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富岡義勇上場,跡部微微挑眉,“啊嗯,這個是立海大的新正選嗎?立海大的正選怎麼那麼多?”

    難道說立海大不僅藏着一些網球招式,還藏着新的正選?!

    忍足推推眼鏡,“小景,這個正選的確從未見過,也沒有資料。會不會是幸村他們藏起來的祕密王牌?!”

    爲什麼總感覺立海大永遠深藏不露呢,當你以爲他們已經暴露了所有的底牌之後,立海大還會再出一個新的。

    而他們冰帝怎麼不這樣子呢?!

    跡部看了一眼忍足就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什麼,哼,是他們冰帝辦不到嗎?!

    還不是沒有出衆的一年級,現在只有日吉能夠成爲下一任部長,明年如果對上立海大的話,冰帝可能會有點麻煩啊。

    他不動聲色地想。

    幸村看着富岡義勇走進場內,眼眸微深。

    義勇這幾天學習的網球還尚處於初學者的地步,面對藏兔座也許有些困難。

    不過

    他想起來義勇和小言一樣可怕的體力。

    果然呼吸法和斑紋真的很神奇,體力能夠自動恢復。

    而且在網球的運用上,水之呼吸與雲之呼吸相比,只是輸在了熟練程度上。

    這也就是爲什麼派出義勇的原因,就如同小言所說的,富岡義勇的確就是天才。

    話說,等到所有的三年級退部後,那三個小傢伙就是所謂的三巨頭了吧?!

    幸村想到這,臉上的笑容漸深。

    真是有些神奇啊,三巨頭。

    藏兔座見到他的對手是富岡義勇有些失落,他以爲立海大會派出更爲強大的對手,而不是之前在資料中從沒有出現過的傢伙。

    而且還有點矮

    八雲,越前爲什麼大家都是一年級,你能186?!

    富岡義勇這是第一次站在球場中,除了前幾天在部裏進行過的練習賽以後,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正式過。

    不僅如此,產屋敷耀哉他們知道今天是富岡義勇的第一場比賽後,紛紛趕到比賽場地上。

    就連在牧之騰的不死川實彌也一臉不爽地站在場外。

    他幹嘛要來爲富岡這傢伙加油啊?!

    富岡這個傢伙纔剛學會網球沒幾天,立海大居然敢將單打二交給富岡,立海大是不擔心富岡那個傢伙會輸嗎?!

    “這是義勇的第一次比賽啊。”產屋敷耀哉看着面無表情的富岡義勇,就知道這孩子好像又發呆了,“第一次就能上場比賽,義勇真厲害啊。”

    不死川實彌吐槽道“立海大前兩局還是八雲和切原那兩個傢伙,立海大是不打算讓三年級的正選們出賽嗎?”

    就算是培養後輩,這樣會不會太驚險了,萬一輸了呢?!

    跡部在一旁聽到後,“幸村他們可不擔心這些,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是全國決賽,一切的比賽都是用來練兵的。”

    哼,這也只有幸村做得出來了。

    不死川實彌的臉上雖然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也是有些微微驚訝。

    之前他回去後,門協吾將那些正選們都退部了,整個網球部的正選們就只剩下他和門協吾倆個。

    之後的網球部招新將會根據實力來選拔,而不是按照輩分。

    門協吾這次是想徹底將牧之騰改革,而不是像之前一樣。

    之前他之所以能夠上場還是因爲那些人打不過風之呼吸。

    他還以爲每一個學校的網球部都是這樣的,立海大爲什麼……

    大概是看出了不死川實彌的疑惑,忍足解釋道“立海大本身就有一年級當正選的先例,而且他們更崇尚於實力至上。

    在立海大你只要需要提升你的實力就行了,他們也會培養後輩們,立海大網球部中我記得一直掛着一道橫幅連勝皆捷乃宿命。

    所以立海大從一開始就跟所有的學校不太一樣,既然這個新正選能夠上場的話,那就代表幸村想培養他。”

    連勝接屆乃宿命嗎?

    立海大這個網球部的作風他挺喜歡的。

    不死川實彌想。

    正在他們還在聊天時,藏兔座走進場內同富岡義勇隔着球網相望,他與富岡義勇的表情幾乎一樣。

    都有點面癱。

    藏兔座對着富岡義勇說說出有些彆扭地日語,“我想和你們那位暴力網球選手比一場,而不是你。你的網球實力我並不期待。”

    藏兔座對自己的網球非常有自信,而且日本網球本來就是落後於世界的,所以他並不認爲立海大能贏的前兩場後還能贏下這一場。

    聽到藏兔座的話,休息區中的切原驚呼起來,他的關注點在於——“啊那個什麼兔兔座居然會說日語,好厲害啊,兩種語言呢!”

