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疼的滿頭都是冷汗,被一個小弟扶住,他惡狠狠道:“把她給我抓住,老子今天要弄死她!”

    他的那幫兄弟們出手就更狠了。

    一個不慎,沈傾清被打到了肩膀,但同時也抓到了那個人,一出手,就直接將那個人的胳膊扭斷。

    男人喪失了戰鬥力,只能後退。

    而其他人一看她出手這麼狠,內心發寒,出手更是毒辣陰損。

    眼看着沈傾清就要不敵,她眼底的冷厲越來越濃,這要是被抓住……不,就算拼死今天也必須逃出去!

    她在打鬥的同時,開始分心觀察周圍環境,想尋找出口。

    但幾個男人們看出來了,又怎麼會讓她走,戰況陷入膠着之中,就在沈傾清認爲毫無希望的時候,賽博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人羣中,忽然扔出來一個酒瓶子,準確無誤的打在試圖偷襲沈傾清的男人頭上。

    男人瞬間頭破血流,捂着腦袋晃了晃,坐在了地上,喪失了戰鬥能力,人羣中分開了一條道。

    一個頂着一頭黃髮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嘖了一聲,“一羣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真是夠low的!”

    他腳步輕便,卻很沉穩,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賽博立刻讓幾個兄弟們停手,警惕地盯着他,“兄弟,這是我們的私仇,和你沒有關係,我勸你,趕緊離開,別趟這趟渾水。”

    男人揚起嘴角,笑的有些痞氣,“那我要是就想管閒事呢?”

    賽博臉色一黑,“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兄弟剛纔露那一手的確厲害,但是你別忘了,我們人多。”

    男人搖搖頭,轉頭看向沈傾清,眼中含笑,“你啊你啊,怎麼變得這麼狼狽?”

    沈傾清白了他一眼,“夜色,你怎麼在這兒?”

    “來酒吧還能幹嘛?”夜色旁若無人地朝她走過去,從手中拿出一把匕首,在指尖流暢而迅速的把玩着,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

    “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你,我說,好久沒看到你這麼狼狽了啊。”

    他走到沈傾清身邊,兩人十分默契的背靠背,沈傾清扭了一下有些痛的肩膀,“今天出來的急,沒戴戒指。”

    夜色恍然,“早說啊,我帶了。”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扔給她,沈傾清看到那熟悉的戒指,目光微微一閃,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好久沒一起動手了,要不要一塊兒活動下筋骨?”

    “好。”

    沈傾清將戒指戴在中指,慢慢握拳,戒指上的鑽石凹出,“來吧。”

    兩人對視一眼,先發制人,直接朝他們衝過去!

    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連手將一個男人撂倒,他瞬間失去戰鬥力,而沈傾清和夜色對視一眼,再度朝下一個目標撲去!

    接下來,就是一場單方面的毆打了。

    夜色掌中的匕首使的出神入化,所到之處,必留下傷口,而沈傾清別看身材瘦弱,但她的拳頭很重。

    之前男人們就有些喫不消,現在她帶上戒指,更不是對手了。

    那戒指彷彿能透過肉體,直擊骨頭,只要捱上那麼一下,基本上人就廢了,更別說兩人還配合默契。

    很快,一羣男人就被撂倒了,圍觀羣衆都看傻眼了。

    就連中途來解圍的酒吧老闆,都沒敢吭聲,這一男一女,簡直就是大殺神!

    但這還沒完,夜色陰笑着朝賽博走去,手中的匕首迅速旋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將他一隻手按在桌上。

    刀起刀落,獻血噴薄而出。

    一根手指脫離手掌,掉在地上。

    賽博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呢,實在是夜色的動作太快,等痛感慢慢浮現,十指連心的痛苦足以讓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夜色剛一鬆手,他就抱住手倒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

    夜色嘖了一聲,轉身朝門口走去,“走了。”

    出了酒吧,沈傾清摘下戒指遞給他,“謝了。”

    夜色沒有去接戒指,還不太高興,“跟我客氣什麼,咱倆誰跟誰啊,這戒指你拿着,記住了,這是你的武器,不要亂丟。”

    沈傾清微微頷首,“知道了。”

    其實她只是沒想到來個酒吧也會遇到危險,況且以她的身手,就算遇到麻煩也不怕,但今天這人數衆多。

    不像是臨時起意,倒像是……早有預謀。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沈傾清下意識要拒絕,“不用麻煩了吧,我……”

    “怎麼,離開組織之後,就臉老朋友都不認識了,送你回去都不行了。”夜色臉上還帶着笑容,但是眼中已經浮現了不滿。

    沈傾清沒法再拒絕,“住酒店。”

    “走吧。”

    夜色這才高興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夜色問:“你離開組織之後,回國發展,現在發展的怎麼樣啊?”

    “挺好的。”

    “那這次怎麼回來了?”

    “來參加一個大賽。”對組織裏的老朋友,沈傾清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他們也都知根知底。

    “那祝你好運。”夜色也沒多問,“得大獎了,記得請我喫飯。”

    “一定。”

    說着話,兩人到了酒店,夜色很痛快地道:“下次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希望你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

    他是有點怨念的,這女人無情啊,回去之後就再沒聯繫。

    “裝什麼裝?”沈傾清不喫這一套,他都已經知道自己的住址了,相比下次見面,肯定就在不久後。

    夜色嘿嘿一笑,“行了,你進去吧,我走了,拜拜。”

    說走就走,頭也不回。

    沈傾清搖頭失笑,一轉頭,就看到傅景疏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怎麼出來了?”

    “那人是誰?”

    “一個朋友。”

    傅景疏盯着她看了許久,像是在確定她有沒有說謊,直到她被盯得不耐煩了,這才朝她走來。

    “走吧,回去。”

    沈傾清搖搖頭,“叫客房服務給我送些東西,餓了。”

    “好。”傅景疏也不用問她喫什麼,反正對她的口味再清楚不過。

    第二天,沈傾清下樓去喫飯,結果就遇見了夜色,露出瞭然的眼神,“雖然知道你會來見我,但是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快啊。”

    夜色笑嘻嘻道:“這回真不是我。”

    “什麼意思?”

    “是King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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