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現在不知道吧,藍圖發展的非常好,光是那個博物館項目,賺的盆滿鉢滿。”
“據說啊,傅總的私人產業,從蓉城的南邊到北邊,東邊到西邊。”
“這要是放在古代啊,妥妥的土皇帝。”
這話怎麼都帶着諷刺的味道。
讓人心裏面是真的不舒服。
果然,傅淵政的臉色更黑。
還是眼神沒變,依舊盯着舒念看。
那眼神實在是太銳利,像是能穿透人的皮膚,直接看到人的心臟裏面去。
讓人真是坐立不安。
舒念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一笑,“既然是老朋友來了,那這樣吧,你們的飯,我請了。”
說着,就打電話吩咐了下去。
“好了,謝醫生,你跟傅總好好用餐。”
說話大方得體,看不出有任何的慌亂。
而且看過來的時候,那眼神之中無波無瀾,彷彿就是在看着一個點頭之交的朋友而已。
謝遠道呆了呆。
謝醫生這個稱呼倒是沒毛病,但是直接略過了傅淵政跟他對話。
這就不尋常了。
他認真觀察了一下舒念。
最後有點驚訝了。
似乎舒唸的狀態,比之前要好多了。
難道是他給的藥物起作用了?
但也不能吧。
那藥物也只是抑制夢遊,最多就是有點抗抑鬱的功效。
怎麼可能讓人的精氣神也跟着恢復呢?
除非還有人,比他更懂心理療法。
謝遠道心裏面的勝負欲頓時出來了。
真想見識見識這個高人。
可目前這個狀況,也不好直接詢問舒唸的病情,只能等着飯局結束後單獨打電話問了。
對着他輕輕搖頭。
傅淵政的目光這才慢慢收回。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居然在門口又停頓了幾分鐘。
卻又什麼都沒說。
隨後被謝遠道拽着離開。
他一走,整個包廂的氣氛都好了很多。
周怡抿抿脣,明顯是還不高興。
“念念,你該不會是後悔了吧?”
舒念回神。
眼底還有幾分失落。
她聞言,不由笑了笑,“我是覺得,之前謝醫生幫了我不少忙,但現在似乎也是陌生人了。”
不管她跟傅淵政之間的關係如何,都跟謝遠道沒關係。
這就算是殃及池魚吧。
周怡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是他自己選的,而且醫患關係,他甚至沒盡到當醫生的責任,我沒揍他一頓都算是好的。”
“不過……”
周怡看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欲言又止。
可是想到有些事情不能這麼下去,當即開口說道。
“你對傅總,是不是舊情難忘?”
舒念聞言,苦笑一聲。
“你這麼說,彷彿我之前跟傅總在一起過一樣。”
周怡的臉色一沉,的確,傅淵政在外,從來沒承認過舒念是他的女朋友。
外面的人呢,要麼覺得舒念倒貼,爲了上位不擇手段,要麼就覺得是關係親密的上下屬。
沒人真的看得起舒念。
倒是人家陸連州,雖然殘疾,可這形象比傅淵政高大多了。
人家可是在任何場合,都不避諱舒念是他妻子的事情,甚至誰說舒念不好,他會當場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