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說:“麻煩傅老師幫我看着響響,我必須離開一天。”
“額,我不行啊,我……喂!江先生!江總!!”
她話沒說完,男人拿起手機就走。
傅予:???
她說江響響那不經人同意,就自作主張的性格是隨了誰呢!
原來是遺傳!
不對啊,江瑾閻這麼急匆匆走了,那她豈不是能輕易拿到手鍊了?
傅予驚喜,目光落在書房,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她就可以取走手鍊了。
那她就勉爲其難留下來吧!
傅予坐下來,一桌子好菜好酒,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趕緊趁着傭人不注意,又多倒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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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端着飯菜來到江響響的臥室。
見他趴在那,用被子捂着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大概是經常被江瑾閻丟下,小傢伙看着竟有些可憐。
“響響?”
她坐下,扯開被子,見他還是趴着一動不動的,眼眶紅紅,但沒哭。
“你爸爸或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纔不得不離開,而且他保證了明天會回來。”她試圖安慰。
可小傢伙搖頭,“他每次都說明天就回來了,我一等就是幾個月。”
小小的臉上,滿是悲傷和自我懷疑,刺痛了傅予的神經。
那一瞬,傅予彷彿是看到了年幼時的自己。
她也曾迷茫疑惑,爲什麼她的父母要將她丟在鄉下?
爲什麼他們不願意接她回去?
爲什麼要等到他們都不在了,纔派人把她接回那個家庭?
傅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不是的,在我看來,你爸爸很重視你,不然他怎麼會請老師單獨教你呢。”
“因爲我成績差,他沒臉唄。”小傢伙賭氣的說着。
“響響,其實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忙,他們有不得已的理由要留下你,你要學會理解你爸爸。”
“那也不能是今天啊。”小傢伙垂下腦袋。
傅予不解,“爲什麼?今天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今晚12點,是老江的生日,我每年都想陪他過,可他每年這個時候都要丟下我!!他根本就不想讓我陪他過生日。”
他今年準備的生日驚喜,又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