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他快活。
就在他即將碰到沈傾清的那一刻,一記手刀劈在他脖頸上!
樊航身子一僵,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沈傾清揉了揉手腕,沒有去管地上的男人,而是朝桌子走去,一番檢查後,發現這裏的飲料和酒都被下了藥。
看來馮伊蓮是兩手準備。
她和樊航,只要有任何一人碰了酒和飲料,就會中招。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在桌上發現了一個隱形攝像頭,她將攝像頭拿起來,看着攝像頭露出一個淺淡的笑。
攝像頭那邊的人不由打了個哆嗦。
剛纔她都看到了,沈傾清露出那一手,快準狠,明顯是練過的,她有些怕了,旁邊的小姐妹更是怕的渾身哆嗦。
“依戀,她是不是知道你沒走啊?我們走吧!”
馮伊蓮站在那裏沒有動,臉色變來變去。
攝像頭那邊,沈傾清拿了一瓶紅酒,上面帶有商標和年份。
隨即轉頭看向地上的男人,他即便是昏過去了,臉色也還是通紅,眉頭緊緊皺着,嘴脣不停地翕動。
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懶得去探尋,直接揪着男人的衣領,將人拉起來,然後站在門邊,也不知道怎麼捅咕了一下,那門就開了。
馮伊蓮瞪大了眼睛,當機立斷,準備離開。
誰知剛走到門口,門被人推開,一個沉重的身體被扔進來,直接將她壓倒在地上,手掌在地上磨得生疼。
耳邊響起撲通一聲。
小姐妹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她慌里慌張要爬起來,可男人太重了,她根本推不開,好不容易將樊航推開,就被沈傾清鉗住下巴,一口酒餵了進去。
她嗆得一直在咳嗽,“咳咳,你……你這個賤人咳咳……”
沈傾清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很公平。”
她將在房間裏拿出來的攝像頭,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走了她用來看錄像的手機,並將樊航一併帶走了。
馮伊蓮慌了,她下的藥,她很清楚,男人還好,哪怕自己也可以解決,但女人不行,沒有男人,根本解不開,會慾火焚身而死。
“你把他給我留下!”
“放心,會有男人來滿足你的。”
沈傾清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身離開,馮伊蓮立刻就要追上去,結果迎面被一個男人給攔了回來。
他生的高大,但長相醜陋,光是胳膊就跟她小腿差不多粗。
馮伊蓮怕的雙腿打顫,連連後退,隨着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房間裏隱約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但很快,這聲音就變成了婉轉嬌吟。
沈傾清看了一眼樊航,本打算讓他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一起,不過想到他也是被餵了藥的受害者,勉強放他一馬。
她找到了一個空房間,將樊航捆的結結實實扔在牀上,房門一關,上鎖。
她拍拍手,轉身離開了這淫穢之地。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轎車,她頓住腳步,暗道不妙,果然,車門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男人。
沈傾清磨磨蹭蹭地走過去,人生頭一次,有點心虛,“你怎麼來了?”
她自己都沒發現,她仰着的小臉上帶着一抹乖巧和討好。
很好,還知道理虧。
傅景疏看了一眼燈火輝煌的會所,轉身打開車門,冷冷道:“上車。”
她二話不說就上去了。
他緊隨其後,剛關上車門,懷中撞入一個溫軟的身子,他下意識抱住,隨後冷着臉放開手。
“鬆開。”
“我不。”沈傾清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垂,“生氣啦?”
“你說呢?”
沈傾清低咳一聲,“我錯了。”
傅景疏睨着她,認錯認的快有什麼用,“下次還敢。”
沈傾清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脖子,軟聲道:“下次不敢了,我真知道錯了,下次叫你一起,保證不騙你。”
傅景疏其實早就到了,可她既然不告訴他,就說明想要獨自處理這件事。
他想了又想,忍了又忍,還是決定在外面等着。
這等待的過程可真漫長。
他下定決心,等她出來,要好好教訓她,結果人出來了,認錯態度無比真誠,溫香軟玉在懷,就算天大的火氣,也都散了。
最後他只是扣住她的後腦,狠狠親下去。
直到她呼吸不勻,紅脣偉腫,他才鬆開,壓低聲音,帶着一絲狠勁,“再有下次,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嗯嗯,不敢了。”
這乖巧的小模樣和西西犯了錯後一模一樣。
他現在算是知道,那小子是跟誰學的狡猾又聰慧。
車子啓動,回到了馮家別墅,沈傾清直接用虛擬號碼,將手機上的錄像掐頭去尾剪裁了一下,重點是馮伊蓮和男人的事發給了他,畫面之醜陋簡直不堪入目。
馮董震驚之餘,唯有憤怒,吩咐助理,“去查!”
助理自然是查不出什麼的,因爲這一切都是馮伊蓮安排的,她不可能給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只能查到她和沈傾清一前一後去了那家會所,沈傾清離開了,而她卻沒走。
馮董立刻叫來沈傾清質問:“你爲什麼回去會所?爲什麼你回來了,我女兒卻一直沒回來?”
沈傾清聳了聳肩,“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她不想走?”
馮董不用問都知道,這事肯定和沈傾清脫不了干係,但他不能問,因爲沒有證據,他只能讓助理帶人去將馮伊蓮接回來。
馮伊蓮回來的時候,穿戴整齊,捂得嚴實。
只是腿似乎有點發軟,走路需要人攙扶,馮董本想讓她立刻上樓,誰知道在客廳看到沈傾清,她就瘋了。
“爹地,是她害我!”
馮董立刻看向沈傾清,厲聲道:“就算你是傅太太,但你要是害我女兒,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目光很快被一個高大身軀阻擋,傅景疏的目光可比他給人的壓迫力要強。
兩人對視片刻,他還是敗下陣來,狼狽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