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喫下來宴知書就沒夾過菜，祁澈坐在她旁邊幫大家烤，烤熟剪細放到她碗裏。
宴知書擡個手茶水就遞到她面前，服務可謂是周到至極。
對面沈敬見狀，也給林怡顏做了一套下來。
最後就是他們兩個男的在那烤肉，她們連伸手的機會都沒有。
沈敬不服祁澈兩份培根佔據大半位置，手上的架子毫不留情給他撥了過去，並決定分散他的注意力，起話頭：“誒對了，這兩週陳文雨一直在找你，說是有你消息了就告訴他一聲。”
他明目張膽把自己烤的裏脊移到中央，又問：“不過你什麼時候跟他有交集的？我怎麼不知道。”
祁澈眸子一沉，“高二跟着老師一起去比賽認識的。”
宴知書手拿生菜包肉，“陳文雨是誰？”
林怡顏：“不是這學期第一次月考就被通報作弊的那個學生嗎？他找你做什麼？”
她這一說宴知書倒是想起來了，當時她考完回教室，有個學生哭着給老師下跪讓她別往上報。
祁澈瞥見自己烤的肉被沈敬移到旁邊，擡眸看了他一眼，沈敬立馬心虛，又給他把中間的位置騰了一點出來。
他聲音平靜：“沒什麼事，就是之前管他借了兩套全省聯考的物理真題，一直沒有還他。”
“你這半個月都沒來學校，下下週月考可以嗎？”宴知書說完把裹好肉的生菜往嘴裏喂。
他伸手擦去她嘴角的辣醬，輕笑：“可能不太行，要不你幫我補習一下？”
林怡顏笑：“你們不知道第一次月考成績下來後他有多開心，先是拉着李格問自己排名，知道宴澈你考的沒他好，他笑了整整三天。”
祁澈挑眉，“只有三天？”
“因爲第四天他知道你去了7班，然後又在辦公室聽到老師說你作文抄閱讀，他還怎麼笑得下去？”
沈敬咬牙切齒看着她：“你今天非要拆臺是吧？”
宴知書跟着笑，“那後來呢？我記得阿澈第二次月考也考砸了。”
“第二次就更好笑了，他暗戳戳讓謝廣寒去問他成績，結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哈哈哈哈。”
“你說兩句就夠了啊！”沈敬把烤好的裏脊往她碗裏夾，剪都沒剪。
“再說了你從哪知道是我讓謝廣寒去問的？我跟那人壓根就不對付！要不是看在宴澈面子上我纔不跟他打球。”
祁澈：“下次可以直接問我。”
沈敬毫不客氣：“那你上次月考成績咋樣？物理多少名？”
“總成績的話634分，年級排名124，物理排名好像是14來着，有點忘了。”
宴知書眉頭微皺：“你成績怎麼下滑這麼嚴重？”
上次月考那會兒她還在生他的氣，並沒有特意關注他的成績，現在從他嘴裏聽見才反應過來。
祁澈並不在意這個，反問：“嚴重嗎？可我前兩次只有五百多分，難道不是進步了？”
林怡顏：“你唬鬼呢，我可都聽莫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