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晰的看到,封歲寒拿走了記者的內存卡。
在救護車趕來,陸名軟被帶走之後,封歲寒又將內存卡還給了記者。
所以,找那個記者沒用了。
想要知道服務員的情況,只能是去找封歲寒!
可是在之前,她剛剛纔跟人家鬧翻了。
本來這件事受點委屈也就行了,偏偏當時她說的話那麼難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封歲寒,現在正巴不得弄死她呢,怎麼會幫忙呢。
現在回想一下,當時封歲寒去傅淵政車裏面找她,是不是就是想要說這個內存卡的事情?
唉……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舒念關掉電腦,一張臉都成了土灰色。
現在這事情就陷入了死衚衕。
怎麼辦?
除非她是不想洗白自己了,否則,還真的要找封歲寒。
不,不對……
舒念覺得,雖然很不想依靠別人,但是傅淵政不一樣,畢竟被她利用了那麼多次了,這次也是一樣。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不就是巴結人嗎,有經驗!
傅淵政還在陽臺上打電話,看到她出來之後,也沒有什麼表示,繼續轉過身去對着電話揮斥方遒。
這男人的背影還真是挺養眼的。
舒念慢慢地收回目光,走進了廚房。
根據這段時間的“同居”生活,她基本算是能摸清楚傅淵政的愛好。
然後在冰箱裏面,將之前屯的食材都拿出來。
本來想要用點辣椒,但是想到他們兩個都算是病號吧,還是悻悻地放回去。
這頓飯,舒念覺得,簡直是用了自己的洪荒之力。
飯菜端上桌的時候,整個房間內都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
傅淵政也已經打完了電話。
從陽臺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着一點菸味,但很快便被餐廳內的香味覆蓋。
南瓜粥。
還有宮保雞丁、糖醋魚以及蒜蓉娃娃菜。
看起來顏色極爲鮮豔,讓人食慾大開。
傅淵政倒是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你以前不是不會做,是不想?”
舒念:“……”拍馬屁居然拍到了馬蹄子上。
她深吸口氣,在心裏面打了個腹稿,臉上那親切的笑容簡直就是無懈可擊,然後拿來公筷,夾起來一塊小雞肉,放在傅淵政面前的餐盤裏。
“傅總,你嚐嚐,保準你喜歡。”
傅淵政沒動筷子,“我怎麼覺得你下毒了?”
“瞧你說的,”舒念心中快要問候他祖宗了,臉上的笑容還偏偏帶着討好,“你怎麼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些食材都是你冰箱的,我這算是借花獻佛。”
傅淵政眯眯眼,不過也沒再爲難她,夾起來那塊雞肉嚐了一口。
“你要是改行當廚子,說不定有錢途。”
舒念立刻做出一副自己被誇上天的喜悅感,“多謝傅總,您在嚐嚐這個?”
說着,還給夾菜。
傅淵政嫌棄地將自己的餐盤拿開。
舒念:“……”
傅淵政自己盛好粥,淡淡開口,“說吧,什麼事情。”
舒念:“???”她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反正是被發現了。
說吧。
她也不獻殷勤了,直接坐在了狗男人的對面。
“是關於封歲寒。”
傅淵政的神色沉了下來,“怎麼,你想叫我舅舅?”
舒念:“……”
“不是,”她將監控視頻的事情解釋了一下,“我在醫院的時候對他態度不好,現在去求他估計沒啥用,傅總,這件事也關係到傅氏的生死存亡吧,你不能袖手旁觀吧?”
傅淵政冷笑,“我怎麼覺得,將你交給封歲寒,讓他出氣了,這件事更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