    怎麼可以將兩種語言說的那麼好啊?!

    不像他的英語。

    一想到英語切原原本興奮的臉上垮了下來,啊爲什麼要有英語這種東西啊?!

    八雲律言拍拍切原的肩,臉上的表情有些沉痛,語重心長道“我懂,赤也我懂你!”

    柳你懂什麼?!被折磨的人是我們,不是你!

    場上富岡義勇一臉呆愣地看着藏兔座,聲音淡淡道“你輸,我贏。”

    出現了,義勇式說話。

    藏兔座聽到後,皺起眉頭,一言不分地走到後場。

    立海大這個傢伙真是奇怪!

    富岡義勇歪歪頭,怎麼了嗎?

    他說的不對嗎,好奇怪啊兔兔座。

    實際上富岡義勇根本沒有聽到藏兔座的名字,只是記得赤也說過,這個兔兔座很奇怪。

    赤也說得對,兔兔座果然好奇怪啊。

    藏兔座走到後場後,沉下身體,膝蓋微曲,眼神中鋒芒逼人,直直地盯着富岡義勇。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立海大的新正選到底有什麼實力,能夠成爲單打二。

    富岡義勇現站在後場,回想起自己所學的網球基礎,雙手握着球拍,將球拍豎直起來,如同握刀一般。

    這個姿勢讓場外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剛學習網球,沒有幾天的初學者。

    柳生推推眼鏡,“果然還是記不住嗎?不過話說回來,小言的握拍姿勢一直都有點問題,還有真田的也是。”

    是因爲這三人拿着日輪刀和竹劍的關係嗎?

    被點名的真田壓低帽子,沉聲回覆道“我是將劍道融入到網球中,而他們是將日輪刀融入到網球中。”

    就是沒有想到,小言和義勇的劍道會如此的厲害。

    別問他爲什麼會知道,因爲打過,輸了。

    還被赤也那個笨蛋嘚瑟,雖然最後鐵拳制裁了,但是他還是想用劍道打敗小言和義勇。

    但是對日本文化不太瞭解的藏兔座來說,他覺得這個傢伙的握拍姿勢非常的奇怪。

    這個傢伙真的會打網球嗎?

    立海大是不是已經放棄了這一局?!

    不知道其他人所想的富岡義勇在衆人的目光下,將網球甩手一拋,現在整個人高高跳起。

    與網球在同一高度上,接着,手臂瞬間劃過一道殘影,將網球猛烈地被揮擊出去。

    幸村見狀滿意的點頭,雖然現在基礎還打不牢,但是義勇的實力毋庸置疑。

    話說他們鬼殺隊每個人都是天才嗎?

    學習網球起來進步迅速,感覺好像每一個鬼殺隊的人都是打網球的好苗子。

    如果其他人也打網球的話……

    幸村覺得他還可以再哄幾個過來立海大。

    場內在藏兔座眼中,他看到了一道球影飛過。

    眼神一凝,好快。

    藏兔座立馬追趕上網球,手臂張開,大力擊打網球。

    網球如同黃色光束一般,直徑飛過球網,朝着富岡義勇的底線而去。

    富岡義勇瞬間出現在網球的落點處,手臂已經揮起。

    小言說,球拍就跟日輪刀一樣。

    見網球與球拍同一平面後,他手腕微動,雙手握着日輪刀對着網球豎直斬下。

    冷淡地聲音中帶着一絲殺氣,“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擊。”

    瞬間,以富岡義勇爲中心,一道水漩渦從他的腳邊顯現出來。

    一道道旋轉的漩渦產生龐大的氣流。

    球拍直直斬下網球后,網球受到猛烈地重擊後,龐大的日氣流隨着網球衝向藏兔座。

    富岡義勇閉上眼,又睜開眼。

    整個球場在他眼裏變成了靜靜流動的水平面。

    平靜之下內着危險。

    而危險就在藏兔座腳下,網球迅速穿過球網後,朝着他的底線處而去。

    劃過氣流的聲音在平靜中顯得格外清楚。

    藏兔座眼神中劃過一絲凜冽,身體微動,立即跑向底線處。

    網球猛然砸在他的底線處,彈起時,藏兔座伸出球拍一截。

    受到斬擊的網球衝擊力驚人,身上帶着日輪刀的利氣,想要穿透拍面。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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