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腳步一頓有些詫異地看着炭治郎,這裏怎麼會還有別人?

    而且還是和剛纔那個小朋友一樣?!

    她凝住眼神,沒有輕舉妄動。

    炭治郎看着貝爾摩德,鼻尖微動,心裏對貝爾摩德的警惕更深了。

    果然那道危險的氣息就是從這個人身上傳來的,陰冷危險,就是殺過很多的人,簡直跟那些惡鬼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

    他在八雲走了之後,順着氣息找去,沒想到看到這傢伙想要殺人!

    這就是八雲所說的那個黑衣組織裏的人吧,看來絕不能放她過去了!

    倆人正在僵持對峙中,眼裏都是對對方的警惕。

    而對於針對自己的危險被人攔了下來後,萩原只是擡起眼眸看了一眼,繼續將面前的炸彈拆除,接着他輕輕地剪掉炸彈上的一根線,看到炸彈的計時器暫停後。

    萩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身體往後仰,十分放鬆,拿起通訊器:“這裏是萩原,炸彈已經全部拆除,已經安全了。”

    終於結束了,也不知道小降谷他們怎麼樣了,抓到犯人了嗎?

    還要小陣平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要趕緊過去和大家會合纔行啊。

    通訊器後面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萩原聽着那些激動聲音,心情很是愉悅,那麼現在要去找大家了。

    他慢慢站起身,手中的電話響起,是松田。

    萩原接通道:“我這裏已經將炸彈拆除了,很快就能和你們會合。對了”

    他看着不遠處的炭治郎和貝爾摩德倆人,接着道:“我見到黑衣組織裏的人了,是貝爾摩德。”

    “什麼,貝爾摩德?!”松田在對面詫異道,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諸伏景光聽到連忙上前,湊近詢問道,“貝爾摩德居然在你哪裏?!她沒對你做什麼吧?!”

    他心裏在緊張,萩原那邊怎麼會是貝爾摩德呢?!

    難不成貝爾摩德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了嗎?!

    那麼zero知道嗎?!

    萩原看着貝爾摩德已經在和那個少年槍刀相碰,輕聲道:“本來想殺掉我吧,但是被一個拿着刀的奇怪少年阻止了,現在倆人已經打起來了。”

    很奇怪的少年,就像

    小降谷和小諸伏之前說過的,擁有奇怪能力的少年,會飛那種,所以這個少年就是嗎?

    對面的諸伏景光重複着萩原研二的話,“拿着刀的奇怪少年?”

    他突然想到,“會不會是之前救了我的那個。”

    因爲在這裏,他沒有看到那熟悉的湛藍色的身影,大概是zero請求了那位少年去幫萩原吧。

    諸伏景光他們的動靜引起時透無一郎的注意,耳力較好的他聽到了拿着刀的少年。

    是小言嗎?!

    所以小言是去幫了這些人的同伴啊,怪不得。

    悲鳴嶼行冥捻着佛珠,看着嘴平伊之助和不死川實彌在打鬧,“八雲什麼時候纔會到。時間快到。”

    “應該差不多了吧。”富岡義勇淡聲道,“聽那邊在說似乎已經結束了,除非又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手摸着腰間的日輪刀刀鞘,一定要趕上全國大賽啊,小言。

    被記掛着的八雲律言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其中他聽到了子彈射擊的槍聲還有炭治郎的日之呼吸,看來已經遇到了啊,炭治郎。

    但是根據炭治郎給出的方向,八雲律言還是迷路了,他站在一個角落環顧四周。

    突然視線停留在一處地方。

    奇怪,有人在那?!

    是誰?!

    八雲律言手放在日輪刀上

    ,漸漸走近,看到了一頭烏黑長髮披散着,身穿粉色和服,黑色羽織的禰豆子正蹲在牆角處,眨着眼睛看着他。

    原來是禰豆子啊。

    八雲律言走上前,蹲在禰豆子面前認真問道:“禰豆子,你有沒有看到炸彈?在什麼地方?”

    禰豆子聽後,伸出手指指了指一個方向,八雲律言順着方向看過去,那不是炭治郎在和黑衣組織打架的地方嗎?!

    既然如此

    八雲律言站起身,轉過身準備朝着那個方向跑去,但是

    他看了看自己紋絲不動的身體,奇怪怎麼跑不了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着自己?!

    八雲律言轉過頭一看,自己的隊服被禰豆子用手抓住,怪不得跑不了,他疑問道:“啊喏,禰豆子,你怎麼了嗎?”

    禰豆子沒有說話,而是從一旁拉出了一個箱子,指了指箱子又指着炭治郎所在的方向。

    看的八雲律言一頭霧水,箱子?

    禰豆子是想要去找炭治郎吧。

    就像證實他的猜想一樣,禰豆子緩緩鑽進箱子。

    八雲律言上前一步將箱子被背在身上,右腳輕點,立即飛向炭治郎所在的方向。

    在和炭治郎的日輪刀下,貝爾摩德漸漸落入下風,她在一次次的攻擊中步步後退,看向炭治郎的眼神中劃過狠厲。

    緊接着,那把日輪刀架在她的脖子處,炭治郎看着貝爾摩德,“你已經無路可退了,快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哼。”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小朋友,我可沒有什麼目的。”

    要找個機會逃走纔行,必須要將這羣小朋友告訴給那位大人,組織需要面對的是新的敵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黑衣組織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炭治郎回頭看了一眼萩原,既然炸彈拆除的話,那麼只需要將這個人交給外面的警方的話,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解決了吧。

    這樣想的他將日輪刀更加逼近貝爾摩德,“既然那你不願意說,那就只能讓外面的警官們審問你吧!”

    不遠處的萩原看到倆人慢慢走遠後,準備拿起拆除炸彈的工具箱離開時,眼眸隨意地瞥了一眼炸彈,突然他整個身體都愣住了。

    這這是

    他立馬蹲下身體,睜大了眼眸看着眼前的炸彈,爲什麼?!

    明明已經停止計時的炸彈爲什麼還在倒計時?!

    萩原的神情十分嚴肅,他嘗試再次將炸彈上的另一根線剪斷後,炸彈倒計時的速度更加快了,所剩的時間並不多了。

    他環顧四周,就算現在開始逃的話,也來不及逃出去,難不成真的要結束在這裏了嗎?!

    萩原靠在一旁的牆上,拿出煙慢慢抽起來,大概就是不穿防爆服的報應吧。

    只是沒有機會和大家見面了,小諸伏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家又重新聚在一起,沒想到還是他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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