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君司夜被自己嚇傻了不成,居然連躲閃都不知道了嗎?
不等他想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疼之感!
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看向自己的身子。
“啊——!”
隨即他傳來了一聲慘叫之聲。
只見風齊手上的動作還沒結束,就看見自己的身上被一團炙熱的火焰狠狠的焚燒着,這火越燒越大,但是風齊的身子竟沒有半分的損毀。
但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卻不斷的從他的嘴裏傳出。
原來這是君司夜獨有的異火,它的獨特之處便在於它通靈性,燒在人的身或灰飛煙滅,或毫髮無損,這都取決君司夜的心意,此刻,這火燒在風齊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絲毫被燒燬的痕跡,但是他的痛苦卻比粉身碎骨更甚。
風齊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他明明的護身的法寶應有盡有,可是此刻竟然拿不出半個來抵擋這火焰的威力。
他只能生生的承受着這些痛苦,即使這般的疼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麻木之感,每一寸皮膚都呢個清楚的感受着那些劇烈的感覺。
“君司夜,你卑鄙,你究竟對老子也用了什麼手段!”
風齊緊咬着牙關,聲音都在顫抖。
“這是給你對追雨施以刑罰的代價!”
說完,君司夜的眼神一動,風齊的右臂便直直的飛了出去,鮮血瞬間濺染了潔白的玉石地板。
風齊倒吸一口涼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右臂飛走,他眼中驚恐已經逐漸明顯。
他剛纔明明沒有看見君司夜動手,他只是一個犀利的眼神,他說的手臂居然就這樣沒了!
忽然他的心裏對君司夜的實力也有些沒底了,該死的風追雨小賤種,爲什麼跟在他身邊這麼就竟然不知道他有這般實力?他居然敢瞞着自己,可惡!早知道這樣當初真應該殺了他!
風齊見他這般,心中很是氣憤,只想將風追雨處置了。
次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這傢伙竟然一直在騙他們,他在藏拙!
風齊有些風怒,但是心中也有些恐慌,真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就要栽在這傢伙的手裏的,但是即使如此又怎樣呢,他依然不服。
君司夜在他的心中他從來就沒有真的心服口服過,在他的眼裏,君司夜始終就是那個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兒。
即使君上已經死了這麼多年,這神殿他也遲遲沒有拿到手,他自己早已經將神殿當成了他的。
這麼些年若不是被風追雨明裏暗裏的阻攔,只怕他早已經坐上了這個寶座。
風齊現在越想月覺得自己是毀在了風追雨的那個賤種的手上。
君司夜已經不屑再看他,隨意的揮了一下手,然後就要離開。
“風追雨!你站住!”
君司夜本想離開的,可是風齊忽然將他叫住,眼神裏透摟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不是那麼在乎風追雨那小賤種的死活的嗎,現在他生死不明,怎麼不見你關心呢?你可知道他現在在哪?”
風齊滿臉都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風齊開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你以爲就憑你這點道行,能瞞的過的本尊?”
君司夜不緊不慢的回答。
“你什麼意思!”
風齊有些不解,自己保守了這麼多年的祕密,怎麼可能被他這麼輕易的就看出來了呢?
“你以爲你做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你以爲你做的天衣無縫了嗎?”
君司夜看着風齊,眼裏閃過一抹不屑。
“風追雨的父親不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嗎?他的母親不也是因你而死嗎?你是風追雨最大的仇人,居然還敢說你是他的恩人,你不覺得最可惡的是你嗎?讓他認賊做父這麼久,竟然還說出這番不要臉的話,真是對得起你這張人神共憤的臉。”
聽着君司夜的話,風齊直接呆在了原地,他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你……,你居然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到底是誰更卑鄙!”
“那又如何,這神殿是本尊做主,這裏的任何一塊徒弟都是本尊的,本尊即使是將人放在你的面前,你也只能給本尊好好的供着!”
君司夜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眼裏閃過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來人!大長老犯上作亂,意圖謀反,處以極刑!即刻行刑!”
君司夜的聲音一點點的向起,每吐出一個字彷彿都落在了風齊的心上。
深深的抨擊着他的靈魂。
他身子不由的僵住,眼裏閃過一抹光,然後擡頭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寶座,眼裏閃過一抹渴望和貪婪,那慾望瘋狂的衝擊着他的靈魂。
他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着,那是你的……,那個位置是你的,你還不去將它拿下!
那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風齊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他的表情越來越猙獰。
忽然,一陣勁風閃過,只見風齊似一陣風似的飛向了那高位上。
他似乎是拼了最後一絲力氣也想向那個他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寶座上飛去。
君司夜神色平靜,他身邊的景墨,景華二人,手腕一動,一道力量直接將風齊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狠狠一個用力,直接將他給甩飛了出去。
風齊狠狠的砸在地板上,白玉石地板又被他的血給染上一抹瑕疵,破壞了這裏的美感。
君司夜緩緩轉過身,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你還不配沾染這王座!”
君司夜一語將還沉浸在慾望之中的風齊拉回了現實,他的額頭滲出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冷汗。
猛的擡頭看向君司夜,眼中的血絲頓現,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打起滾來。
身上青筋暴起,皮膚逐漸泛紅,眼睛緩緩變成了暗紅色,就連頭髮,也在一點點的發生變化。
景墨見到此情景,神色微微一變,連忙來到君司夜的面前。
“君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