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竟然找到了產屋敷宅邸,真是……
他能感受到,感受到從屏幕中傳出來的危險味道。
就算只是看着,那駭人的氣息也能夠通過屏幕感受到。
活了千年的惡鬼……
他轉頭看向鬼殺隊的大家,突然愣住了,眼眸中帶着詫異。
爲什麼……
爲什麼小言和義勇還有大家都看起來那麼難過。
就好像很悲傷、很悲傷,能夠感覺到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這是爲什麼?
切原非常不解,然而身旁的幸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不好預感代表着什麼。
還有爲什麼鬼殺隊的大家都如此的難過,爲什麼在這裏遇到產屋敷先生的時候,如此激動。
鬼舞辻無慘不會放過任何人,尤其是帶領着產屋敷一族,鬼殺隊一隊的產屋敷先生。
它痛恨着人類,想要得到禰豆子的話,鬼殺隊的大家肯定會與之戰鬥。
而且產屋敷先生亦然做好了死亡,接下來……
他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了,不想看到死亡大家難過的樣子。
但是屏幕上的畫面持續播放着——【不死川實彌逐漸接近產屋敷宅邸,眼前是熟悉的燈火。
主公大人!
看到了!
是宅邸!
沒事……能趕上還來得及……
就在他以爲能夠來得及的時候,突然產屋敷宅邸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整個宅邸化爲一片廢墟,爆炸的火焰在燃燒着,成爲火海。
看到這一幕的柱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不死川實彌眼眸中漸漸充滿了紅血絲。
甘露寺蜜璃雙手抱着臉,嘴巴驚訝的張開,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八雲律言頓時停住了穿梭,愣在原地,垂着的手指在顫抖着。
其餘的柱也亦然說不出任何話,他們所尊敬着的主公大人……
炭治郎捂住嘴巴,瞳孔緊縮。
他聞到了大量的炸藥,還有血肉被火燒焦的味道……
熊熊烈火中出現了一道身影——身上都是被火焰灼燒的痕跡,看起來宛如一個火人,面容俱損,血肉模糊。
那是在爆炸中存活的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大聲地吼着:“產……產屋敷!”
那個男人!
居然臉上掛着一副佛祖班安詳的笑容,用炸藥把自己的妻兒一起,炸得灰飛煙滅!
看來還是我把事情想得太過於單純了,我確實想到過,產屋敷這個男人應該與普通人類之間存在一定的詫異。
它的身體逐漸在恢復原樣,能夠感覺到朝着這裏而來的柱們氣息。
同時,鬼舞辻無慘的周圍升起了一個個類似於肉球的東西,它有些疑惑地看着,頓時回過神來。
那是……
肉之種子……
是血鬼術!
霎時間,那些肉球變成了一根根荊棘,將它刺穿,釘在荊棘之上。
這究竟是誰的血鬼術?
身體從內部被大量的細小倒刺卡住,無法用蠻力掙脫。
不過沒事,只要將其吸收便可。
“珠世!”鬼舞辻無慘驚訝道,“你怎麼也在這兒……”
珠世有什麼目的?
她都做了什麼?
珠世夫人冷聲道:“這招荊棘血鬼術,來自那位在淺草被你變成鬼的無辜男子!”
“無慘,你吸收了我的左手對吧?”她勾起嘴角,冰冷地目光看着鬼舞辻無慘,“可你知道我的手中握着什麼嗎?
是能讓鬼變回人類的藥!怎麼樣,已經開始起效了是嗎?”
鬼舞辻無慘瞪着眼眸看着珠世夫人,手指插進她的眼眸中,“我說你也太纏人了吧,珠世!居然反過來怨恨我?!
你的丈夫和兒子是被我殺害的嗎,是被你自己喫掉的啊。還有之後的那些人,你可是喫得相當津津有味啊。”
“沒錯,我的確殺死了很多惡的人。爲了償還當初犯下的罪孽。”珠世夫人猛地擡起頭,大聲喊道,“我要和你一起,亡命於此!拜託你了,悲鳴嶼先生!”
悲鳴嶼行冥出現在鬼舞辻無慘的身後,手中甩着長長的流星錘,眼眸中淚水流下,“南無阿彌陀佛!”
流星錘瞬間將鬼舞辻無慘的頭顱擊碎。
回憶再現,產屋敷耀哉享年二十三歲,他的病情不斷加重而直至癱瘓爲止,他一天都不曾怠慢爲已逝鬼殺隊隊員們掃墓的工作。
在後面臨死前,產屋敷耀哉已經病入膏肓,將是已死之人的模樣,躺在牀上虛弱地說着:“五天之內,無慘就會前來……以我爲誘餌將無慘擊殺吧……”
悲鳴嶼行冥坐在他的身旁,詢問道:“您爲何會這樣認爲?”
“只是我的直覺而已。”產屋敷耀哉虛弱的聲音繼續說着他的計劃,“其他的孩子們可能不會同意我這種拿自己做誘餌的行爲……所以只能拜託你了,行冥。
還望蒼天有眼不要讓我再失去更多……寶貴的孩子們了……”
……
悲鳴嶼行冥看着被流星錘擊碎腦袋的鬼舞辻無慘,暗道:果然!
正如主公大人所想,無慘這個傢伙就算被砍掉頭顱,也不會死!
還有這身體再生的速度,從聲音上判斷那些之前我對峙過的鬼,根本無法望其項背!
他繼續揮起流星錘,揮向鬼舞辻無慘,咬緊牙關。
事到如今只能設法把這怪物困在開闊的地方,並堅持到天亮爲止了。
鬼舞辻無慘伸出尖利的手,原本釘着它的荊棘在它手上揮動起來,衝向悲鳴嶼行冥。
黑血枳棘!
悲鳴嶼行冥左手握起鐵鏈,面對即將包圍自己的荊棘,猛然將流星錘揮動起來。
巖之呼吸·叄之型·巖軀之膚!
流星錘在周圍揮出一陣陣劇烈的氣流,荊棘無法近其身。
就在這時,所有的柱也亦然趕到,不死川實彌瞪着充血的眼眸,大喊道:“你這畜生!你把主公大人怎樣了!”
“主公大人!”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也共同喊道。
聽到同伴的聲音,悲鳴嶼行冥轉過頭看過去。
柱們紛紛趕來了,主公大人的佈置,果然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