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藜沒做過多逗留,徑直往家的方向趕去。
“爺傲丶奈我何?”
看着手機上多出來的微信聯繫人,他嘴角一抽。
這麼中二的嗎?
你怕不是得了蕾娜的真傳。
看着微信餘額中多出來的1000塊錢,他索性給趙信重新轉了回去。
【???】
很快。
微信就傳來了消息提示。
【沒事,我暫時不缺錢,等我缺錢的時候,再找你】
夜藜給他發了條消息,就關閉了手機。
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報了地址。
出租車很快就將他送到家了。
回到家,夜藜掏出手機,看見趙信發過來的消息,以及收款消息,不經啞然失笑。
真是個很好糊弄的傢伙。
【清姐,有空嗎?有空幫我把車開過來一下,謝謝】
隨後。
他給女傭李清發了條消息,就把手機給扔沙發上,去浴室洗澡了。
接下來。
夜藜老老實實去星空集團上班,下班後鍛鍊身體。
他需要自己的身體機能,時刻保持在巔峯狀態。
如果頹廢下去,勢必會影響自己的實力發揮。
而劉闖,則是在杜卡奧的力量下,被判了三年零五個月,只不過是緩刑。
張偉也沒有辦法。
他只能做到如此。
2014年3月31日。
晚上。
夜藜與趙信坐在路邊攤。
他有些幽怨的看着夜藜,說道:“他孃的,你忽悠我!”
旁邊停着一輛自己這輩子都無法都弄不來的超跑。
“我敢說,你敢信?”
夜藜啞然失笑,“逗你玩的呢,來,我自罰三杯,給你道歉,行了吧?”
“你別說,信爺我還真信了。”
趙信連忙壓了壓手,說道:“你還要開車呢,就別喝了。”
“沒事,咱有司機,她應該快下班了。”
夜藜低頭看了眼腕錶,快下班了。
“真他娘羨慕你。”趙信有些喫味的說道。
人家一出生,就站在你奮鬥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終點。
他都懷疑,是不是跟閻王爺有關係。
“話說,到底啥情況?我印象中,你家不是開小賣部的嗎?雖然過去了十幾年,但這車不低吧?都看不出是哪家廠出的。”
趙信疑惑看着夜藜,他壓根不知道夜藜的家庭情況。
反正上小學時。
他經常去夜藜家串門,他們家開了個小賣部,在那裏喫東西完全免費。
“小衆車,小衆車。”
夜藜微微擺手。
軒尼詩改裝廠在2011年推出的超跑,全球限量十臺。
據說有人買下來送給簡總,請簡總高擡貴手的。
“你小子又逃避話題!”
趙信見他居然逃避話題,有些不滿,“不行,今天你得多罰幾杯,可惜了,沒有妹兒,不然的話,就更好了。”
“你信爺神通廣大,混跡社會這麼多年,就沒有幾個妹兒的聯繫方式麼?”
夜藜玩味的看着他。
“得得得!我給你叫幾個還行的妹兒過來,但這頓得你請。”
趙信自然不可能丟了面子,好歹混跡社會比夜藜早,如果連幾個妹兒都喊不出來喝酒,不就丟人了嗎?
“上次是請的。”夜藜說道。
“但你欺騙信爺的感情,你得補償我。”趙信厚顏無恥的說道。
“嘟嘟嘟。”
與此同時。
夜藜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見來電後,他微微皺眉,“喂,什麼事?下班了嗎?”
“那個,臨時通知,讓我加班到凌晨00:30!”
電話裏,傳來琪琳尷尬的聲音。
她得加班。
“行,我這一時半會兒應該走不了,你到時候來接我一下,喝酒了。”
夜藜說道。
“喝酒?你跟誰喝酒?”琪琳納悶的問道。
“趙信,你應該不認識。”
夜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妹子?”旁邊的趙信,聽見夜藜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湊了過來,問道。
“有問題?”
夜藜瞥了眼他。
“女朋友?”
趙信希冀的看着他。
“不是。”
夜藜想了想,未婚妻貌似不屬於女朋友行列吧?
“那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
“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嗎?認識多少年了?”
“趕緊的,介紹給我。”
趙信有着興奮的說道。
夜藜眼眸眯起,就這樣注視着他。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趙信抹了抹自己的臉,難道我臉上有花?
“不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掌握不住的,還是讓哥來。”
夜藜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掌握不住?你未免太小瞧你家信爺了。”
趙信不屑的說道。
沒有他掌握不住的。
“嘴上說說就行了,真當關鍵時刻,你怕不得慫……”
夜藜如何不清楚趙信,嘴上吼着牛逼哄哄,實際上慫的一批。
但打架的話,卻是不會含糊。
“話說,她到底誰啊?”
趙信也沒有過多糾纏,他剛剛也就開開玩笑。
見都沒見過。
就讓人介紹給你?
你當是相親呢?
“我未婚妻。”
夜藜笑着說道。
“噗~咳咳咳!”聽見他的話,剛剛喝了口啤酒的趙信,直接噴了出來,錯愕看着他。
“你未婚妻?牛蛙牛蛙!你先別說話,我喝口酒壓壓驚。”
他不由朝夜藜豎起大拇指,你是真的牛逼。
“白老師的女兒。”
夜藜見他喝酒,眼珠一轉,說道。
“咳咳咳……臥槽,你是不是想要我死?”趙信惱怒的看着夜藜,我懷疑你是故意的,但我沒有證據。
白老師是誰?
他都不用想,腦中就不由自主浮現出了張面孔,以及自己給她取的外號,滅絕師太。
小學一年級就當他們的班主任,一直到六年級。
是他心中永不磨滅的陰影。
小時候的他,很調皮,是班裏最調皮的人,也是成績墊底的。
滅絕師太不會用教鞭打你。
打架鬥毆?行,你去教室最後面站着面壁思過。
作業沒寫?行,把家長給我叫來。
反正。
他爸媽當時隔三差五來學校,幾乎已經成爲了校園裏面的熟人。
他回家去也免不了一頓混合雙打。
他也是被家訪最多的。
“等等,你說白老師女兒是你未婚妻?你怎麼認識的?”突然,趙信懷疑的看着他,問道。
“我家和白老師家是鄰居,我和她女兒從小就認識,很奇怪嗎?”
夜藜很疑惑,我們當初是鄰居很奇怪嗎?
“鄰居?不是,我去過你家,白老師也不住你家隔壁啊。”趙信疑惑的問道。
“奧,你說的是哪兒啊,那裏是我外婆的家,當初外婆去世了,我媽就帶我過去住一段時間,而且那裏距離學校近而已。”
夜藜很快就想起來,趙信說當初去過自己家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簡總的老媽去世了,簡總就讓保姆帶自己過去住一段時間,誰曾想,簡總工作太忙,把自己和保姆給忘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