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就是那個內城區的女孩,她滿臉的不可思議。
“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副會長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他看向王運的眼神,竟然還有一絲好奇。
不過他沒有深究,而是準備宣佈勝利者。
“等一下。”
內城區擁有骨龍的青年突然打斷了副會長,並且說道:“我先跟這名先生講兩句。”
副會長知道他指的是王運,於是點點頭。
得到了副會長的同意,這名青年走到王運身旁,用半是威脅,半是商議的語氣說道:“希望你能放棄本次勝利,並把勝利者的名頭讓給薇薇安,我代表聖盃家族予以感謝,並且我們會送送予豐厚的報酬。”
王運皺起了眉頭,他並不知道豐厚的報酬指什麼。
但是他很不喜歡這個青年的威脅語氣。
贏了就是贏了,憑啥我要承認自己輸了?
“我拒絕。”
王運冷淡的拒絕,嗟來之食不要也罷。
先不管所說的豐厚報酬是啥,王運預感這個勝利者,一定不是隻有名頭這麼簡單。
不然這些內城區的人喫飽了撐的來外城區打比賽?
“那你就是要與聖盃家族和玫瑰家族爲敵嘍?”那名青年眼神陰翳的看着王運,緩緩說道,“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王運懶得多說,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實際上就是表示自己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眼見沒談攏,副會長便宣佈到這十名勝利者。
不過最奇怪的是副會長並沒有念第一名,第二名……
而是念到序列一,序列二……直到王運的序列八。
“原來我是第八啊。”
王運更加覺得,這個排名好像不簡單,一定是有什麼用意。
尤其是薇薇安看他的眼神,猶如要將自己千刀萬剮了一樣。
不過王運並不在乎,眼神要是能殺人,自己早就被殺死千百次了。
“臥槽,竟然贏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龍夏上來就激動的抱着王運,他難以想象真的有人贏過了內城區的人。
王運微微笑着,卻沒有說話。
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問題太突兀了,不應該打聽別人底牌的,龍夏趕緊轉移話題。
“走,咱們找個地方喫一頓去。”
“行,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這個比賽到底有什麼意義。”
“意義可大了去了,一會再說。”龍夏小聲的說道,看起來他懂得不少隱祕呢。
龍夏帶着王運來到了外城區一處非常豪華的酒店。
這裏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金碧輝煌。
來來往往的全都是身着華貴的客人,在酒店的兩邊站着的全是身材和樣貌全都上佳的迎賓員。
一見到龍夏的時候,那幾個女迎賓立刻圍了上來。
“龍夏少爺,真是好久不見啊。”
“我上週不是纔來的嗎?”龍夏看起來心情很好,還願意跟女迎賓開個玩笑。
“這不是想你了嘛?”
女迎賓見到龍夏,就跟見到散財童子一樣熱情。
“老規矩,還是貴賓間。
”龍夏跟女迎賓們打趣了一會,但是他還沒有忘記王運,於是連忙將王運請了進來。
這個姿態讓那幾個女迎賓都驚訝的美眸瞪大了。
畢竟龍夏少爺可是傲氣的很,一般人都懶得用正眼看,這麼低的姿態,可是第一次見啊。
酒店這邊趕緊給龍夏安排上貴賓間。
王運這還是第一次來如此高檔的酒店喫飯,不得不說,這裏的風格……竟然跟龍雀軍團主堡的內部風格如出一轍。
兩邊的牆上掛滿了藝術品,地上的紅毯也是做工精細。
很明顯,這裏處處透露着倆字,奢侈。
龍夏倒是很淡定,一看就是常客,輕車熟路的帶着王運來到酒店的三樓。
這裏的房間與樓下那些房間完全不同。
巨大的紅木門緊緊關閉,看的出來非常的厚重。
估計隔音效果也很顯着。
在紅木門上寫着幾個字:貴賓廳666號。
有服務生看到龍夏來了,熟練的推開了紅木門,露出了紅木門後面的房間。
這個房間幾乎跟大廳這麼大,在不起眼的角落中,竟然還坐着一隊樂師,正在演奏着古典優雅的音樂。
王運聽不懂,但他大爲震撼。
這特麼是來喫飯的?
龍夏對着王運一招手,便率先走向房間中央的長桌,並且直接坐在了長桌的主位上。
王運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坐在了龍夏的對面。
隨着二人的落座,樂師連忙換了一首比較歡快的音樂。
服務員也趕緊上前給二人上了一道開胃的小點心。
也許是感受到王運的震驚,龍夏甚是滿意。
他拿起小點心,並讓服務員把菜單遞給王運。
“今天我請客,喫啥都行。”
龍夏大手一揮,顯得極爲大度。
“額,這家店看起來不便宜啊。”王運一打開菜單便愣住了。
因爲菜單上顯示的價格大概類似於998,1288這種感覺。
這些全都是某道菜的價格。
感覺一頓飯下來,估摸着得小一萬了。
“不用擔心,點就行了,一會我告訴那比賽贏了的意義,你就知道,這頓飯都是小意思了。”
龍夏興奮的說道,手中的點心都給他捏碎了。
“好吧,那我可就點了。”王運感覺出自己可能搞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於是也不客氣了,“你們這兒最貴的菜,一樣來一份。”
王運直接這麼點到,畢竟龍夏都如此說了,那自己還不趕緊喫點好的。
看來那個比賽遠不止什麼年輕一代的最強者這個虛名,應該有着更實在的好處。
不一會,這些平日裏想都不敢想的名貴菜,便一一端了上來。
“這是最後一道菜,珍珠白玉,龍夏少爺,菜齊了。”服務生端上來最後一道菜,便輕聲說道。
龍夏點點頭,既然菜齊了,他就打算邊喫邊聊,告訴王運那比賽的意義。
“嘭!”
誰知道房間的大門被人猛的推開,進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龍夏見大門被推開,眉頭緊皺,他拍案而起,發怒罵道:“哪個不開眼的狗東西敢打擾了爺爺的雅……”
結果見到來人之後,硬生生的最後一個字憋了回去。
“爹,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