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事嗎?”
“舒念,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傅淵政的脣緊貼着她的耳垂,聲音狠狠地撞擊着她的耳膜,威脅裏帶着霸道。
“別覺得我對你有點興趣,就可以爲所欲爲,你還沒那個資本。”
舒念想說這不是她的錯,難道警察問話她能拒絕嗎?
“唔!”
脣又被堵住,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今天因爲要去警局,所以穿着襯衫,男人稍微一用力,鈕釦全部崩開。
她覺得身前一涼,雙手被舉起,襯衫被拽下扔在一邊。
這種突來的涼意,讓她瞬間清明起來。
她也是發了狠,對着男人的下巴,狠狠地咬下去。
“嘶!”
傅淵政猛地將人推開。
她的後腦勺在所難免地有一次撞在牆上,眼冒金星。
只是舌尖還有殘留的甜腥味。
擡眸看去,傅淵政捂着下巴,有鮮血順着指縫滴落下來。
一雙黑眸裏,帶着幾分的冷厲。
舒念急急吸口氣,站在了門口,“傅總,我想選個別的報答方式,我知道你救了我,我不能不識好歹。”
傅淵政隨手拽過紙巾擦了擦手,冷笑,“你覺得你除了你自己,還有什麼能耐?”
舒念啞了啞。
確實,傅淵政什麼也不缺。
她低下頭,覺得陷入了死衚衕裏。
傅淵政現在也沒了興致,索性直接去了書房。
舒念本來還能靠着牆,現在人走了,她瞬間卸了力,順着牆滑下來,癱坐在地上。
原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又哭了。
其實以前舒念不喜歡哭,覺得哭是無能的表現。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淚點真低。
房間內已經空蕩蕩的,她嘆息一聲,回到了自己的次臥。
周怡打了電話過來。
“舒念,你回去了?沒事吧?”
“恩。”舒唸的鼻音很重,所以不敢多說,生怕是會被聽出來。
周怡:“我說來警局接你,你卻不在,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傅總還真是良心未泯。”
舒念微怔,下意識捏緊了手機,“什麼意思?”
周怡:“我也是聽梁周辭說的,你不是被綁架了嗎,但那個時候傅淵墨回來,秦城項目還要傅總主持,但是傅總還是分心去找你了。”
“是傅淵墨代表傅淵政去見了項目裏面的重要投資商。”
舒唸的心顫了一下,所以當時救了她之後,傅淵政是回去主持這件事了?
秦城項目是他的心血,怎麼可能拱手讓給從天而降的傅淵墨?
周怡還在繼續嘮叨,“後來你被弄來警察局,是孫明熙的陰謀,我其實也是剛反應過來,這是孫明熙在知道傅總救了你之後重新設局的。”
舒念沒明白,“什麼意思?”
“你來警局之前,是不是跟傅總說過?”周怡問道。
舒念點點頭,“恩。”
“那就對了,”周怡感嘆,“我草啊,傅總去救你的時候,調動了不少人,秦飛木那邊的人減少,這才導致有人把秦飛木給弄走了,據說啊,這是張氏總裁乾的,他可是孫明敏的舅舅,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