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禮沒想到姜央會直接去問,飛快捂住她的嘴。

    “不好意思,她胡說的。”

    兩個女孩子看到阮文禮長得又帥,聲音又好聽,頓時臉上飛紅。

    阮文禮卻沒心思管別人,連拖帶抱把姜央弄下橋。

    肖春林跟小陳等在橋下,一人買了只冰棍解暑。

    看到阮文禮這樣把人弄下來,忙上前道:“發生什麼事?”

    “沒事。”

    阮文禮一直到把姜央帶出公園,周圍人流沒那麼多了,才放開她。

    姜央看着他的臉色,不解他爲什麼這麼大反應,“你怎麼了?生雙胞胎不好嗎?

    阮文禮有些無奈:“很好。”

    阮文禮並不覺得生孩子這件事會成爲壓力。

    只是這件事儼然已經成爲大家的困擾,現在就連姜央也開始費心給他找祕方。

    他決定還是快點把這件事提上日程。

    阮文禮轉頭看一眼肖春林。

    肖春林上來遞了一把鑰匙。

    阮文禮把鑰匙放在口袋,默默拉着姜央往飯店的方向走,“走吧。”

    “肖祕書他們不來嗎?”

    “不來。”

    “那我們今天不回去了嗎?”

    “不回去。”

    阮文禮臉色無奈,姜央在某些方面的天真是與生俱來的。

    他倒不介意她這份天真無知,因爲他有足夠的耐心來教她。

    只是這樣的問答,顯得他像個大壞蛋。

    好在這擠牙膏的問話並沒持續太久,因爲阮文禮看到姜央再次把嘴張開,那個“爲”的音,還沒發出,阮文禮便先一步截過話頭。

    “去生雙胞胎。”

    看着姜央粉白的小臉瞬間脹得通紅,阮文禮抿着脣,有一絲惡作劇的快感。

    而他不介意自己再壞一點,用手摸摸姜央柔軟的頭髮,“學到了嗎?”

    “什麼?”

    “生雙胞胎的祕方。”

    阮文禮擡起她的下巴:“如果會了,我們回去試試。”

    姜央臉上紅得滴血,看着他的眼睛,說不出一個字。

    阮文禮決定不再逗她,大熱天的,不要熱出個好歹。

    默默牽起她的手,“走吧。”

    **

    回到房間,姜央先去洗澡。

    阮文禮等得太久,無聊地拿起書。

    姜央整理好自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姜央一直分不清對於阮文禮的定位。

    他是商人,卻又少了商人市儈,多了一絲書卷氣,可這溫文爾雅的氣質裏,又有一絲殺伐果斷的野性與張揚。

    工作上追求完美,吹毛求疵,卻又不失溫度,人格魅力幾乎滿分。

    尤其他喜歡看書這一點,讓姜央覺得阮文禮驕傲卻不自負。

    姜央走過去,才發現阮文禮在看的是她給他的那本下水道改造的書。

    看到姜央進來,阮文禮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探了探,將她納入懷中。

    阮文禮合上書,放到一旁。

    低下頭聞了聞姜央身上的香氣。

    “花露水?”

    “恩,剛纔被蚊子吵了幾下。”

    阮文禮低下頭,果然看到姜央胳膊跟小腿上多了幾個被蚊子咬的包包。

    阮文禮皺起眉,後悔不該帶她出去散步。

    “我是a型血,比較招蚊子。”

    姜央小聲解釋。

    阮文禮唔了一聲,想笑,不過姜央這個說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特定的血型會招蚊子?你從哪裏聽說的?”

    “不是聽說,是有科學依據的。”

    “是嗎?”

    阮文禮又笑了一聲,無論姜央這科學依據從哪來,他現在都沒心思再跟她討論這個題外話了。

    不過姜央顯然意猶未盡,“你是什麼血型?”

    “也是a吧。”

    “那蚊子爲什麼不咬你?”

    姜央剛纔仔細看過,發現阮文禮身上好好的,連一個包都沒有。

    難道長得好看人,連蚊子都比較憐香惜玉?

    “所以說你這科學依據不準。”

    “會不會是你查得不準啊?”

    姜央扶起阮文禮,阮文禮埋首在胸前,只差一點就能得逞,突然被她扶起來,有些不滿,但還是耐着性子回答她這個問題。

    “不會不準。”

    七十六野很注重學員的身體素質跟各項指標,每年都會進行體檢。

    出了事要自救的話,這些基本的信息都得記住。

    不過姜能知道自己的血型,他還是很意外的,因爲除了一些醫護人員跟特殊人員,大家對這些都不太關心。

    “你怎麼知道自己的血型?”

    姜央被他一問,瞬間愣住,“我之前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知道的。”

    阮文禮哦了一聲,並不將這句話放在心上。

    可姜央卻想起什麼,在阮文禮要低頭的時候再次將他扶起,“我之前有一陣子身體不大好,常進出醫院,花了不少錢。”

    姜央在想,如果原主真的有心臟病的話,阮文禮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姜央猜阮文禮不知道,因爲江祈懷說原主去看病的時候都是一個人,連身份信息都隱瞞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算不算騙婚呢?

    畢竟阮文禮給了三千元彩禮,而原主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死了。

    阮文禮看着她的眼睛,遲疑了一秒鐘道:“你是心病。”

    姜央:“……”

    “你只是太瘦,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所以不要自己嚇自己。”

    阮文禮摸摸她的臉,“別想了。”

    阮文禮擡手關了檯燈,顯然已經沒興致再這樣哄着她。

    姜央皺着眉,覺得阮文禮今天格外難纏。

    過了很久,姜央以爲結束了,剛要推開他,誰知阮文禮又靠近過來,將她按在那裏。

    “你剛纔還沒告訴我,祕方是什麼?”

    姜央想哭,她腦子一片空白,根本記不起什麼和祕方。

    但阮文禮顯然不肯放過她。

    姜央只好一面被他摧殘一面分神去想什麼祕方。

    一個頭兩個大。

    “快要結束的時候不要結束。”

    阮文禮停了一下,本來他以爲會是什麼祕方,結果只是一個配合的動作。

    “你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聽錯,而且……白天最好。”

    阮文禮嗤地又笑了一聲,彎腰將她從牀上抱起來,姜央出了很多汗,小可憐一樣趴在他懷裏。

    阮文禮憐愛地替她擦了擦汁,啄吻着她的脣角,“那我請個假,白天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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