有異議,輪着去洗澡去了。
第二天一早,周大柱跟羅嬸子幾人又開始過來幫着處理這些。
前不久打的那頭野豬已經賣了,畢竟嘆氣熱,野豬殺了也是放不了多久的。
今天這野味弄着卻是剛剛好,剛好宴席用。
不過,何雲琛是真的豪啊。
光是這些野味就去了四個大硬菜,哦不止的,野豬這邊還有排骨呢。
再加上何雲琛讓胡棟樑買了不少的魚,以及黃鱔這些。
也都是大硬菜。
何雲琛包括葉晗他們,今天都是要去宇陽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