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爲跳河的原因，孫明敏身上沒了什麼切實的證據。
即便孫明敏的背景還算是可以，可也不能跟許氏相比。
去年，孫明敏的男友還是跟她分手了，原因是那男友其實收了許鳴謙的錢，纔會忍着噁心繼續交往。
目的，其實就是爲了不讓孫明敏起訴。
孫明敏受不了這個打擊，瘋了。
想到這個，舒念嘆息一聲，“改天請你發小喫飯。”
“嗨，自己人，不客氣。”周怡送她去了圖書館，借了一大堆建築設計專業書籍。
舒念大晚上將人趕走，“我要挑燈夜讀，別耽誤我走上人生巔峯。”
周怡一盆冷水澆下來，“我看你最近挺背的，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
舒念：“......”是親閨蜜。
周怡雖然是刀子嘴，可到底沒走，親自給她做了晚飯，還弄了兩個雞蛋給她滾眼睛。
......
翌日。
舒念因爲看了大半個晚上的書，所以來的比較晚。
她到的時候，秦飛賢已經去開會了。
一個人閒着無聊，繼續在手機上看題庫。
十點一刻，秦飛賢臭着臉回來了。
她立刻去準備咖啡跟今天需要批覆的文件。
“舒念，你還是別轉崗了。”
舒念握着文件的手一頓，“爲什麼？”
“阿政說了，不能破壞公司規定，你如果真的報名，我祕書的位置，保不住。”
舒念心底只覺得好笑。
傅淵政只是說不出手逼她離開，但也絕對不允許她能鑽公司的空子。
現在只是讓她按照公司規定走，沒直接否了她的申請，就已經不錯了。
半晌。
她擺手，“秦總，我不能給你丟人，放心吧，我一定能轉崗成功，你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的。”
秦飛賢蹙眉。
“現在設計部分爲了好幾個板塊，正是缺人的時候，我不一定就會被刷下來。”
“提申請的有三百人。”秦飛賢翻了個白眼。
舒念笑着恭維，“可這三百人裏面，只有我是秦總您培養的，不秒殺他們，都對不起你。”
秦飛賢：“......”這高帽子一戴，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了。
趁着午休的時間，他跟傅淵政去喫飯。
一邊喫還一邊抱怨，必須賠他一個比舒念還好的祕書。
“有那麼好？”傅淵政放下筷子，眉心微微皺。
秦飛賢點頭，“雖然才幹了沒幾天，但是我的工作效率提升了1.8倍。”
“怎麼計算的？”
“看她的臉我都覺得心情大好，效率自然高。”
傅淵政看他神色自得的樣子，淡然提醒，“別把自己陷進去。”
秦飛賢哈哈一笑，“不能，對了，你覺得舒念怎麼樣？能考過筆試嗎？”
傅淵政又拿起了筷子，語氣不屑，“花瓶除了被花插，還能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