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峽市街道之上的汽車,已經沒有白天那麼多。
但巨峽市好歹是一線城市。
車流量也是很多的。
一輛非常炫酷的機車,發出隆隆的聲音,在街道之上飛馳。
將一輛又一輛汽車,甩在了身後。
突然。
正在疾馳的機車,停在了一間店面前。
“怎麼了?”
緊緊抱着夜藜的琪琳,看見他停下來了,有些納悶的問道。
而他,則是目光看向了那間店面。
順着夜藜目光看去。
落地玻璃窗內,有着微弱的燈光,將穿在模特身上的婚紗,照的很美很美。
夜藜並未回答她,將車的支架放下來。
琪琳也連忙從車上下來。
“不是,你該不會要學《天若有情》裏面的劉德華,偷婚紗吧?”
“我告訴你啊,這是犯法的。”
“而且我是警察。”
琪琳警惕的看着他,你可別犯傻啊。
損壞他人財物和偷竊。
是違法的。
“怎麼?我就得偷東西啊?”
夜藜無語的看了眼她,朝着婚紗店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
機車風馳電掣的離開這家婚紗店。
他們穿梭在巨峽市的每一條街道之上。
最後。
車輛停在了路邊小喫店前。
“老闆,都有什麼喫的?”
夜藜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你自己挑吧。”
老闆是位四十多歲,臉上盡顯滄桑,在熾熱的火爐前,給別人炸串串呢。
“你喫什麼?”
夜藜轉頭看向她,問道。
“隨意。”
琪琳有些尷尬。
“哥們,你不會去搶新娘子了吧?”
一名膀大腰圓的壯漢,看見上身披着西服,下身有着婚紗的琪琳,古怪的問道。
“搶什麼新娘子?這是我未婚妻,帶她試一試婚紗而已。”
夜藜一邊拿東西,一邊說道:“那什麼米線來兩碗,都要牛肉的。”
“行!”在這裏幫忙的一箇中年婦女,放下手中正在削土豆的工具,去給夜藜弄米線了。
“那也不至於穿着婚紗,騎摩托車吧?弄壞了就可惜了,還容易出事。”
另外一名中年男人眼底有着羨慕。
當年。
他可沒有給自家媳婦兒這麼好的條件哩。
“多謝提醒。”夜藜微笑着朝這幾個顧客點頭,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老闆娘。
兩人找了個空桌坐下,說道:“咋樣,婚紗都穿了,啥時候嫁我?”
“那是我要穿的嗎?”她有些無奈看着夜藜,是你拖着我進去的。
“反正你穿了。”
夜藜笑着說道。
“那我脫下來還你?”琪琳說道。
“別別別!脫什麼脫,要脫也回去脫。”
夜藜連忙擺手。
你要是脫了,那就真的成暴露狂了。
我可不樂意。
“先坐會兒,我去解個手。”
夜藜笑了笑,站起身說道。
“老闆,你衛生間在哪兒?”他走過去說道。
“解大手直行三百米左轉,就是公共廁所,小手,你往那邊走二十米,右拐有個死衚衕。”
老闆娘搖頭,伸手指了指。
她這也是租的門面,沒有衛生間。
夜藜:“……”
露天擺攤就算了,還沒衛生間。
差評。
“謝謝。”他禮貌道謝,順着老闆娘給自己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蕩哥,蕩哥,我真沒錢,我這個月的生活費,都沒了。”
……
沿海大道別墅區。
8號別墅。
“老闆,剛剛Pronovias婚紗專賣店經理傳來消息,您給琪琳小姐定製的婚紗,被,被人買走了。”
女傭李清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簡總,低聲說道。
她睡的迷迷糊糊,就有人給她打電話。
老闆很久之前,在Pronovias婚紗專賣店定製的婚紗,被人給買走了。
“喏,你自己看。”
簡總將手機扔在茶几上,上面有着三條消費記錄。
Pronovias婚紗專賣店消費999999.00元。
xx加油站消費89.00元。
肖功會餐飲店消費128.00元。
“少爺買的?”
女傭李清看見簡總手機上的消費,有些錯愕。
少爺自己去買的?
“少爺眼光不錯。”女傭李清錯愕轉爲尷尬。
自己居然因爲這小事兒,打擾老闆休息。
不應該。
“老闆,琪琳小姐沒在房間裏。”這時,另外一名女傭走來,說道:“我問門衛老張了,琪琳小姐和少爺,在兩個小時騎着車前出去了。”
“給我倒杯咖啡,然後都去休息吧。”
簡總微微擺手。
被叫醒後。
她也有點睡不着了。
“是,老闆。”
……
夜藜剛剛走進巷子,就看見幾個小流氓,正圍着一個殺馬特少年勒索呢。
有個小流氓同樣看見了夜藜,喝道:“滾,看你麻痹。”
聞言。
原本就準備解個手的夜藜,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
我這也沒有主角命。
怎麼莫名其妙就招惹來了仇恨?
“呵呵~”
夜藜當即停下了離開的步伐,轉身朝着巷子裏面走去。
“嘿你小子,他媽聽不懂人話是吧?”
當即,那名染着黃色頭髮的小混混,朝着不聽勸的夜藜走去。
他身邊有個同伴連忙跟上。
單打獨鬥?
抱歉。
他們打架,從不單打獨鬥。
羣毆,纔是硬道理。
黃毛看見這傢伙居然還真敢過來,當即一個大耳刮子朝着他抽了過去,“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人……大哥,松,鬆手,要斷了。”
在手掌即將落在夜藜臉上時,在他們都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
他已經伸出左手,抓住了黃毛抽過來的手,將他的四根手指往後掰去,痛的黃毛齜牙咧嘴。
“砰。”
也在頃刻間,夜藜猛地擡腳,踹在了跟黃毛一起走過來的青年胸膛上。
肋骨斷裂的咔嚓聲傳來。
青年硬生生飛出去,砸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你罵我可以。”
夜藜看着眼前的黃毛,一個大嘴巴子給他抽了過去。
“你罵我媽?”
說着話,反手又是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不行。”
話落。
又是一個不留情的大嘴巴子。
三個大嘴巴子,直接給丫抽的滿嘴是血。
他送來黃毛的手,一腳給他踹飛出去。
砸在了那幾個小混混身前。
“蕩,蕩哥,二狗好像死,死了。”
一名社會不良青年伸手摸了摸一個照面就被秒殺的同夥鼻息,嚇得癱坐在地,顫抖着說道。
死,死人了。
“臥槽,給我幹他。”叫蕩哥的社會不良青年眉頭一皺,眼底有着兇狠,咬牙說道。
我們就他媽來討個債,結果還弄出人命了。
絕對不能讓這傢伙跑了。
“死了?”夜藜有些麻,我至少收了七成力道,你告訴我死了?
頂天就踹斷幾根肋骨,不至於死人啊。
但看着衝上來的社會不良青年,也不慣着他們。
在《靈籠》世界跟噬極獸完了二十年,又在《特種兵》系列當了十年特種兵。
早已經達到了人體極限程度,並且對力量的掌控,也到了很強程度。
戰鬥只是持續了十幾秒。
夜藜毫髮無損,看着躺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幾個社會不良青年,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喂,120救援中心嗎?對,我這裏是xxx街,xxx巷子,這裏有六個受傷嚴重的患者,急需救援,否則將會有生命危險。”
“我是誰?我是社會三好青年,一名熱心的好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