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雪涵臉色有些不好看。
丁珍珠大大咧咧起身:“雪涵,現在還早呢,幹嘛急着走啊?要是有事,我保護你!”
隨着丁珍珠開口,旁邊幾個富少也連忙開口勸道:“是啊,今晚可是奪冠的日子,應該好好慶祝一下!今晚大家這麼高興,你要是提前走,豈不是掃了大家的興?”
汪雪涵有些無奈,這下她也不好強行離開,心想這裏這麼多人,而且還有不少本地富少,就算潘寒回來找麻煩,也不必擔憂。
“那再坐一會兒吧。”
“哈哈,這就對了!來,咱們繼續喝酒!”丁珍珠連忙拿起酒瓶,幫汪雪涵倒酒。
陳悅曦也在一旁滿臉堆笑,拍汪雪涵的馬屁。
唯獨韓萱,像失了魂一樣坐在角落,花容失色。
就在這時,楚軒聽到門外走廊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
包廂裏所有人都疑惑地轉頭看去。
咣!
只見包廂門被人一把推開,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叼着一支雪茄,走起路來大搖大擺,臉上更是充斥着一股戾氣,令人心生畏懼。
男子身後還跟着七八名黑衣保鏢,一個個膀大腰圓,有的還有紋身,有的戴着金鍊子,嚇得走廊裏的人紛紛散開。
隊伍的最後面,還有一個人,正是之前被趕走的潘寒。
“這人是誰啊?看着好嚇人啊……”一名千金面露畏懼之色。
“怎麼說話呢!這位是這次比賽總製作人!天陽集團的林天碩!林哥!”
丁珍珠一眼就認出對方身份,連忙上前,恭敬地遞煙:
“林哥,您怎麼還親自過來了?”
丁珍珠看到站在一旁的潘寒,眼睛頓時一亮,冷笑道:“林哥,您是不是知道剛纔包廂發生的事情了?這小子充大頭,跑到包廂找我麻煩,被我收拾了!”
“區區一個地頭蛇,竟然還敢惹咱天陽集團的人,真是可笑!”
他還以爲林天碩抓了潘寒過來給他出氣呢!
畢竟,他可是這次比賽選手,怎麼說也算是林天碩的自己人。
啪!
林天碩突然一巴掌將丁珍珠遞過來的煙扇飛!
“丁珍珠,你真把自己當明星了是吧?”
“竟然連我的表弟都敢打?”
聽到這話,丁珍珠頓時一顫,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看潘寒,又看向林天碩。
潘寒,竟然是林天碩的表弟?
丁珍珠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剛纔他那一巴掌,打得可不輕!
其他富少千金們也紛紛變臉。
天陽集團,在錫城可是巨無霸般的存在,想到關於蔣天陽的恐怖傳說,這些富少千金們不由得齊齊倒吸冷氣。
早在二十年前,蔣天陽就靠娛樂產業發家,打下了偌大的名聲和基業。
林天碩身爲天陽集團的高層,在錫城也是呼風喚雨的存在,一腳就能踩得他們這些富少千金們找不着北。
“林哥,我不知道潘哥是你表弟,”丁珍珠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舉起酒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既然咱們都是一家人,那我自罰一杯……”
“你以爲罰酒三杯就算了?剛剛你不是很牛比嗎?”潘寒見丁珍珠滿臉驚恐,他臉上帶着冷笑,一把抓住丁珍珠的腦袋,將他重重按在桌上!
丁珍珠一頭精心打理的髮型凌亂無比,渾身都是菜湯,剛纔一副牛氣哄哄,現在卻如此狼狽丟臉!
尤其是被汪雪涵看着他丟臉的樣子,他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最痛苦的是,他還不敢對潘寒還手,內心更是羞憤交加。
“潘哥,我是天陽集團的簽約藝人,你動我已經壞了規矩!你不怕林哥教訓你嗎?”
丁珍珠悲憤地抗議道。
“就是我讓他打的,怎麼了?”
林天碩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抽着雪茄,一點上前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丁珍珠,你就是一個戲子!我表弟打你,是給你臉,懂嗎?別不知道好歹!”
林天碩翹着二郎腿,眯起眸子,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幕。
“啪!”
潘寒一巴掌扇在丁珍珠臉上。
“剛纔你不是很狂嗎!”
“啪!”
“怎麼不叫了?”
“啪!”
“一個賣唱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讓你分分鐘出不了錫城!”
丁珍珠的臉頓時腫了起來,躲都沒處躲,只能硬着頭皮挨耳光。
而丁珍珠那些富少朋友們,個個噤若寒蟬,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們知道自己家裏的關係,在天陽集團的大佬面前連半點屁用都沒有!
現在站出來求情只會連累自己。
因此全都裝聾作啞,瑟瑟發抖,一聲都不敢吭。
潘寒狠狠把丁珍珠打了一頓,累得氣喘吁吁,最後又在丁珍珠身上踢了幾腳,這才解氣,從保鏢手裏接過一支菸抽了起來。
丁珍珠蜷縮在地上,雙手抱着腦袋,被打得鼻青臉腫,瑟瑟發抖。
“解氣了?”林天碩問道。
“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剛剛多囂張!區區一個戲子,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真以爲自己是大明星呢!”潘寒罵道。
“行了,今晚我讓她們好好陪陪你,消消氣!”
林天碩目光從汪雪涵和韓萱幾個女藝人身上掃過,用霸道十足的口氣道:“男的可以滾了,女的留下來!”
潘寒搓着手,笑吟吟地打量着面前這幾個美女藝人。
這幾個女藝人,長得確實不錯,像陳悅曦,身材妖嬈豐潤,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尤物,韓萱那雙長腿,也是極品。
最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汪雪涵,臉蛋漂亮,氣質非凡,國色天香。
聽到林天碩讓她們留下,幾個女藝人都露出驚慌表情。
娛樂圈的潛規則,她們自然懂得,面對這種集團大佬,她們留下來的下場,恐怕會很慘。
“林總,這樣不太好吧,這三位都是決賽前三強,粉絲很多,名氣很大,您讓她們留下來,恐怕……”身後的祕書壓低聲音提醒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讓她們陪我喝喝酒,怎麼了?”
林天碩全然不在乎,目光冷冷掃過在場的男生:“你們聾了嗎?趕緊滾蛋!”
一羣初入社會的小年輕,他還根本不放在眼裏!