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寶寺衆人臉上十分詫異,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無一郎單膝在那位先生的面前,以及霞柱是什麼意思?
白石皺着眉頭,眼神有些複雜。
爲什麼無一郎要叫前面那位先生叫做主公大人,還有這個姿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相比起四天寶寺衆人,立海大的顯得淡定多了。
但不代表他們會不震驚。
這時,不死川實彌離開牧之騰後,憑着產屋敷耀哉的氣息,找到正在圍觀的衆人。
他看了一眼時透無一郎,再看着產屋敷耀哉,同樣單膝下地,臉上非常恭敬道:“風柱不死川實彌見過主公大人。”
“欸?!”
四天寶寺那邊驚呼起來,小金抓着謙也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
無一郎和那個兇巴巴的正選在幹嘛啊?
是新的遊戲嗎?
好奇怪啊?!
產屋敷耀哉伸出雙手將倆人扶起,輕笑道:“好久不見了,無一郎,實彌。”
他看了看正在震驚的衆人,嘴角的笑意漸深。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且小言和無一郎的前輩們應該猜到一些了吧。
八雲律言眨眨眼,興奮詢問道:“主公大人,你看到我打敗了不死川了嗎?!我可是變得很厲害了。”
“喂!八雲你這個傢伙!”不死川實彌瞪着八雲律言,握緊拳頭,佯裝要揍他,“要不是異次元,我會輸給你?!下次我們再比一場,肯定是我贏!”
八雲律言擡起頭,“哼”了一聲,抓着時透無一郎的手晃了晃,“無一郎你說,下一次會是誰贏?!”
無一郎肯定會說是他贏的。
在八雲律言和不死川實彌的注視下,時透無一郎眨了眨眼,“是我贏,我也要打敗你們。”
三人瞬間爭辯了起來,但是氣氛融洽的讓別人無法插足。
產屋敷耀哉只是微笑的看着三人,實彌雖然看起來很兇的樣子,不過心裏一定在開心吧。
還有這些少年們。
他看了看幸村一眼,詢問道:“你們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到產屋敷宅邸嗎?你們想知道的事情,也許我能解答。”
“那就打擾了。”
幸村思考片刻,向產屋敷耀哉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他人也沒有反對,他們心中早已充滿了各種問題。
幸村想,通過小言和不死川實彌的比賽,他大概有了一點不確定的答案,但是需要證實。
幸村的態度相當於白石的態度,之前在聽到無一郎和小言所說的早已死去的一些話,已經讓他困惑了許久,只是他不想讓無一郎知道。
因爲感覺這是會悲傷的事情。
產屋敷宅邸中——
一羣人盤腿坐在產屋敷耀哉面前,八雲律言帶着時透無一郎跑到院子裏打鬧,悲鳴嶼行冥將房門關閉,在院子裏看着。
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下立海大和四天寶寺這前輩們。
幸村先是開口詢問道:“產屋敷先生,我想知道小言或者無一郎他們,是不是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爲什麼這麼說?”產屋敷耀哉眼眸溫柔,輕聲道,“無論如何你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他心想。
“那小言和無一郎之前所說的他們早就死了是怎麼回事?”柳將藏在自己心中好久的疑問道出來,“還有他們所說的鬼舞
辻無慘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消滅?”
鬼舞辻無慘啊
原來是因爲這個暴露的啊,不過這個名字的確好久沒有聽到了。
產屋敷耀哉目光掃過正在等待他回答的衆人,輕聲道:“你們相信有鬼的存在嗎?”
鬼?
衆人面面相覷,不太能理解產屋敷耀哉這句話。
鬼這種東西不是一般存在於恐怖故事裏嗎?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鬼呢?
幸村突然想起來,他們剛和小言見面的時候,小言那時候拿着日輪刀衝到赤也面前,好像也是以爲赤也是鬼。
那這個鬼代表了什麼呢?
“這是一個比較漫長的故事。”產屋敷耀哉將衆人的反應收入眼中,輕聲道出那個聽過起來充滿了荒謬的故事,“曾經有一個地方存在着惡鬼,惡鬼依靠喫人增強自己的實力,而鬼殺隊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獵鬼人。其中能使用呼吸法的,將稱之爲柱”
立海大衆人和四天寶寺衆人的神情漸漸從平靜到震驚,隨着產屋敷耀哉的聲音,瞳孔逐漸緊縮,滿臉不可置信。
幸村垂着的手慢慢握緊,眼眸中充滿了難過。
這個故事聽上去有些沉重,感覺最後的結局並不是好的。
那麼這個故事代表了什麼呢?
是真實的故事還是
“最後鬼殺隊同鬼舞辻無慘相約在無盡城中決戰。”產屋敷耀哉將所有的一切告知給了這些少年,不過他稍作了修飾,將它當作真正的故事一樣,述說出去。
切原聽得十分認真,眼眶中含着一些淚珠,顯然他被這個故事感動了。
趁着產屋敷耀哉停下時,切原舉起手,連忙詢問道:“那鬼殺隊贏了嗎?那位主公和柱們都活了下來了嗎?”
啊,他好喜歡鬼殺隊和那位主公啊!
都好厲害!
而且按照漫畫裏的走向來看,鬼殺隊就是勇者們,那個鬼舞辻無慘就是反派大魔王,那麼勇者們一定會是打敗大魔王的!
產屋敷耀哉輕笑一聲,點點頭,“都活了下來哦,大家都活了下來。”
雖然是在另一個世界,但是他們的確都活了下來。
“果然,勇者們打敗了大魔王!”切原聽到後開心地蹦了起來。
而幸村他們則低下頭思考真實性。
故事結束了,大家都在回味着這個故事,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白石摸着左手的繃帶,垂下眼眸,這個故事是真的嗎?
產屋敷先生想表達什麼呢?
最後的結局真的是好的嗎?
他與幸村他們交換一個眼神,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產屋敷耀哉慢慢起身,走到玄關處,打開,“這個故事的結局都是美好的,所以不用質疑,因爲這只是一個故事罷了。”
他頭也不回走了出去,將衆人留到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